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罗禅姑娘都这样说了,那暂时就先不喝了吧。? 中文? w≥w≥w=.≤”李老念念不舍的吞着口水道。
“不过,罗婵姑娘,你的那功法还真是神奇至极啊,就那么小小的一朵火苗,怎么就能把人烧的整个口干舌燥,痛不欲生呢?”李老继续好奇的问道。
“关于功法的原理,属于师门机密,实在是难以奉告。”罗禅笑着回道。
听了罗禅的话,李老马上反应过来,尴尬的一拍脑门,大笑道:“是、是、是,瞧我这脑子,我只是好奇,并无意窥探罗婵姑娘您的师门机密,见谅、见谅啊。”
罗禅浅笑着点了点头,问道:“无妨、李老您现在感觉怎么样?”
“感觉?感觉好极了,不过就是感觉口渴。”李老道。
“嗯,口渴可能是因为您之前出汗过多,所以,体内的水份挥有些过度,再加上,我还没有给您治疗完毕,您就跑来喝水了的原因。”罗禅道。
听了罗禅的话,李老顿时想起来自己当时的怂样了,想起被治疗之前的信誓旦旦,不由顿时虚心起来。不由偷偷的瞄了刘老一眼,却不料,被刘老抓了个正着。
“我说孙子,你偷偷摸摸看什么看。”刘老大叫道。
“孙子叫谁呢?”
“孙子叫你,怎么,说好哼一声就是孙子的,你叫成那副狗样,难道想不认账?”刘老怒道。
“什么不认账,老子是那样的人吗?”李老虽然自觉理亏,可气势不减。
“有你这么认账的吗?就这破嗓门,是对爷爷说话的态度?”刘老继续得理不饶人。
“老子的嗓门招你惹你了?老子天生嗓门这么洪亮,怎么?你羡慕?”李老道。
“嗤……”刘老一声嗤笑。
“不是老子看不起你,实在是,老李啊,本来嘛,你信誓旦旦的也就算了,可你特么这自我打脸也太狠了啊,本来罗禅姑娘这治疗过程是相当痛苦的,我也能够理解,可你那刚刚说完一声不吭,马上就把你这天生洪亮的大嗓门给吼得嘶哑得声音都不出来,难看,实在是太难看。”说道最后,刘老站起来,一边踱步,一边摇头晃脑的道。
“这……”李老无言以对,虽然当时自己确实是痛苦莫及,可对自身的感知还是有的,只是剧痛加身,实在是无法自控而已。
“这脸打得确实是有些难看,不过,这也就当是我冤枉你,看轻你的报应了,现在我错也认了,你孙子也叫了,总该满意了吧。”李老面色通红的道。
“满意?怎么可能就满意?你们三个一起联合起来怼我,别以为你现在随随便便认个错,老子就能够既往不咎。”刘老傲娇的道。
“那你想要怎么办?”李老问。
“这个问题嘛,暂时没想好,等我想好再说。”刘老故作神秘的道。
“成、成、难得输给你一回,你尽管提要求,只要在我能力范围内,我就答应你。”李老爽快的道。
刘老也满意的点了点头,而后,转过头来,对庄老道:“你看,老李的脸已经被打肿了,接下来,就轮到你了。”
听了刘老的话,左老扭头,一脸不屑的道。
“切。一个个的,真是丢我大天帝**人的脸,我左某人,不与你们这群孬种为伍。”
什么情况?
刘老、沈老、和李老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皆是一脸的莫名其妙。
“我说老左,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李老问道。
“难道,直到现在,你还觉得,我们之所以惨叫,那是因为我们的意志力有问题?”刘老亦是整个儿觉得无法理解的道。
“那哪儿是我觉得你们的意志力有问题?是你们的意志力本来就有问题!”
左老痛心疾的继续接着道:“不就是有点儿痛,出点儿汗吗?你看看你们,一个个的,叫成什么样?像什么样子?想当年,那雪山草地,多么艰辛恶劣的环境,我军战士,都一声不吭,毫无怨言,的走过来了。现在呢?人是老了,可你们的战斗意识不能也就这么消除了啊,区区一点点热,出点汗,一个个的鬼哭狼嚎,老夫简直觉得丢脸至极,还大天帝国的高级将领,我看,你们都该把身上的军装脱下来,把柜子里的军装和功勋都还给国家。”
左老义正言辞的一席话,几位老人听了觉得简直好有道理。
可是,问题来了。
事实上,没有经历过伐毛洗髓痛苦的人,是完全无法想象那种痛苦的。
想到此处,刘老等人也不和左老争执了,挣再多也没用,不到黄河心不死,不体验那极致的痛苦,总把自己当成孤胆英雄,李老,就是最好的例子。
“老左啊,我也不跟你争了,你自己去找罗禅姑娘治疗吧,在此之前,咱们几个打个赌,看看是你待会儿会不会也惨叫连连,你看怎么样?”刘老道。
“老夫不屑于跟你们一群孬种打赌。”左老万分不屑道。
……
这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刘老直接静默下来,坐会椅子上,静静的看好戏。
“哎,希望你待会儿不要被打脸太狠吧。”李老拍了拍左老的肩膀,叹了口气忠告道。
而沈老,则是眼观鼻,鼻观心,完全的一言不,仿佛在刘老之前,侃侃而谈的人不是他。
“老李,罗禅姑娘不是说你治疗还结束吗?你还要不要继续?不继续那罗婵姑娘可以治疗我了啊。”左老道。
“瞧我这记性。”李老一拍大腿,赶紧朝罗禅跑过去。
“不好意思啊,罗婵姑娘,好久没有这么舒畅过了,我都忘了自己还没被完全治疗好这回事了。”三五步冲到罗禅跟前,李老笑着道。
“无妨,已经很简单了。”
罗禅还没说完,李老已经自觉地将手举了起来,递到罗禅跟前。
“……”
三个小还丹术过后,李老简直觉得自己获得了新生,这么轻松而舒爽的感觉,自己已经很多年很多年没有拥有过了。
“罗婵姑娘,大恩不言谢,以后有用得着李某的地方,尽管开口。”李老略带哽咽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