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岑末这么一分析,林琼华才发现好像真是她一手造成的。
如果她当年再弄清楚一些,说不定有些事情还能够有转圜的余地,也不至于到了现在,一点证据都没有。
这里头不会是有误会吧?林琼华愕然瞪大眼睛,脚步有些踉跄,“我,我没有,我怎么可能报复他?那是他们亲生的孩子吗?会不会是后来领养的?”
“我看不像领养的,您确实让程美莲给言军长戴了一顶绿帽子……不对。“岑末往门外看了一眼,比了个胜利的姿势,“加上我爸,就是两顶绿帽子。”
真应了那句——爱是一道光,绿到你发慌。
“……”
*
快中午的时候,严瑾带着岑末他们去辉月酒楼,两家人约好了一起吃顿饭,下午再一起参加宴会。
路上林琼华忍不住想起岑末的话——她一直以为言守之跟程美莲的生活,肯定也像当初他们两人那样,恩爱有加,自己没必要去打扰他们。
而且被岑末知道了,她心里肯定意难平,却想不到弄巧成拙,让程美莲给他戴了绿帽子……如果真是这样,程家的人未免也太过分,太厚颜无耻了。
林琼华揉着突突直跳的太阳穴,愁眉紧锁……自己是不是应该做点什么?
车子开到辉月酒楼,严瑾去停车,其他人则是提着东西跟岑末在大门口等着。
岑三水看着金碧辉煌的酒楼,不安地捏了捏手里的蛇皮口袋,神情有些窘迫,但是东西都带来了,也不能扔了不是?
“闺女,你怎么不早说来这样的地方,我拿这些东西,是不是不大好?”
“没事的爸,又没说不能拿着东西进去,大不了让厨师做出来吃了。”岑末倒是没觉得有什么丢脸的,所以岑三水要拿这些特产过来的时候,她并没有阻止。
辉月酒楼高档归高档,可也没谁规定,非得穿成什么样,或者拿着什么东西才能进去,饭店本来就是个吃饭的地方,而且今天都是自家人,没必要搞得那么隆重。
只是岑末的话刚说完,旁边就响起一声嗤笑。
“吃不起就不要来了嘛,还是头一回听见有人带着食材来饭店,还穿得那么寒酸。”
岑末转头看去,不远处站着一个四十多岁的妇女,旁边还跟着一个年轻的姑娘,听口吻,刚才说话的显然是那个中年妇女。
她身上穿着挺括的毛料大衣,是时下流行的垫肩款式,手里还提着黑色的皮包,头发更是精心打理过,岑末再看向另外那个女的,居然还认识,是上次吃饭时遇到的梁亦舒,唐湘的高中同学。
梁亦舒也注意到了岑末,她见岑末已经听到了刚才的话,提着手里的包,淑女地往前走了两步,笑盈盈地对着她,“岑末,好巧,你也来这里吃饭。”
岑末抿着最,不是很想搭理对方。
方才说话的女人见岑末这爱答不理的样子,便觉得她是个心气高的,可心比天高有什么用,还不是命比纸薄,她将梁亦舒往回拉了拉,“亦舒啊,不是姑姑要说你,别什么人都当朋友,你啊,就是心地太善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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