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
我本来以为她就是吓唬我,没曾想她真的松手了,此刻我抱紧了胳膊像一贴狗屁膏药一样挂在她的脖子上,任由我怎么求饶也无济于事。
“嗄嘎......”
几只飞鸟从我身边略过鸣叫了几声似乎在嘲笑我的无知,几片云雾也几经变迁似乎也对我的处境表示无能为力!
我尝试着挣扎了几下,想凭借自己的力气将身体在此挂上去,不过她不是单杠,半曲的手臂根本没有办法过多的余地提拉自己的身体。
不一会儿我就觉得肌肉是酸疼,手上也渗出了许多汗水。而此时我再也抓不牢了两只手一点一点的在脱扣,看了眼下面的万丈深渊内心的恐惧也油然而生。
“哇哇哇,媳妇我知道错了,我还不想死啊!”
“哪错了?”
“不该在空中干扰飞行员!”我说。
“那你就在挂会吧。”
“别别,我实在坚持不住了。”
说着我又吃力的向上爬了爬,可是她带着刺绣的衣服好像很滑一不留神我就脱手了,身体像一枚空投的炸弹坠入了黑乎乎的深渊。
小月很是无奈,一个下浅接住了坠落的我,我顿时像抓住了救命稻草再一次贴了上去再也不敢松手了。
小月表情严肃依旧保持着一定的降落速度在下落着,大有大敌当前决一死战的意识。
这个过程持续了许久,待脚落地的那一刻,我深深的体会到能重新站在这古老的土地上是多么一件幸运的事。
“好了,落地了!”小月提醒道。
“我知道,腿软。”
说完我看她还是不高兴就乖乖的自己松开了,说真的要不是怕她生气我还真就死皮赖脸的就这么抱着了。
眼前的景象很熟悉,这里是刘家堡的将军山,一条蜿蜒曲折的楼梯就在我的脚下。百米的地方还搭了一个军绿色的帐篷,几辆装载机安然的停在那里休息。
“呵,将军山!”
我把目光投向了小月,她身上的锦绣红裙在黑夜里闪闪发亮,不过整个人像僵在了那里没有任何动静。
我借着帐篷里散发出来的微光看到她的瞳孔正在锁定这那几辆装载机,解释说那只是一种机戒用来平地推土的。
“我知道!”
小月瞥了我一眼说:“刘世荣想占用这片修建旅游区,旁边的古井因此就会被填埋,我的神魂就困在下面所以我现在等不得你成长了。”
我心头为之一惊:“修建旅游区为什么要填古井?”
小月冷哼一声:“因为他不想让我出来,包括你们贺家人也不想让我出来,甚至于八门的人都不想让我出来。”
“不可能,我一百万个想让你出来!”
我的声音略大,惊动了不远处的大黑狗,汪汪的狂叫声惊动了帐篷里的守夜人,门帘微动小月抬手就来。
我知道她一出手的后果急忙拉她快跑,解释说:“如果你杀了她刘世荣很快就会知道的,110一来到时候我们就没办法悄无声息的下井了。”
小月有些不情愿不过最后还是听了我的话,就近跳下了悬崖躲过几束强光的照射,待犬叫声消失后我们才又返回原地来到了古井处。
古井很不起眼井口堆满了树枝,西侧还有一个大土堆,移动覆盖在井口的树杆时些许黄土也淋淋漓漓的往井口灌。
待清理完毕,小月说:“好了下去吧。”
“就这么下?”我附身看了看黑乎乎的古井问。
“你还想怎么样下?”小月不满。
“不是我是说没有个潜水设备,安全绳什么的?”我说。
小月眉头微皱似乎不明白我说的什么,不过很快反问我:“你觉得你现在还需要那些东西吗?”
我才反应过来我已经是尸人了牙根就不需要这些,并不是她不懂。
随后小月又叮嘱我说下井的时候千万不要碰触链子,否则搅动了井水不但有异响发出,而且还有浓烈的异味排出影响我们的工作进度。
我刚一点头她就抬手托起我的身体,像托塔天王举着宝塔一般纵身一跃,随后就是漫长的一阵下浅。
刚开始我还能凭借微弱的光线看到井壁里的长条形井砖,不一会随着深度越来越深我就什么也看不到了。
“呼呼......”
这是我笨拙的呼吸声被狭小的空间被放大之后的声音,当然随着而来的还有一股越来越强烈血腥味。
“点符火。”小月。
我掏出一张黄符纸,两指一搓一缕符火照亮了井壁,随后被我执在了井底,那火光越来越小消失在了黑暗中。
“在点。”
我急忙又掏出一张照旧的投下丝毫不敢怠慢,因为符火又叫阳火,小月并不是用它来照明,而是用它来祛阴气。
随后接二连三的符火被我扔了下去,最后一张符纸微弱的火光照亮了井水。那井水像一坛稠稠的红油漆,不过我知道那并不是油漆而是一池血水。
这样的井又叫血井,据说在抗倭战争时期倭军杀我平民填井,然后井水被血水染红就成了这样的血井。
可是血水慢慢的会被地下水带走颜色逐渐的消失,现在井水常年不褪色按科学的说法就是地质里含铁,或者第二个说法就是地下水被污染。
可是我们这里地质比较贫,附近也没有大的工厂,所以这里的血井就显的那么不同寻常了。
“怎么样?想不到我就被困在这下面吧?”
小月说着将我在一边的井壁上的脚窝处,我又划着一张符咒照亮漆黑的血井,眼前的小月早已经泪流满面。
我又点了一张符纸捏在手里仔细研究了一下古井,发现这井的每一块井砖都刻有佛经。如此有了佛法加持的井砖就叫镇砖,在下面的血水就叫镇水。
而带有铁链的井又叫锁龙井自身带有困龙之势,加上这般这里就成了一个囚笼,如此就算小月有孙大圣的本事也只能乖乖的被压在五指山下。
可是我也只是知道一点皮毛从没有见过这情况,更别说如何解镇了,问道:“媳妇我该如何去做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