所谓拿人家的手短,岑末看着那个包装精美的礼盒,有点犹豫,“这是什么?”
他不会是上次头受伤了,所以脑袋坏掉了吧?怎么看起来怪怪的?都不太像那个嚣张跋扈的宁小魔王了。
宁缺垂眸,这是他买了好久的东西,只是一直找不到机会送给她,有些人他遇到得太早,有些事又明白得太晚,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早就错过了最佳的时机。
他重新抬起眼皮,眸色清明,“新婚礼物。”
新婚礼物?
岑末拿在手里掂了掂,应该不是什么贵重物品,而且他肯送礼,说明这是宁缺对她和严瑾的祝福,岑末觉得他应该是放下敌对的心理,才会这么做的,只好道了句谢谢。
本以为两人的对话到这里就会结束,结果没等岑末开口告辞,宁缺又另起一个话头,“你说有人跟踪你,是怎么回事?”
“这我也不太确定,等严瑾回来,我会跟他商量的。”这几天不见他的人,岑末还真有点想对方了,可气的是他一个电话都没打回来,想到这个,岑末没好气地说道,“要是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没等她迈开脚步,岑末的手已经被人抓住,她回过头,正对宁缺那张妖孽逆天的脸,岑末连忙将自己的手掌抽回来,“干什么?”
“我们之间似乎没什么太大的过节吧,你对我非要这么排斥吗?”从刚才到现在,她就一副急不可耐要走的样子,宁缺看着莫名火大。
“宁缺同学,你是不是贵人多忘事?”之前他随便乱说话,学校里多少人误会他们的关系,宁缺难道失忆了吗?
“哦,你说之前那个。”宁缺仿佛才想起来,以前自己为了离间岑末和严瑾,确实做了些乱七八糟的事,一阵莞尔,“难道你怕言如沁报复你……胆小鬼。”
“如果我是胆小鬼,那你就是幼稚鬼。”明明是他惹出来的事,居然还有脸骂她胆小,岑末白了他一眼,准备抽身离开。
身后突然传来一句,“那你将来再遇到我,记得不要逃避我。”
岑末顿住脚步,转身看向对方——宁缺这话是什么意思?
难不成他还没有死心?岑末拧着眉头,“都说你别来这套了,你要是还想对付严瑾,正面挑战才是男人应有的作法。”
“很遗憾,我已经转变目标了。”靠在桌子边缘的宁缺直起身子,踱步到岑末面前,一对眸子深不可测,“岑末,我不会让你等太久的,期待我们下一次见面。”
我要你,做我的女主角。
“……”
岑末咬着牙看他离开,心里禁不住有些担心,宁缺又想搞什么?他既然要放过严瑾了,为什么还要对她说那样的话?
慢着,刚才宁缺送她的那个礼物,会不会有什么提示?
思及此,她连忙坐回椅子上,手忙脚乱地将刚才的礼物拆开,接着她就发现有点眼熟——这不是上一会宁缺在她手里买的音乐盒吗?
她将信将疑地打开盖子,一个雕刻精致的芭蕾舞者在里头转圈,同时悦耳的音乐响起,盒内的小镜子倒映着芭蕾舞者的身形,随着曼妙的钢琴曲翩翩起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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