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可曼看着她的背影,风姿绰约,却透着一股韧劲,她的眼底闪过一抹暗色,涂着亮色指甲的手握紧了些。
一阵风吹过,地上的落叶被卷起不少。
*
“岑末,起床了,太阳晒屁股了。”
既然岑末不打算跟上唐文龙,范升只好带着众人打道回府,昨天回招待所的时候,他就通知几人,第二天早上要出发去车站,可宁佳桦拍了半天的房门,里头却没有一点动静。
“奇怪了,没听说岑末会赖床啊。”想到昨天岑末一直说她身体不舒服的事,宁佳桦的心里涌起些许不好的预感,提高了声音又怕了两下,“岑末,再不开门,我们进来了。”
“等等,你要干什么?”范升看她后退了两步,不放心地拦住她,“还是叫招待所的人来开门吧,踢坏了不好。”
“……”她一着急,倒是把这个给忘了,宁佳桦模摸鼻子,“说得也是。”
招待所的员工很快就过来了,听见他们要私下开别人的房门,他们第一个不同意,但是又听见里头的人可能出事了,脸上不禁出现一丝犹豫。
“磨磨蹭蹭的,还不如我自己来。”宁佳桦就担心时间拖久了出什么事,再次打算踢门的时候,招待所的工作人员总算是松了口,他们也不想客人在店里出事,而且屋子里确实没动静。
“岑末。”
门一开,宁佳桦就率先冲了进去,然而里头静悄悄的,床上也没人,被褥只留下一个浅浅的印子,上面没什么温度的,不像是有人睡过的样子,这里面没有多余的房间,岑末的行李堆在旁边还没收拾,整个屋子一览无余,几乎没有能藏人的地方。
宁佳桦走到桌边,见上面还放着一杯红糖水,水有八成满,但已经凉透了,应该不是早上倒的,而是昨天夜里倒的……难道昨天晚上岑末就不在房间了?
她打了一个激灵,又冲到旁边的浴室,毛巾是干的,洗手台是干的,地板也是干的,就连招待所送来的热水都没怎么用,桶里和床上都没有脏衣服,说明岑末还穿着昨天晚上那身旗袍,而且鞋子也没换……
“是不是出去锻炼身体了?”
相比起宁佳桦,范升显得淡定许多,毕竟屋里的东西都好好的,门窗也没有坏,不存在入室抢劫的可能性,他估摸着岑末就是早起出去遛个弯,很快就会再回来。
“不,岑末肯定出事了。”宁佳桦当过兵,她的侦查能力比一般人好很多,也了解岑末的个性,对方不会不说一声就做出这种无头无脑的事,她抓过旁边的一个工作人员,“昨天晚上,有人来找过岑末吗?”
那人似乎没想到宁佳桦一个女人有这么大的力气,愣了一会儿才摇摇头,“我不知道啊,昨天晚上不是我们值班的。”
宁佳桦松开那人的领子,“把你们的值班人员都给我叫过来!一个大活人在你们店里消失了,我就不信没有人看到!……还不去,等着我叫警察吗?”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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