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的发生了这种情况,那么久非常尴尬了,楼昭想想都脑壳疼,如果他离了主角受就那样了,以后肯定被掣肘,那种感觉糟糕极了。
“皇兄,你说这该如何是好,都是我大意,要不是我大意,重儿也不会不见了。”
嗯,你不大意他也会用各种姿势不见的。
“皇兄,你说重儿会不会遇到危险,他那么娇弱那么令人怜惜那么美,如果他遇上了危险被…该怎么办,太残忍了。”
哦朕的傻弟弟,你猜的一点没错,他危险倒是不会遇到,就是会被各种各样的人捡回家啪啪啪而已,啪完这个啪那个,被这个上完又被那个,不停地换地图,毕竟人家是总受嘛,而且傻弟弟你肯定忘记了他是花魁这个事情,之前都不知道和多少人睡过,勾男人的本事杠杠的。
“所以皇兄,求你一定要找到重儿,那个时候…那个时候…我一定会把重儿还给你,我知道知道他平安无事就好了,我希望他幸福。”
礼亲王的表情很悲壮。
厉害了朕的傻弟弟,不稀罕,给朕朕都不要嘻嘻嘻。
“皇兄我知道你一定会帮我的对不对,毕竟你对重儿也……”
礼亲王欲言又止,给了楼昭一个你懂的的表情。
“也?没有也?朕的后宫佳丽无数,哪个拿出去不比那个白重优秀,不比他干净?”
楼昭嗤笑,表达了自己对主角受的不屑。
“不过是一个青楼的花魁罢了,也值得你这样来求朕?”
楼昭凝起眉心,十分严肃。
“可是皇兄,重儿他不一样!”
熊孩子开始和楼昭刚,表现的很倔强。
“没什么不一样,你若是喜欢,朕多送你几个白重便可。”
楼昭心知现在寻是寻不到白重的,因为白重现在多半在魔教里。
江湖与朝廷素不来往,更不要说是魔教那种诡异的门派了,估计找到找不到入口,按理说,楼昭是不知道白重在哪里的,这样一下找去也突兀,更不用说如果找到之后该怎么样。
皇帝出兵寻一个花魁,然后和魔教的人打起来?
传出去楼昭这个皇帝的脸面还要不要了!
楼昭也不是不可以派自己的暗卫去寻找白重,可是按照这个世界的设定,楼昭身边的暗卫肯定是比不过魔教弟子的,过去了也会送死,可是这白重不得不寻,所以楼昭必须还要再演一会儿。
“不,皇兄,我就要重儿,就要!”
礼亲王一个半大不小的汉子了,还哭唧唧的像自家皇兄无理取闹。
楼昭扶住额头,一副很困扰的样子,脸色也越来越冷,礼亲王有点怂,但是一想到白重又给自己壮胆了,皇兄那么疼他,不会不答应的吧,一定会答应的。
“行了,不必给朕做出这一副可怜兮兮怨念深重的样子,就是咬定了朕宠你是么,罢了罢了,母后临死的嘱咐也不能不听,寻便寻吧。”
楼昭揉了揉眉心,一副勉为其难的样子,他定定的看着自家弟弟,叹了一声气。
楼雁听到了自家皇兄的叹息,也看到了皇兄的眼神,脸有些烧,胸口有些发闷,他其实也不想这样的,不想让皇兄为难,想为皇兄分担,可是他很清楚自己的本事,害怕把一些事情弄得更糟糕,既然皇兄想让他当一个什么也不管的闲散王爷,他就乖乖的当一个什么也不管的闲散王爷。
有时候他觉得,这世界上没有人比他再了解皇兄了,他知道皇兄很想要白重,可是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皇兄放弃了白重,为了避免皇兄的东西被别人拿走了,所以楼雁在那之后立刻把白重给包下来了养在府里,什么也不干。
白重曾经诱惑过她,甚至还怀疑他不行,可是这些楼雁都不在乎,他其实并不喜欢白重那个男人,身上风尘的味道太重了,他观察了几天,发现皇兄居然没有派人来看白重,心里一高兴,以为皇兄忘了这个男人,或者以为是他的东西所以远离,可是没有想到,皇兄还是出宫了,还遇见了白重,明显的失魂落魄,还任白重搂着他,他就知道,皇兄还是喜欢这个男人的。
这个人身上有什么值得让皇兄注意的东西呢,所以楼雁逗弄着他,一边观察他。
也许是盲目的相信自己的皇兄特别厉害,宛若天神,看白重的心思越发的挑剔起来。
这次白重不见了,真的是在他的意料之外,他的第一反应就是去和楼昭禀告,所以他故意装作特别难过的样子来引起楼昭的注意,他知道皇兄看他这个样子不会不管的。
果然按照他的预料,在他说出白重不见了这件事情的时候,皇兄果然表现了震惊和失神还有担忧但是楼雁知道,按照皇兄那种别扭的性格,肯定是不会直接表现出来自己想要寻找的欲、望,说不定还会说出一些其他的话来,果不其然,楼雁内心叹气,按照自己的方法来,皇兄果然答应了他去寻找。
其实…皇兄是很想去找的吧。
楼昭不知道自家弟弟的心理活动,开始着手派人去寻找白重。
也不知道在七天内寻到带回来的几率有多大,他真的不想哪天突然昏倒在朝堂上,那就尴尬了。
楼雁看了自家皇兄俊美的脸庞,心中不知道是什么复杂的情绪,有些心不在焉的离开了。
接下来的日子,楼昭一边等消息,一边如同往常一样作息。
可是还没有等楼昭开始着急白重还没有找到,自己身体精神健康没有保障的时候,另外一件令他猝不及防的事情发生了。
“狗皇帝,去死吧。”
楼昭一脸懵逼的看着本来打算给他穿衣服的侍女突然拿出了一把匕首,然后大喊一声,以一种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捅向他的肾。
楼昭条件反射的的想走,那个侍女的匕首给戳弯了,扎进了他的腰侧。
握草疼疼疼死朕了!
