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天发誓有什么用?说到底你什么证据也没有,光凭一张嘴在这里搬弄是非。”当年林琼华存在的痕迹都被程美莲毁掉了,她知道李言修找不到什么佐证,心里也越发有底气,她拿起手边的报纸,“你没有证据,可我这里却有证据。”
程美莲将手里的报纸扔到众人面前,“岑末,你口口声声说你是守之的女儿,那这个亲生父亲又是怎么回事?究竟是谁,让你冒充我丈夫的女儿的?!”
看到上面的标题和报导,岑末的眼里闪过一丝震惊,似是才看到这篇文章一般,略显苍白的脸上,嘴唇死死地咬着。
《每日周报》不像其他报纸,发行量巨大,所以在场的人不是每个都看过,程美莲拿出来之后,旁边的人便相互传阅了起来,嘴里发出一阵阵讨论。
岑末什么时候,又冒出一个亲生父亲出来了?
所有人面面相觑,都在怀疑应该相信哪边的话——一面,程美莲是他们认识多年的人,也是他们众所周知的军长夫人,言家不应该犯这样的错误。
另一面,林琼华看起来朴实善良,根本不像会撒这种弥天大谎的人,而且既然有这种事,为什么不早说呢?
言如沁从位置上起来,怒道,“岑末,你是不是太不要脸了,自己有亲身父亲,还在外面散播不实的谣言,恬不知耻地来我们家撒野,你究竟有什么目的?”
“我没有。”岑末微不可查地皱了下眉,说话却仍旧不卑不亢,“今天是你们请我过来的,那个报导是假的,是记者乱写的,我之前根本不知道。”
“你没有?那外面那些话是谁说的?难道是我们自己说的吗?”见岑末一上来就被挫了锐气,程美莲信心大增,以一个受伤女人的姿态,对岑末进行质问。
林琼华看完那篇报导,抓着报纸的手都微微颤抖,甚至额头上都隐隐透着青筋,“程美莲,你一定要这样颠倒黑白吗?”
程美莲嘴角一深,“白纸黑字写在上面,难道是我逼着岑末去做那些事的吗?”
“我相信岑末不是那样的人。”言家的人态度太过乖戾,邢育良凭着自己的良心帮岑末说道,“她们没必要撒这样的谎。”
就之前程家对岑末的所作所为,邢育良觉得今天这事肯定另有隐情。
程君瑶不屑道,“知人知面不知心,谁会蠢到把自己的心思都写在脸上?”
程建雄出声制止她,“君瑶,这里没你的事。”之前已经在岑末手里吃过亏,他宁可谨慎些,也不像再让家里的人当出头鸟。
因为宋卫国的事,程君瑶最近住在军区,所以也有所耳闻,自然不希望岑末会是言守之的女儿,“这些谣言换来的可是军长女儿的身份,说不定就有人要铤而走险呢?”
面对程君瑶的冷嘲热讽,岑末似笑非笑勾了下唇,“言夫人,你确定要在这么多人面前跟我讨论这件事吗?你不觉得我们私下解决更合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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