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的一个小时,黄进的态度居然就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岑末百思不得其解,除非黄进脑袋被门夹了。
“怎么会这样?”
“我也不清楚……那老板,我能不能不去派出所啊?”秀英最关心的还是她的情况。
“你明天过来财务处领钱。”之前的财务也是秀英在管的,但是现在发生了这样的事,肯定不能继续让她管钱,要岑末说,这种重要的位置,还是得找个靠谱点的人。
厂长的意思,是要开除她吗?
秀英知道自己不对,还是恳求道,“下次我不会再犯了,这次我真的是迫不得已。”她不能失去这份工作啊!
“你迫不得已也是做了对不起工厂的事,在我手底下的人,不能用这样的态度对待工作!再吵吵,你连遣散费都没有!”
秀英站在那,还想要说些什么,可又记起自己做的那些事,岑末连那些都不追究了,她还有脸留在这里吗?
最后,秀英还是埋头走了出去,出门的时候,正好遇到一个员工跟她打招呼,还问她父亲的病治得怎么样了,一时间,眼泪就止不住地往下掉。
到了第二天,大家发现秀英没来上班,也没有来领她的遣散费,这个工厂里难得的年轻姑娘就这么消失了,众人问起来,岑末也只说秀英想回家好好地照顾自己的父亲,应该再也不会回来上班了。
大家都觉得可惜,秀英实在是可怜,家里拮据,还碰上了这样的事,真希望她父亲的病好了,秀英还能回来继续工作。
秀英的事看似就这样悄无声息地过去,岑末却也长了教训,开始考虑给厂里制定了新的规则,只不过在此之前,她忍不住拿起桌上的电话给严瑾打过去。
最近一段时间,严瑾几乎都没回家,因为上面下达了文件要裁员,这可是大动作,各单位机关都绷紧了神经,还有不少人到他面前求爷爷告***,吵得他脑壳疼。
只是,再忙他也没忘记岑末的事。
他找人问了一下,那个黄进不是个善茬,经常不择手段,还是个好色之徒,严瑾便顺着查到了他的那个姐夫,透过关系给对方打了个电话。
之前严瑾是不喜欢利用职权去做这些的,只不过这次涉及到岑末的安全,他也只能破例。
他其实不用特别说什么,如果自己的身份不够用,再用一下言守之的身份,估计言守之也是十分乐意的。
结果不言而喻,黄进被他的姐夫狠狠地训了一顿,只能乖乖认栽。
这个法子简单粗暴,岑末不可能没想过,只是她说了黄进未必会当真,也不会去查证,而她更不可能主动找言家的人来帮她证明,严瑾正是因为了解岑末的性子,才会直接跟厅长打电话。
今天黄进突然改变了态度,岑末也猜到这件事是严瑾干的,只有他知道黄进来找她的麻烦,所以才会马上给对方打电话,她心里喜滋滋的,面上却装傻充楞地问他,“你说,黄进为什么突然改变主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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