大殿里想起了福临惊慌的尖细的声音,宫人呼啦呼啦的手忙脚乱。
“来人呐,抓刺客!”
“快快快去请太医啊!”
那个刺客姑娘没跑,反而是一脸淡定的站在了原地。
楼昭从她的身上看到了不屈愤怒悲伤和愤恨,哦,这姑娘真有才,脸上居然能一下表达出这么复杂的表情。
血液从楼昭的腰侧涌出,染湿了月牙色的衣袍,那血色的痕迹分外明显,看起来触目惊心。
楼昭捂住了那个伤口,心里想着还好不是捅肾,不然他未来的幸福要怎么办。
“朕记得你伺候了朕很多年。”
不知道这个是不是被人贴了面具然后假扮的,楼昭就先这么问了。
这个宫女待在他身边伺候起码有四年了吧,怎么会突然来这么一出,而且他也不记得原著里有这个皇帝被刺杀的情节啊。
“是,我后悔,后悔伺候了你这么个不是人的东西这么多年。”
兰欣呸了一口,十分不甘心,痛恨自己没有学过武功,靠这个狗皇帝这么近,居然也没能杀了他。
楼昭:黑人问号.JPG
什么情况,这是谁的锅,他的还是原主的,等等,他才还魂上岗就业十几天啊,应该不是他的锅吧,他记得他也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啊,而且原主不喜欢女人,怎么说也不可能是x了这个姑娘然后不负责啊,等等,难道是这个小姑娘弟弟哥哥青梅竹马还是心上人被原主给睡了?
那个真是我了个大草了!
“放肆,居然敢这么和陛下说话,公然辱骂陛下,伤害陛下的龙体,死罪当诛,来人呐,把她给杂家抓住!”
福临的声音尖锐愤怒,有人这么侮辱陛下简直是罪不可赦!
“等等…为何要杀朕,受了谁的指使?”
楼昭抬起了手,做了一个等待的手势,很有耐心的看着面前这个欲杀他而后快的妹子,问了原因。
“指使?我不需要谁的指使,你这么丧尽天良的皇帝,迟早有天来替我们收了你。”
楼昭也不是脾气特别好的人,让人捅了一刀又黑骂了还笑嘻嘻的回话,他的表情变得冰冷,区别于之前的温和。
“朕在问原因,不由得你不说,不说杀了便是,但是你杀朕总有一个让朕不奇怪的理由吧。”
“明明是皇帝,却昏庸如此,明明就在皇城底下,天子脚下,我的父母小弟被活活烧死,竟然也没有人来管,天理何在,好不容易盼到可以回家见两日父母,却让我知道这么样的消息,我去四处打听,他们避我如瘟疫,还是有好心人告诉我这是官府的老爷让做的,命令是皇帝下的,让我如何不恨!”
兰欣几乎是字字泣血,她已经顾不上面前的人是不是皇帝了,她的所有的都没了,家没了,死也没顾及了。
宫里有规定,宫人凡事有家人的良家子,家住京城的,每年都有两日可以回家见家人的机会,她盼了一年才盼来的机会,却给了她这样一个致命的打击。
“朕何时下过这样的命令!”
楼昭是真的动怒了,京城里,他的贴身婢女一家被烧死,太荒唐了。
“通通给朕下去。”
楼昭看着这宫殿里的宫人,下了命令。
“陛下你的伤…”
福临担忧的看着楼昭的伤口。
“无碍,带他们下去,你知道该怎么说。”
“奴才明白。”
福临带着一帮人退下去了,兰欣的手和脚都被绑着,和楼昭对视。
“把这件事细说。”
“莫非陛下还想推脱说不是你下的命令罢,若是没有你的授意,天子脚下谁敢草芥人命!”
“敢的多了去了。”
楼昭冷哼。
兰欣有些将信将疑,但是看到楼昭这个样子也不是作伪,那种对楼昭的畏惧之心又开始冒头。
“那日奴婢回去看望爹娘,屋子被烧的残破,奴婢进屋小心查看,只见着三具焦黑的尸体,正是奴婢的爹娘和小弟,愤恨之下四处奔波询问,得知是有官员说奴婢家人害了疫病,怕传染给别人,烧死了了事。”
兰欣已经满脸泪水。
现在是秋冬之际,哪里会害疫病!
“是何官员?”
“奴婢不知,无人肯说。”
楼昭突然想起来了原著里白重从皇宫被人抢走,楼昭无心去追的原因,那不正是——政务缠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