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岑末不是没有发现霍冲和林孝宗有点矛盾,表面上客客气气的,但她能感到霍冲对林孝宗的不满,好似两人的观点一直是不合的。
可即便如此,岑末也没见他们真的红过脸,就单单这次,霍冲都指名道姓了。
接着他又看向岑末,“本来你是占理的,但是事到如今,你不留下来也不行了,否则损失的这些钱,我看你怎么赔偿。”
霍冲的话听着唬人,岑末却不知道在想什么,只是一味地坐在那,难得没有再出声呛她,似乎是被对方的话给吓住了。
霍冲定了定神,叫下人过来收拾东西,忍不住抓起被发胶固定过的头发,最近为了订婚的事,他已经焦头烂额,懒得再跟岑末多说,待会儿爱德华回来自然有人收拾她。
岑末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最后还是提起裙摆上楼,崴脚走上楼梯,似乎是刚才不小心扭到了。
回到房间没多久,岑末就听见一阵敲门声,她像是知道有人回来,利落地抬头道,“进。”
林管家拿着一瓶药膏走进来,“岑小姐的脚受伤了,如果需要的话,我可以帮你揉一揉。”
虽然说着要帮女人揉脚这种话,但是岑末听不出有半点的猥琐在里面,岑末淡定地从床上下来,走过去把门带上,林孝宗看到她的脚又好了,眼里难得有些不解。
他在思考岑末这么做的原因。
“我没事。”岑末看得出来,林管家平日里负责家里的事,霍冲更多的是负责外面的事,她的脚如果受了伤,过来探望的肯定是林孝宗而不是别人,她大方地请对方坐下,“林管家,我有些事想问你。”
“小姐请说。”
“你能跟我说说,你是怎么来到这里的吗?又是怎么认识你们家先生的?”
在此之前,岑末不是没问过类似的问题,但是林孝宗觉得,这次的感觉不太一样,他顿了顿才说道,“那已经过去很久了。”
一般这种回答,就是不太想提,岑末假装没看出来的样子,眼眶红红地望着他,语气也带上了哭腔,“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你也姓林,每次看到你我就觉得十分亲切,我最近总是想到我的妈妈,我妈妈虽然不到四十岁,但是她的一生十分坎坷,她小时候就被丢在了亲戚家,家人都到海外去了,好不容易有了我,我长这么大,好不容易出人头地,才刚要孝顺她,我真的不想死在这里。”
刚才岑末还那样生气胡闹,现在却突然讲起自己的母亲,林管家总觉得事情有些不对,还以为她是想通过这样的方式换取自己的同情,正要打断岑末的时候,就听见她继续说。
“我妈妈真的很可怜,她的家人明明说好了要回来接她,却因为轮船出事永远葬身在海上,她为了抚养我长大,一直受别人的白眼,我想我的外公外婆给她取名琼华,肯定给她寄予了美好的希望,而我就是她的希望,这个戒指,也是我妈妈戴过的,倘若她知道我现在的处境,她心里一定比我伤心百倍……”
“你说,你母亲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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