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喽,还满意你所看到的吗?”
不慌不忙地把“慕大帅”给踹裤衩里。
慕臻抬手,笑眯眯对苏子衿打了声招呼。
苏子衿握着放着森冷寒光的费尔班—赛克斯匕首,脸色冷凝。
从表面上看的的脸色并没有发生任何的变化。
然而,细看的话,还是能够通过她发红的一双耳尖,发现一丝的端倪。
那两抹嫣红,犹如夏日衔着草儿,躺在草地上打盹儿,抬头骤然瞥见冒出枝头的那几朵杏花。
妈的,好像把它们卷进舌尖,尝一尝,是不是像那些花芯一样,透着甜。
慕臻舔了舔森白的牙,脸上的笑容越发荡漾。
苏子衿眸色倏地转冷。
耳尖的红晕彻底褪去,苏子衿以极其快的动作,一个闪身,欺身向前。
她的手肘横在慕臻的身前,锐利的KCB77刺刀抵着他的脖子,眼神冰冷,“说,你是谁?”
慕臻脸色未变。
就连唇角浪荡的笑容也都丝毫没有收敛的意思,仿佛抵着他脖子的不是以尖锐和轻薄著称,随时都能够刺穿他的血管的费尔班—赛克斯匕首,而是一朵带刺的玫瑰。
“媳妇儿。
你这话问得人家好伤心。
昨天你才急不可耐地要求人家快点把裤子脱掉。”
嘴里说着伤心,潋滟风情的眼底,怎么看怎么都是满满的戏虐。
风流浪荡的桃花眼,骚话连篇……
苏子衿眼神从不解到微愕的细小变化,没能逃得过慕臻的眼。
无视横在脖子上的那把赛克斯匕首,慕臻往后退了一步。
他张开双臂,向苏子衿敞开怀抱,笑吟吟地道,“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苏子衿弯唇,缓缓浅笑。
忽如一阵清风付拂来,吹落枝头的杏花,落了他满身。
慕臻被苏子衿的笑容恍了心神。
倏地,腹部传来一阵剧痛。
慕臻弯下腰去。
漠然地将匕首收刀入鞘,苏子衿冷脸收回拳头,“喜不自胜。”
……
“打是亲,骂是爱。嗷,我腹部传来的疼痛告诉我,亲爱的,你真是疼我入骨。我好感动~”
“媳妇儿,你觉得我身上这身衣服好看吗?是不是特别玉树临风,潇洒倜傥?我一大清早跟隔壁村的小哥哥买的,还洗了个香喷喷的澡哦。你要不要闻闻看?”
“媳妇儿,媳妇儿,你怎么不说话?”
“媳妇儿,你等等我嘛~”
骚里骚气的语调,一声一声,恼人得很。
苏子衿双手插在口袋里,脚步迈得又疾又快。
呵,还以为这人是不知死活地不告而别了,甚至有那么几秒钟,担心过对方会在她不知情的情况下,成为一具尸体。
结果,人家只是根本就只是出去洗了个澡,甚至,还溜去隔壁村,换了身衣服?!
对方漫不经心的态度,无异于一记响亮的耳光,嘲笑她之前多此一举的担心。
清绝的脸庞凝了层冰雪,苏子衿眸光冷凝。
“媳妇儿……”
一只手臂,从她的身后,搭在她的肩膀上。
苏子衿眸色一冷,一脸肃杀地穿过脸,不期然,对上一张可怜兮兮的脸庞,“媳妇儿,我伤口裂开了。”
“哎。
媳妇儿,你干嘛?
光天化日的,人家会害羞的。”
完全不理会慕臻的骚言浪语,苏子衿伸手,掀起慕臻T恤下摆。
下一秒,嫣唇抿成一条线——白色的绷带早已被一大片血色染红,鲜血还大有往外冒的趋势,看上去好不触目惊心。
苏子衿不认为自己方才那一拳有这样的威力,事实上,她没有忘记他是一名伤者,所以在出拳前,刻意避开了他受伤的部分。
也就是说,对方的伤口根本不是刚才才裂开,而是早就裂开了!
也是,24小时的观察期还没有过,就步行了几十里地去了隔壁村,伤口不裂开才是奇迹!
而对方的目的,仅仅只是为了换一身干净的衣服,还风骚地洗了个澡!
清冷的眸子跳曜着两团愤怒的焰火,苏子衿一把揪住慕臻的衣领,“如果你想死的话,说一声。
我可以成全你。”
这种危险期没有过,就擅自行动的行为,跟自寻死路有什么区别?!
男人风流地眨了眨潋滟的桃花眼,惊讶地道,“怎么会?如果我死了,媳妇儿你不就守寡了吗?”
苏子衿:“……闭嘴!”
薄唇抿成一条线,分明已到忍耐的边缘。
丝毫不知道危险在靠近的慕臻,还在那儿嘚波儿,嘚波儿,一个劲儿地发浪,“我知道了!媳妇儿你是在关心我,对不对?
你放心好了。
为了不让别的男人有机会抱着我的老婆,为了不让我的孩子喊别的男人叫爸爸,我肯定不会让自己有事的!嗷!”
苏子衿直接伸出拳头,在慕臻的伤口上摩擦摩擦。
她凑近他的耳畔,一字一顿地道,“我保证,如果你的嘴再这么欠,我有一千种办法,令你生不如死!”
耳朵毫无预兆地传来一片温热。
苏子衿瞳孔微缩。
因为太过震惊,以至于在她的耳朵被慕臻给含在嘴里时,她竟然没能在第一时间反应过来。
“噢?
是么?
怎么个生不如死法呢?
是像是这样吗?
如果是牡丹花下死的话,貌似,也还不错?”
慕臻不知死活地用舌尖舔了舔她白皙的耳垂。
妈的!
果然巨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