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红刚走不久贺婉清也兴冲冲的进来了,“少主,你要的东西办成了。”
以前觉得乾坤派有些吹牛,可是今天的办事速度,我就不的不重新对乾坤派刮目相看了!
我接过护照看了一下,小月的照片是被特殊ps过的,姓名贺月,年岁跟我一般,不过国籍.....
我就不的不挠挠头了,说:“你给我媳妇办了个外国的啊?”
贺婉清点头:“少主我们的势力大部分都在国外,如果是国内恐怕需要在费些时日,时间上恐怕......”
贺婉清没有在说下去,我也没有在问将护照收了起来:“那行吧反正就是临时用用,还不一定能用的上。”
贺婉清笑了一下,点头说:“那少主我先告辞了。”
待贺婉清走后我又将医药包、睡袋等一些救急装备一一收进了行李箱。虽然我不知道途中能不能用的上,但是小月目前的样子我觉得还是全带上比较保险。
弄好这一切已经快接近中午12点,小月还在床榻熟睡没有一点要醒的意思。我不由得有些担心,蹑手蹑脚的过去用手在她鼻息处试探了一下。
还好,有气!
就在这时口袋的手机铃声突然炸响,我急忙捂住了裤袋来降低噪音。不过小月还是被惊醒了,睡眼朦胧的看着我好像在问你要干嘛?
“电话。”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掏出手机,这是个陌生人的手机号,我顺手摁了接听:“喂,哪位?”
“你好是贺倾城吗?这里有你的快递!”一个男人的声音。
我没有网购东西,不过我还是让他在楼下等待,然后满心疑惑的下了楼。
快递小哥穿着他们公司特有的工作服,快递电三轮上栽满了货物,这样的画面太熟悉了并没有什么异常的。快递是个手机盒大小的包裹,我确认姓名电话都无误后签收了快递件。
回到家小月也对我手里的东西好奇,我撕开了包裹在外面的所料袋,又找来小刀小心翼翼地划破了黄色纸盒上的胶带。
里面是几层防震棉包裹一部按键式直板诺基亚手机,机体纯黑色样子很新,具体什么型号我也不太清楚,只知道这种手机现在早已经淘汰了。
我拿在手里掂了掂很有质感,看样子是个正品,然后顺手摁了开机键久违的小手拉大手加NOKiA几个字赫然显现。
手机声音很大音质很好,就连一旁的小月都以为这是我给她的礼物呢,脸上开心的笑了。
开始我感觉可能是谢红搞得恶作剧,可是这手机不但电量是满的,就连信号都是满的,就是运营商是一串乱码。
“叮叮......”
手机竟然来电了,屏幕上显示的是幽灵二字。
我顺手点了接听,失真的扬声器传出一个低沉浑厚的男声:“贺倾城,你的女人在我手上,要想让她活命的话老老实实的把大皮箱里的东西一样不少的还回来。”
我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小月说:“你是说张倩?”
“呵呵,不然呢?”幽灵男人没有过多的言语。
“我凭什么相信你!”
电话的另一段安静的出奇,根本听不到多余的杂音,突然一个女人带着哭腔喊道:“倾城,救我。”
短短的四个字差点让我把手机扔了,我定了定神:“好好好,我马上去,你现在还好吗?”
幽灵男人接了电话:“她很好,不过前提是你的听我们的。”
“好好,我听你们的。”说着我拿出自己的手机录音。
“很好,将提包里的东西原封不动的给我送到附近的一所旧学校。记住出门除了带上这部手机和皮箱不要带任何通讯设备。”幽灵男人幽幽的说。
“没问题,不过我需要确定她的安全,你最好能让我看一看她。”我说着继续翻动着手机,找张军的电话。
“那是不可能的!不过你手里的这部手机里有关于她的视频。你最好按我说的做不然你的女人出了什么问题我也不好说。”幽灵男人傲慢的说完挂了电话。
我心惊胆战的又调出手机里MP4格式的视频,画面录制的距离很近可以很清晰的看到那个被捆绑着的女人就是张倩。
现在我又不想报警了,因为那样做会给张倩招来危险,安全起见就的依着绑匪的意思。
可是东西是小月要的,那就说明这件东西很重要,至少可以说这件东西对小月很重要。
虽然我有心想要,可是现在小月的样子我开不了口!
“给,拿去吧。”小月似乎看懂了我的心思,从枕边取出玉玺放在了桌上。
我从她的眼睛看到了不舍,读出了无奈,双腿一曲跪地叩了三叩,“媳妇我对不起你。”
小月一声叹息,搀起我说:“走吧,带我一起去。”
“哎,行!”
随后我找来一个大皮箱将金条,玉玺原封不动的收了起来,然后和小月一起出了门。
为了不惹人耳目小月还特地换了一身跟得上时代的衣服,不过在我眼里她依然还是那么的惹人注目!
因为她实在太美了!而这个美还不单单指外表,更加指的是心灵!
那所废弃的学校离这里不是很远,地理位置也不算偏僻,不知道绑匪为什么让我把东西送到那里。
不一会儿我透过出租上的玻璃就看到了那所荒废的校园,正在我计划喊司机师傅停车时绑匪又打来了电话。
“很好,将皮箱转送到两公里处的鸿飞商城。”幽灵男人说。
“好,请务必信守承诺。”
没等我说完那人就挂了电话,无奈只能让司机继续往前开。
这车是我随便叫的,我也不知道绑匪是怎么知道我在这辆车上,突然我脑袋闪出一个念头:“师傅,我要下车。”
司机无奈只好停车。
付了钱,我用手机拍了出租车的尾号,目送他远走后又搭乘了另外一辆车。
本以为万无一失,可是就在我快要到鸿飞商城的时候幽灵男人又打来电话让我把东西转送到码头,现在别人掐着我的咽喉我不的不照做。
我手里攥着那部手机思索着,觉得那人能准确判断出我的位置问题一定出在这部手机上而根本不是司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