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他还不能有任何表达不满的行为，否则青芒一定会让他更加退步。
“那你笑一个好不好？”青芒脸上带着笑意，就像是哄孩子一般轻哄着陆衍牧。
陆衍牧心头无奈至极，就知道青芒会得寸进尺，一点点逼退他的原则。
“你答应我一件事情。”陆衍牧抓着青芒的手，一脸严肃。
“你说，只要能做到我都答应。”青芒说得信誓旦旦。
答应是一回事，可是做不做到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对于青芒心里狡黠的想法，陆衍牧是心知肚明，微眯着眼睛道：“不仅要答应，还要做到，要是做不到，下次一定好好收拾你。”
青芒的脸瞬间垮了下来，神色怏怏，委屈着一张脸道：“你先说说。”
陆衍牧摁了摁眉心，真是气得他头疼，嗓音沉沉道：“下次不允许再出现这样的情况！”
“唔……”青芒认真思考了一会儿，迎着陆衍牧那略显危险的眸光，硬着头皮点点头，“好，我答应。”
原本这样的事情就是意外，一年到头都发生不了几回，这一次是实属无奈。
不过下次要是再遇到这样的情况，她估计还是会做这样的决定。
不外乎其他，只因为那个人是自己的父亲。
这世间任何东西都不能轻易割断他们之间的关系，只因为血浓于水，是她在这世间唯一有血缘关系的人。
陆衍牧无奈摁了摁眉心，心里无比清楚，就算现在青芒答应得无比痛快，但是一到了那个情况的时候，就不一定了。
陆衍牧将伸手将青芒揽进了怀里，就像是要将她揉进骨子里一样，无奈至极。
青芒也不动，任由他抱着，或许只有这个时候，陆衍牧才能感受到她的存在，才能减轻一些他内心的煎熬与痛苦。
“青芒，你知道我到底有多在意你么？”陆衍牧的声音难得带了几分惆怅的感觉。
青芒的心头一痛，眼泪差点就落下来。
陆衍牧这么骄傲的一个人，究竟是什么样的福气才能让陆衍牧副她这么死心塌地呢。
“陆衍牧，对不起。”青芒带了哭腔。
她知道陆衍牧对她的在意，却每每都仗着陆衍牧对她的在意，一步步将陆衍牧的底线逼退。
她有时候也确实混蛋了一些，居然让陆衍牧这么为难。
陆衍牧轻叹了一口气，淡淡开口道：“对于我，永远不需要说对不起。如果要说对不起，那个人只有你自己。”
他对青芒的感情再深，终究是无法替青芒承受这些痛苦。
“唔……我知道，以后一定会好好看着自己，不再让你担心好不好。”青芒声音软软。
陆衍牧淡淡嗯了一声，这才放心一些。
其实就算青芒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只要她表现得委屈的样子，他都不舍得让她难过受委屈。
青芒唇角勾起了笑意，在陆衍牧的脸上吧唧就是亲了一口。
“唔……每天跟你一个表白，今天又比昨天更喜欢你，现在又比刚才喜欢多一点。”青芒唇角带着笑意，看起来是极为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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