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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事政变的图谋东窗事发,内阁在紧急调动兵马的同时,传令隐杀卫队拿捕了所有参与政变的人员,皇后潘金莲,妃子李瓶儿同一时间被软禁起来。由于此事涉及到了皇后,内阁也不敢贸然处置,因此只是将有关人等暂时关押,讯问郭药师等人罢了。郭药师等人当此之时,便将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了皇后潘金莲的身,试图能够减轻罪责。
梁红玉来到软禁潘金莲的皇后寝宫。此时的皇后寝宫冷冷清清,便如同一座巨大的监狱一般,潘金莲站在窗户边,望着窗外的冷月怔怔出神。听到身后传来的脚步声,回过神来,随即转过身来。
看见了一身戎装走来的梁红玉,冷冷地问道:“你来做什么?”
梁红玉道:“有一个消息我必须告诉你,大哥已经安全了。现在大哥已经同舰队汇合,正在返回燕云的路。”
潘金莲的神色立刻变得复杂起来,有欣慰也有不知所措,禁不住喃喃道:“他,他没事,太好了,太好了!我,我怎么办?我怎么办?”
梁红玉不由得叹了口气,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潘金莲心头一震,苦笑了一下,长叹一声,喃喃道:“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夫君一定恨死我了!”梁红玉不知该说什么好,转身去了。“等一下!”潘金莲突然叫道。梁红玉停下脚步,转过身来。潘金莲疾步走前来,一脸关切地问道:“我的孩子他还好吗?”
潘金莲道:“他很好,你不用担心。现在是慕容姐姐在照顾他。”慕容姐姐便是慕容飞花,由于慕容飞花年纪最长,又有陈枭二姐这个身份,因此宫群妃都尊称她为姐姐。潘金莲听说孩子无恙,不由得放下了一件心思。
舰队主力护送陈枭和颜姬过了西洋之后,分出一支小规模舰队由王蓉率领直向泉州港驶去。经过多天的航行,船队终于抵达了泉州港。随后舍舟登岸往汴梁而去。
这天傍晚时分,陈枭和颜姬终于回到了汴梁,众妃子众大臣见到陈枭无恙归来,都禁不住泣不成声。好一会儿之后,众人的脸才浮现出笑容。
陈枭想到潘金莲的事情,不由得心情沉重起来,问道:“金莲呢?”
现场立刻安静了下来,梁红玉道:“正软禁在皇后宫,等候大哥裁决。”
……
潘金莲望着夜空发呆,她感觉自己好像做了一个可怕的噩梦一般,她希望自己能够醒过来,可是她却始终在这个噩梦之。
“金莲。”一个她既期待又害怕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不由得心头一震,随即喃喃苦笑道:“我一定又在做梦了!”
“时间还早,做什么梦呢!”
潘金莲大感惊讶,连忙转过身来,赫然看见了自己的夫君。潘金莲先是一愣,随即便想躲藏起来。
陈枭快步前,一把拉住了潘金莲,没好气地道:“看见老公回来了,不打招呼却想跑,这是什么道理?”
潘金莲羞愧到了极点,低着头不敢看陈枭,又是惶恐又是悲戚地道:“我,臣妾,臣妾对不起夫君!臣妾,臣妾没脸见夫君!”
陈枭抱住潘金莲的双臂,喝道:“看着我!”潘金莲情不自禁地抬起头来,又是惶恐又是羞愧地看着自己的男人。
陈枭道:“这种事情不想发生也已经发生了,逃避有什么用!”潘金莲禁不住抽泣起来。
陈枭叹了口气,“你啊,最大的毛病是太爱自己的孩子了!唉,这件事情也怪我,我若是早把这件事情说清楚,你也不会干出这件蠢事了!”潘金莲不解地看着陈枭。
陈枭道:“我对于帝国将来的规划,其实是虚君实内阁。也是说,从我之后开始皇帝是不会有什么实权的,国家的主要权利都在内阁的手,而内阁则由所有百姓选举产生。这是为了解决自古以来存在的治乱循环的怪圈。至于皇帝的继承人,等他们长大以后,根据表现由内阁来确定!”
潘金莲惊讶地看着爱人,忍不住道:“如此一来,那天下还是陈家的天下吗?”
陈枭道:“这件事我已经不止一次地说过了。天下从来不是哪个人的天下,而是天下人的天下。我们虽然身在高位也不普通百姓高贵到哪里去。”
潘金莲哭泣地道:“这么说臣妾完全做错了,完全做错了!”
陈枭叹了口气,道:“你确实做错了!你太傻了!”
潘金莲抬起泪眼婆娑的臻首看着陈枭,凄苦地问道:“夫君是不是,是不是打算休了臣妾了?”
