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没人!”“这里也没人!”……。? ? 中?文? w?w?w.李继龙所期望的惨叫声没有出现。
一个头目奔到李继龙面前,急声道:“大王,所有房间都没有人,这座院子根本就没有人!”
李继龙突然意识到了不好,急声道:“快!所有人退出去!”然而他话音还未落,几辆堆满柴草的大板车便冲到拱门口,将不大的圆拱门塞得严严实实了,随即燃起熊熊烈焰,把试图靠近的土匪们都远远地逼开了。
与此同时,四面墙头上、屋脊上,出现了许多手持弓箭的人,弯弓搭箭对准院子里惊慌失措的土匪们。
嗖嗖嗖嗖……,箭如雨下,毫无遮蔽又无处可逃的土匪们纷纷被射倒在地,惨叫声响成一片,院子里乱成了一锅粥。
十几轮箭雨下来,院子里已经是尸横遍野万羽成林了,大部分土匪被射杀,只剩下李继龙等十几个人了!
李继龙看着满地的尸体,不禁悲愤交加,大叫一声,冲到院子中间,横枪冲着站在屋脊上的陈枭和武松吼道:“是英雄就下来与我大战三百回合!”
武松扬了扬眉毛,朝陈枭抱拳道:“大哥,让小弟去与他大战一场!”
陈枭轻轻地点了点头。
武松当即提着朴刀跳入院子。那李继龙见武松下来了,满腔的怒火登时有了泄口,一挺长枪怪叫着就朝武松杀来。一枪枪如同毒蟒出洞,忽而攻击武松胸膛,忽而攻击武松小腹,迅疾无比,狠辣异常;武松挥舞朴刀格挡,叮叮当当的响声不绝于耳,俨然只有招架之功而无还手之力。
李继龙急攻了十几招,后力不济,眼见枪势有些懈怠了。武松突然虎吼一声,手中朴刀猛地荡开对手刺来的长枪,踏步上前,双手把朴刀高高举起,对着李继龙的脑门当头猛劈下去,真有刀劈华山的气势!李继龙大惊,慌忙回枪横架。只听见咔嚓一声响,李继龙的长枪竟然被武松的朴刀劈成了两断,李继龙踉跄倒退,心中惊骇到了极点!
武松得势不饶人,一跃而起,高举朴刀朝李继龙劈去!李继龙吓得亡魂皆冒,慌忙躲闪!咔嚓!一只手臂飞了出去!李继龙抱着失去左臂的左肩惨叫起来!武松飞起一脚,正中李继龙胸膛,李继龙飞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口里喷出一大口鲜血来!
那些个土匪全都不知所措,慌忙丢掉兵器跪地求饶起来。
武松提着朴刀走到李继龙面前。
李继龙躺在地上瞪着武松,“你,你是见过的最勇猛的好汉!死在你的手里,不怨!来吧,给我一个痛快的,我不想落在那些狗官的手中!”
武松皱了皱眉头,“我成全你!”语落便举起朴刀,一刀下去,斩下了李继龙的头颅。
……
孟知府接到李继龙众匪攻击都监庄园的报告,大惊失色,当即与萧统制一道率领五千禁军前去救援。
然而赶到现场时却惊讶地现,战斗已经结束了,张都监、张团练、蒋门神全部遇难,而李继龙则被武松杀死,其手下的数百土匪死伤殆尽,只活捉了十几个人。
陈枭、武松、方恒来到孟知府和萧统制的面前,一起抱拳道:“大人。”
孟知府指了指周围遍地的尸体,惊声问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陈枭道:“这伙土匪不知道从哪里得知我们今天将来迎亲的消息,埋伏在半道突然袭击了我们。我们侥幸撞开一条血路,逃到了这里。可是李继龙他们却依旧不肯罢休。督监大人、张团练和蒋门神,离开庄园想要说服李继龙离开,却不想遭到了他们的毒手。随后李继龙他们便攻入了山庄。我们把见匪势浩大,不敢力敌,便将他们引进了西跨院中,然后封住出口,所有人从城头屋脊居高临下射击,侥幸全歼了李继龙全伙。事情经过就是这样的了。”
孟知府皱了皱眉头,看向站在陈枭身后的那个厢军军官方恒,问道:“是这样的吗?”
方恒连忙抱拳道:“事情的经过就是如此。多亏了陈大官人,否则山庄中只怕无一人幸免了!”
孟知府看向陈枭,感慨道:“没想到肆虐本州将近两年的李继龙众匪,居然在老弟的手中覆灭了!我一定为老弟请功!”
陈枭连忙道:“这全是大人的功劳,在下有什么功劳可言!”
孟知府听出了陈枭的意思,陈枭这是有意将这件功劳送给他。孟知府心中欢喜,拍了拍陈枭的肩膀,“老弟的心意本府领了!不过老弟的功劳无论如何也是不能抹杀的!”
