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自然知道你是故意放水的,但我是圣君,即便我身体内的小小一朵花也能将你的血液吸食干净,说着我顺手捏出了一朵彼岸花说:“卢比,送给你,让它为你洗礼身上的罪孽吧。”
卢比则松开了我的胳膊,接过花拿在手里仔仔细细的看了看说:“居然是活的,难道不是你在变魔术?”
我说要不要再给你变一朵,说着我又凭空捏出来一朵,卢比确信不是我在搞鬼,拍了拍脑门说:“等等,让我卢比好好反应一下。”
我看机会来了,挥手又是一剑横扫他的头颅,卢比依旧眼疾手快,一个后仰躲了过去,两次失手彻底激怒了卢比,他愤慨的说:“我管你是谁,你今天想杀我,那就的拿出杀我的本事,否则你自己的性命不保,就连这小妞也将会永远的被我奴役!”
说完卢比很挑衅的看了张倩一眼说道:“没错,老兄你要是打不过我,我以后就会每天牵着你的女朋友上大街上溜溜,然后找个闹市好好的羞辱她,让她丢失那份内心仅存的自尊是我卢比最愿意做的事!”
我说卢比你要战便战,用不着拿一个女人耍口舌,要不我让你三招,开枪对我放两枪试试,看看我的鼎厉害还是你的枪厉害?
“用不着!”
卢比侧身一个高踢腿,速度很快力道很猛,我甚至根本没有来得及反应,但是大鼎始终会救我与水火,只听噹的一声卢比呲牙咧嘴的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怎么样卢比,这是让你的第一招。”
卢比显然不信邪,抬手一拳直击我的面门,我本能的闭上了眼睛,但我不确定大鼎会不会再次显现,不过我是幸运的,只听“噹”又是一声。
我睁开了眼睛:“卢比,第二招。”
“呀!”
卢比摸到了一块大石头,挥手冲我的脑袋砸来,这次张倩都替我捏了一把汗:“不要!”
“噹!”
我越发神气,恶狠狠的说:“卢比三招到了,你该信了吧!”
说着我也挥手只砸卢比的面门,卢比似乎真的被我吓到了,竟然忘记了反抗,只听“噗”一声,卢比的脸上被我砸了一块淤青,两道鼻血顺着他的鼻孔哗哗啦啦的流到地上。
“不不,不可能,你不是圣君,不是的。”
卢比全然忘记了疼痛,奋起反击,一时间我们拳手交加的厮打在一起,说真的卢比的身法很奇特,他根本不会太多的招式只是凭借蛮力和耐受力跟我纠缠着。一时间我的那些所谓的武术套路根本发挥不出来,不得已还是金色大鼎替我几次挡了致命一击。
或许是因为鼎的缘故,卢比越打越悲愤,但是他的力道完全没有之前那么强硬了,我知道他的心理防线已经被我击溃,杀他不过时间问题。
“砰!”
我乘机拉开了距离,一脚踹在卢比的胸口,不过他竟然发疯时拽住了我的脚,趁着这个空档不停的用肘砸断我的脚踝。
这时大鼎没有作用,一时间那种撕心裂肺的痛直击我的心窝,我挥手一剑,一道半月划过夜空,卢比被迫松开了我的脚躲开了。
“咔嚓。”
他身后的大树被红月剑划破一道裂痕,我警告的:“卢比,你应该知道我的厉害,我只是不想违背道义用法术治你。”
我虽这样说,其实我是想暂缓一下,让麻木的脚踝恢复一点,否则在这么疏忽大意我很有可能吃亏,那个时候我恐怕就不的不动用法术了。
卢比显然不给我这个机会,横扫着强大腿又直击我麻木的脚踝,我一咧嘴强接了他一腿,但我的剑也因此刺进了他的胸口。
因为他没有尸气,所以红月剑并没有发出哧哧的响声,所以这也是我不愿意用法术的原因。因为法术对活物往往并不那么好用,除非使出全身的力道不计后果的蛮拼,才能有事半功倍的效果,否则法力消耗强大的体力,注定是失败的结果。
“来呀,杀了我呀,你赢了!”
卢比向前迈着步子,我则没有狠心捅下去,虽然我很想那么做,但真到了这个节骨眼上我犹豫了。
“卢比,你真觉得我不敢杀了你吗?”
面对卢比的步步紧逼我警告到,卢比则不屑的摇了摇头:“不,你敢,但是你不能杀了我,或许你还的求我饶了你们。”
我哼了一声:“你难免也太自大了吧?”
卢比忍痛笑了笑:“不,你们是不是还有个同伴胖子,他在我们那里,你知道的你只要一动手那就会立刻毙命!”
我没想到小胖回落入敌手,但是现在我不能承认,否则我就会落入被动,说道:“不,我没有胖子,我们只来了两个人。”
“不,你有,教授见过的。”卢比说。
我长嘘了一口气,说:“好吧,你想怎样?”
卢比咧了咧嘴:“好剑法,只知道嘛你在多刺一点我卢比就会瞬间毙命!”
我冷哼了一声:“我留着你只是想从你嘴里问些东西而已,待会我同样.......”
我没有说下去,因为我知道不可能了,卢比则说:“哈哈哈,待会怎样,是为我包扎吗?”
我点头:“嗯,你告诉我,我的朋友现在在哪,他怎么样了?”
卢比说小胖去租船,不巧误入了教授的制毒基地,所以敏感的小矮子一眼就认出了小胖,并叫人扣押了他,但小胖死活不承认是来找我的,倒是我先承认了。
我问卢比小矮子是谁,卢比说就是那日接我们的小男孩,他也是个顶级杀手,叫追风者。
“好吧,我需要怎么做才能保证我朋友的生命安全?”
卢比则很开心的笑了笑:“我口袋有药和绷带,在不替我包扎我会死的。”
我长嘘了一口气,拔出了红月剑:“难道你也怕死吗?”
卢比说:“怎么不怕,我卢比还没活够呢!”
“放心你死不了,我的剑是除妖的,没有血槽,你最多恢复几天就没事了。”说着我在卢比的口袋找到了消炎药和绷带替卢比包扎,此刻我倒不怕他乘机抵抗,因为他已经没有那个力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