陈枭苦笑了一下,把潘金莲搂进怀里,道:“一日为夫妻,终身为夫妻,我是不会抛弃你的!”
潘金莲感动不已,随即皱眉道:“夫君如果放过臣妾如何向天下臣民交待?”
陈枭道:“我并没有说这件事情不处置,不过你我的夫妻名分却并不会此断绝。根据我们燕云的律法,你犯的是策划叛乱罪。根据律法规定,最少也要判处十年监禁。好在这次叛乱并了没有造成任何损失,如果我向内阁求情,大概可以将刑期减到六年左右。”潘金莲惊讶地问道:“我,我可以不死?”
陈枭微笑着点了点头。
潘金莲又赶紧问道:“夫君也不会休了我?”
陈枭微笑着点头道:“不会。我已经说过了,你永远是我老婆。”潘金莲欣喜无限,扑进了爱人的怀,呜呜地哭泣起来。
陈枭柔声安慰着她,待她情绪平复下来之后,一脸愤怒地道:“李瓶儿和郭药师我可不会放过他们了!李瓶儿不用说了,从过去到现在有多少事情是她挑唆出来的!至于郭药师,他想投机取巧获得更大的权位,好啊,我让他去监牢实现梦想!”潘金莲见爱人一脸愤怒的模样,不由得噤若寒蝉,大气都不敢出。
陈枭又宽慰了李瓶儿一番,便离开了寝宫。
一出来,便碰见了李师师跪在台阶下。陈枭见状,连忙前去扶她,笑问道:“你这是闹得哪一出啊?”
李师师一脸自责地道:“臣妾是娘娘的姐妹,还请陛下一并治罪。”
陈枭笑道:“你这叫做哪壶不开提哪壶了。这件事根本与你无关,你请什么罪?起来吧!”
李师师却道:“臣妾其实从开始参与了这件逆案,臣妾不能说无罪!”
陈枭将李师师扶了起来,看着眼前这种角色娇颜,道:“整件事情我非常清楚。你不仅没有参与,反而一直在劝说你金莲姐姐悬崖勒马。要不是那个可恶的李瓶儿,这件事情应该是不会发生的。”看了李师师一眼,道:“因此你不仅没有罪,反而还有功。”随即笑道:“好了,不要想这件事情了。”
李师师听见爱人这么说,心里欣慰极了。随即想到姐姐的事情,连忙问道:“不知,不知陛下要如何处置姐姐?”
陈枭叹了口气。李师师见状,登时面色一白,急声问道:“难道陛下要,要……”
陈枭明白李师师误会了,笑道:“你想岔了。”顿了顿,皱眉道:“不过金莲的罪行十分严重,我也不能不处置,恐怕她至少要在牢狱之受五六年的惩罚。”李师师闻言,不由得松了口气,知道陛下对于姐姐可以说是格外开恩了,便没再说什么了。
陈枭回头看了一眼皇后的寝宫,对李师师道:“你进去陪金莲说说话吧。”李师师应诺一声,便进入了寝宫。
陈枭收拾了心情,朝御书房走去。
来到御书房,只见梁红玉、柴云渺和颜姬都在。三女见到陈枭进来,当即站起来迎接。
陈枭笑问道:“你们怎么都在这里啊?”
颜姬当即将一份报告递给陈枭,道:“这是刚刚从虎思斡耳朵传来的报告。”
陈枭接过报告,走到书案后面坐下,看了起来。看完了报告,微笑道:“好,非常好!总算是没让十字军占到什么便宜!”
当日陈枭失踪之后,十字军便猛扑燕云的残余兵马。然而耶律特里毕竟非同凡响,在此危急时刻,果断舍弃所有城池,却故布疑兵让敌人以为燕云军还在据守那些城池。而实际,耶律特里却已经率领主力朝虎思斡耳朵赶去。占领虎思斡耳朵的耶律却以为耶律特里还在西南,远离虎思斡耳朵,因此毫无防备,在城纵情声色,城兵马也都是醉生梦死放肆享乐。结果半夜时分,被燕云军一举突入城,耶律及其麾下兵马骤然听见杀声震天,还闹不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许多人去了阴曹地府。
燕云军冲入虎思斡耳朵,便好似狂风扫落叶一般将城敌军一扫而空,夺回了虎思斡耳朵。
耶律侥幸逃过一劫之后,赶紧奔去十字军大营求援。而此时,十字军正在攻略西南诸城,已经发现当前的燕云军只是疑兵了。在接到了耶律的求援信息后,当即判断燕云军的主力已经转移到了虎思斡耳朵,于是大军立刻转向,直朝虎思斡耳朵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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