“多谢大人!”
孟知府哈哈大笑起来。站在陈枭身后的武松,觉得这个孟知府真是十分无耻!
陈枭指了指方恒,说道:“这一次也真是多亏了他,否则在下的计谋就算再妙,只怕也难有作为啊!”
孟知府看了一眼方恒,流露出思忖之色,“我记得,你好像是叫做方恒?”
方恒激动地抱拳道:“小人正是方恒!没想到大人居然还记得小人!”
孟知府微笑道:“你很不错!既然立下了如此大功,不能不赏。这样吧,既然张都监已经死了,你就接替他的位置,做本州的督监。”方恒大喜拜谢。
陈枭对孟知府抱拳道:“大人见谅,在下得和二郎去看看玉兰姑娘了。”孟知府笑道:“你们去吧。”陈枭便领着武松离开了前坪,往山庄后院去了。孟知府看着陈枭的背影,面露思忖之色。扭头看了方恒一眼,“刚才陈大官人说的都是实话吗?”方恒心头一跳,连忙抱拳道:“大官人说的自然是真的。大人,大人为何有此一问?”
孟知府笑道:“我也只是随便问问。好了,你忙自己的去吧。”
方恒应了一声,朝孟知府抱拳一拜,离开了。
一直没有做声的萧统制道:“大人,我认为此事有些蹊跷啊!”
“哦?哪里蹊跷了?”
萧统制皱眉道:“张都监、张团练、蒋门神,这都是些什么人,我想大人比下官要清楚得多!他们三个敢去与李继龙这样的悍匪头子谈判?这简直就是在开玩笑嘛!再则,李继龙一伙分明是毫无防备落入彀中,然后遭到伏击的,这在当时那么紧张的境况下怎么可能做到?”
孟知府看了萧统制一眼,“你想说什么?”
萧统制道:“下官不想说什么,只是觉得整个事情的经过都透着蹊跷。”
孟知府没好气地道:“好了!此事就到此结束了,整个事情的经过就是陈大官人描述的那样!不要胡思乱想了!”
萧统制抱拳应诺。
……
玉兰蜷着身子坐在角落里低声抽泣着。一会儿担心武松的处境,一会儿又担心自己的命运,一颗心来来回回地倍受煎熬。
房门突然哗啦一声响,玉兰一脸恐惧地看向门口。只见柴房的们打开了,进来了两个人,可是他们背后的光线太亮,一时之间根本就看不清他们的样貌。玉兰不禁把心提打了嗓子眼里。
“玉兰,你还好吗?”一个声音焦急地问道。
玉兰惊讶地张开了嘴巴,瞪大了眼睛。随即看见她朝思暮想的武松竟然来到了面前!玉兰以为自己在做梦,傻傻地看着武松。武松摘掉她头上的稻草,关切地问道:“玉兰,你没有受伤吧?”玉兰哇的一声大哭起来,扑进了武松的怀抱,抽泣道:“我,我还以为你被他们害死了!”
武松的心中充满了柔情,从来没有经历过男女之事的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好搂着她。
陈枭笑了笑,离开了柴房,就让他们两个好好独处一会儿。
……
当天傍晚时分,陈枭告别了孟知府,一行人用好几辆马车载着玉兰和受伤的私兵、‘隐杀’,往牢城营而去。在路过那小树林边时,将战死的兄弟都装载上一辆马车,一起上路。
一行人回到牢城营,施太公施恩见他们这个样子回来,不免大吃一惊。陈枭将事情的经过简要说了一遍,施太公父子两个不由的惊叹连连,同时又为陈枭他们能在这种情况下反败为胜无比倾佩。
施太公命令牢城营的人手照料伤患,随即又命人前往快活林采购药材聘请大夫。然后把陈枭、武松和玉兰请进大厅,酒宴款待。
……
众人在牢城营休养了好几天,便告别了施太公父子,启程上路。一行人原路返回,由于大家都归心似箭,因此路上都不耽搁,几乎是昼夜兼程的赶路。十几天后,一行人就回到了阳谷县城。
俗话说小别胜新婚,潘金莲见到陈枭,难免情心荡荡,柔情似水,两个人在床榻上说不尽的恩爱缠绵。
与此同时,武松领着玉兰去见兄弟们,大家都真心祝福,玉兰既羞涩又感到无比幸福。
……
潘金莲需索无度,不知道经历了几番**,才终于瘫软在陈枭的怀中。两人的肢体紧紧地缠绵着,说着动人的情话。
“没想到二郎这一趟出去居然就找了一个娘子回来!”潘金莲有些小促狭地道。陈枭抚摸着她那滑腻的肌肤,笑道:“那是二郎的福气!我一直担心二郎会孓然一生,如今总算是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