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奶奶一直希望阿陶和堂弟苏楠能考上个好大学,不用像他们那么辛苦。(飨)$(cun)$(小)$(说)$(網)免费提供阅读可时间总是不等人,未等到阿陶和苏楠高考,爷爷就去世了。
阿陶记得爷爷去世前一晚,家里天空的上方电闪雷鸣,倾盆大雨。那时阿陶就有种不好的预感,爷爷......怕是不行了。
果不其然,第二天阿陶就接到了家里的电话,说爷爷去世了。阿陶和堂弟苏楠急匆匆地赶回去,连爷爷最后一面也没见上。
阿陶和堂弟苏楠跪在爷爷的棺前,阿陶听着堂弟喊了一句“爷爷,阿楠回来了。”,心里说不出什么感觉,难受得要命。阿陶说的时候,哽咽了下,眼泪差点夺眶而出,但她拼命抑制,终是忍了下来。
阿陶喊完站了起来,往里面走去,一眼就看到了倚在墙壁的弟弟。觉得他变了很多,她这个姐姐都不敢认了。那时阿陶不知道那一眼除了觉得弟弟变了很多外还有什么感觉。但以后某一天回想起来,阿陶觉得,那一眼是恍惚如梦的,因为他们都长大了、变了。再也回不到小时候的时光了。
小时候阿陶和弟弟的感情不是很好。那时阿陶还拿过菜刀和棍子追弟弟呢。可不知什么时候起,他们之间的感情就比其他姐弟的好很多了。有句话阿陶觉得说得很好,“感情都是打出来的。”她和弟弟的也是。
阿陶想,她和弟弟走向陌生应该就在弟弟为了成全她辍学的时候就有预示了吧。可时光终是回不去了。
在爷爷的葬礼上,阿陶没有哭。她听着那些亲戚的假哭,哭不出来。
她讨厌那种虚伪。看着他们哭完又若无其事地说话、开玩笑,阿陶心里说不出的憋闷。
整个过程她一直盯着那些唱礼的人,似看着他们在那唱唱跳跳,又似透过他们看着虚无的空间。阿陶忘了那时她在想什么,或者什么都没写想。
后来送葬,阿陶其实也不想哭的。但扶着她的那个女人一直叫她哭,哪怕是假哭两声也好。阿陶看她叫的多了,终是不耐烦地逼着自己哭了。那时不知是阿陶想起了什么悲伤的事还是真的为爷爷哭,她还是掉了几滴眼泪。但阿陶肯定的是,有那么一瞬,她是从心里为爷爷哭的。
因为阿陶和弟弟的生辰和爷爷的冲撞,她和弟弟只能送到半路。
那晚,老妈和阿陶说爷爷若是继续治疗的话,还是能拖个一年半载的。
那时轮到大伯照顾爷爷。大伯没问过老爸和二伯,私自把爷爷从城里的大医院转回他们县里的小医院。这医疗设备可谓是天差地别。阿陶听到这个的时候,心里说不出的悲哀。爷爷辛苦养了大伯那么多年,大伯结婚的房子还是爷爷给起的,地也是占最多的,可得到的却是这个。
若不是大伯,爷爷是能看到她和堂弟苏楠的录取通知书的,尽管她考得不是很好。
听着老妈说的话,阿陶没作声,一直沉默。可她清楚地知道,她恨大伯。不仅恨大伯,就连大伯母和她的儿女都恨上了。大伯母也是一个势利的女人,说实话,阿陶不太想多说她什么。大伯的儿子苏迹阿陶也是恨的,因为他曾骂过老妈。
老妈有一只眼睛看不见了,堂弟曾经有几次当众骂过老妈,就因为老妈的眼睛。就在他们家大门前,弟弟老爸老妈都在,那时阿陶因为备战高考,不在家。那时,弟弟和苏迹差点打起来。
阿陶知道这个后,真的恨不得踹几脚苏迹。他算什么东西!凭什么说呢?就他苏迹也陪是她苏陶的堂弟?不!她苏陶不屑这种亲戚!
她苏陶很记仇很记仇,她不能忍受别人说她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