盲目的走了一会儿,这里的水明显感觉少了,前面还有个仅通一个人上下的石台阶,我观测了一下狗没有任何不安的样子,耷拉着耳朵快睡着了。
我说:“张军把快艇开过去停在岸边。”
张军把停好快艇之后,我把船上的吃喝的东西全都扛在肩上,然后带着二人一同登上了石台阶。
这台阶很陡,几乎是60度的样子倾斜向上,不过尽头也是黑乎乎的看不到出口在哪里。
张倩也一边走,一边打量着台阶说:“这个台阶会不会是个断头路啊?”
我摇头说:“不会,你看这些台阶并不是很光滑,明显是人一凿子一凿子开采出来的,说不定这里就是出口。”
张军担心的说:“可是这么陡,这么窄的台阶万一谁从上面滚个大石头可有我们受得。”
我也觉得张军说道在理,可是我觉得洞口很干净,而且这个洞明显也掏了有些年头了。真有人滚石头什么的应该留下痕迹,可是这里明显什么也看不到。
这么一说都放心了,一步一台阶的往上爬,走着走着就变成胳膊摁着膝盖在爬了,到最后干脆四肢并用的在往上走。
中途也不知道休息了多少次,终于在头顶看到了亮光,之后我们是从类似枯井里爬出来的。
眼前是一片荒凉的小村庄,大多数都是土坯建造的,其中一大半的房子的房顶都烂着大窟窿。
我们在村子里随便转了转什么也没发现,只确定这里就是黄岭竹楼后的那个荒村。我担心家里的情况,所以然后顺着山路来到一处集镇搭了一辆出租车就直奔西市。
回到家的时候天已经是当天的晚上,母亲这两天担心坏了数落了我一顿,随后又将周兵给的银行卡交给了我。
这样以来我更想不明白了,我想给周兵打电话确认不过对方已经关机。我将卡收了起来决定找个机会还给他,然后拖着疲惫的双腿回了屋。
一进门就看见手机在地让扔着,我捡起来一看原来是没电了。小月已经睡着了,可能是屋里太暖呵的缘故,小脸蛋红扑扑的。
当然最打动我的还是那张粉嫩柔软的小嘴,我不禁吞了吞口水,你说这要亲一下会是什么味的呢?
思绪在飘飞不一会儿我都感觉自己脸蛋儿在发烧,最后决定还是亲一下吧,反正就一下应该不会出现什么暴力事件吧?
说道暴力事件我还有点小紧张,因为这么多年我并不知道小月到底是怎么一个脾气的人,万一在挨一巴掌......
其实也挺划算的!
“嘿嘿嘿。”
想到这我就双手撑在床上,悄悄的就趴了下去。当然床是木头做的,一使劲还咯吱作响。我心跳达到了极点,因为如果没有亲到在挨一巴掌,那可就吃大亏了!
好在小月并没有因此惊醒,浅浅的鼻息声我听的一清二处,还有那缓缓的气流打在脸上麻酥酥的,当然还有那乱人心智的香味。
最后我脑袋空白就趴上去了,当然就差那么一点,手机叮叮当当的响了起来。届时我就看到一双半月的眼睛,直愣愣的看着我。
事情败漏,我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着说:“媳妇你醒了?我是路过,我太困了要睡觉你不要误会。”
小月没有说话,眼睛也就是睁开了一下又闭上了,耳边还是浅浅的鼻息声,我脑袋冒出多个问号。
眼花了?
梦游了?
睡着了?
默许了?
当然我最后的的判断是后者,所以义无反顾的就亲上了,她的嘴唇温度有点低感觉凉丝丝的。紧接着小月睁开了愤怒的双眼,然后又是一声巨响,我的左半边脸热辣辣的疼。
小月冰冷的说:“不是睡觉吗?”
我捂着半张脸,委屈的不行,眼底还含着泪花:“怎么又打我?这么多年无论什么时候我都把你当作我的媳妇,听见别人说你坏话我会跟他们理论,看到你好我就开心。每次有什么好吃的我也想着给你带回来,现在我只是想亲一口都不行吗?”
说完我竟然真的哭了,心里有很多话想说说不出来。因为我遭受的流言蜚语远不止这么多,期间我也不知道我怎么挺过来的,我只知道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此刻我就像一个孩子在母亲面前诉苦一般,两人四目相对安静了下来。
就在这时小月突然坐了起来,我也吓到一颤。然后我终于亲到了,那种感觉甜滋滋的,刚才的委屈一扫而空……
“好了吧?”小月问。
我擦了擦脸上未干的泪滴,笑出了声:“嗯。”
这时小月身子一软我急忙抱住缓缓的把放到床上替她盖上棉被,听着她熟睡的声音,我猜可能是她的神魂又飞走了吧!
随后我掏出手机,电话是张倩打来的,还有她发的一条信息:人偶活了!!
我看了她发的视频,早前买的那个人偶竟然诡异的在笑,尤其是双眼睛还生动的眨了几下。
我的心又紧张起来,因为早前我看过并没有邪秽依附在上面,而且那个安倍一郎已经死了,这个人偶还会动显然是不正常的。
“到底问题出在哪了呢?”我喃喃自语道。
“影子。”小月像说梦话一般说了俩字。
我恍然大悟,任何物体都是有影子的,而影子本是就属阴物,依附邪秽在影子上在合适不过了。
我看了看小月,满心佩服,这么难得问题竟然被小月一语戳穿!看来我道行果然太浅啊!
随后我穿好衣服,抗上背包驾车赶了过去。
张倩的家我是第一次来,期间打了不少电话我才找到。这是一处很普通的宅院,大门是一扇黑色的铁制门。
张倩开门让我进去,院子内盖着一圈的小平房,看着有些年头了。近了屋倒是满满的书香气,房间里挂了不少字画,墙角处还摆放着一架钢琴。
张倩介绍说这些字都是她的爸爸没事写的,钢琴是她妈妈的,不过她的妈妈在她很小的时候就不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