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七日定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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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童哪里知道,这五品兵器对于其他炼器师来说有多难炼制,就算天石城铸剑阁最多也只能炼制四品兵器。四品以上他们还炼制不出来,仲孙宏之所以要这样做,一是拉拢江童,二是让其他家族知道,江童已经是铸剑阁的客卿长老,以后他们已经有实力炼制五品兵器。
当然江童愿不愿意炼制已经无关紧要了,他需要的只是江童能炼制五品兵器这个身份而已。
“三百一十万。”话音刚落贵宾席上马上就有人报出价格。
“还真有人买?”紫馨循声望去,那人也不认识,只知道是位其貌不扬的男子在叫价。
“三百二十万。”
“三百五十万。”
“…………。”
喊价声此起彼伏,没有一点停顿的意思,三百多万如果能买到一把五品高级武器确实相当划算,那些大家族显然也并没有把这几百万两银子放在眼里。
经过一番喊价最后停在五百六十万两银子,迟迟没有人再出价。
“五百六十万两,还有人出更高的价格么?”仲孙宏望了望贵宾席上的众人。
这个价格已经超过五品武器本身价值几十万两了,超出几十万也不奇怪,这五品高级武器本来就少得可怜,虽然报价五百万但是并不是有钱就能买得到。
仲孙宏刚准备结束拍卖,贵宾席上李家迟疑了一下,又报出:“五百七十万。”
应该不会有人再出价了,仲孙宏开始倒数:“五百七十万第一次。”
“五百七十万第二次。”
“五百七十万第三次。”
“好,我宣布,这把五品黑铁棍李家以五百七十万两银子购得。恭喜,恭喜。来人,带李家的人去后面办理相关手续。”
“是阁主。”
“仲阁主,明早四百七十万两银票便会送到铸剑阁,先付定金一百万两。”随即男子走到仲孙宏面前,从怀里拿出十张十万一张的银票。
“好好,我就做这个保人,李长老请到后面补个字据吧。”
“行,那我就先行告辞了。”李长老随即转身跟随铸剑阁的人离开了。
围观的人群又爆发出一阵难以置信的惊呼:“五百七十万两银子啊!天啦,我长这么大从来没有见过那么多钱。”
“炼器师简直是座取之不竭的银山啊。别人说炼器师不缺钱,此话果然不假。”
“一把武器就能卖几百万两银子!这也太夸张了吧?”
“你也不看看这是几品武器?不是所有的炼器师都能锻造得出来的,三品武器最多也只能卖到七八万两银子。要想炼制五品兵器,难,很多炼器师一辈子也达不到那个境界。”
这几百万两银子一把兵器的现场拍卖,确实引起了周观者不小的动静,争论之声久久不能平息,其他家族看到江童也是蠢蠢欲动,虽然没有拍卖到这把黑铁棍,但是江童现在也是铸剑阁的客卿长老,只要搞好关系拉弄江童,以后找他打把兵器也不是没有可能。
其他家族能做主的已经迅速的吩咐下去,仔细查探江童的来历,不能做主的立即上报给家族,等候吩咐。其他参赛者虽然没有江童那般耀眼,也还是有家族私下招揽,毕竟招不到最好的,差一点的也行,再说这些人年纪都不大,以后的成就也绝对不低。
“江长老,这一百万两银票你先拿上,等李家把剩余的银子付来之后,明日早上你便来铸剑阁取剩下的银子。”仲孙宏笑眯眯的把一百万两银票递给江童。
“那江童就在这里谢过阁主了。”
“各位我宣布此次炼器大会到此结束,凡是参加炼器决赛的选手,今日晚上铸剑阁特别设有酒宴,各位请。”
仲孙宏说完,场上的选手陆陆续续的散了,周围的人群也在激动喧闹声中慢慢离去。
“江兄弟,恭喜啊!你真是让我刮目相看,哈哈哈哈。”赵东凌走上前来与江童打招呼。
“这不是赵公子么?我早就听说你与江童相识,还是你带他参加预赛的,这么说来我还要特别感谢你啊!哈哈哈哈。”仲孙宏笑呵呵的对赵东凌说道。要不是他带江童参加预赛,江童这惊人的炼器能力根本不会被人所知,也更没有可能被他招进铸剑阁了,因此说来还真得感谢赵东凌。
“这也是江兄弟自己能力所致,我这又怎么算得上帮呢?”
“赵大哥,你这次也很不错啊,居然炼出一把三品中阶武器来。”
“比起你那可就差远咯,我这把武器最多三十万,连你那把武器的零头都够不上,哈哈。”
“呵呵,其实我也不知道怎么会炼出一把五品兵器来。”
“江兄弟你这就太过谦了。”赵东凌哪里肯信,自己那么努力才炼出一把三品中阶武器,在江童那里却是一不小心就炼出五品高级武器,这要是让其他人听到,还要炼器师混么?
“我其实说的是实话。”
“不说这些,今天晚上我们说好的事情?”
“你们有事?”仲孙宏在旁边问了一句。
“呵呵,阁主,我和赵大哥早就约定好了,今天晚上的晚宴我和赵大哥可以不参加么?。”
“这样啊?嗯,没事,你们有事只管去做,本来今天的晚宴就是为那些大家族和其他没有家族招揽的参赛者准备的,你们二人完全可以不参加,等你忙空之后回铸剑阁我再给你介绍其他人于你认识。”
“如此多谢阁主。”
“这哪里需要什么谢啊!我便回去招呼其他家族的人了。”
“阁主请。”
“请!”
“噗通……。”
仲孙宏刚刚离开,江童和赵东凌还没迈开步子,突的听的身后传来有人倒地的声音。
“洪林哥,洪林哥,你怎么了?”段玲焦急的蹲在阮洪林身边。
“洪林他这是怎么了?怎么会晕倒呢?”段荣克蹲下身体仔细的给阮洪林检查起来,“竟然是他!”
“臭江童竟然这么厉害,分钱。”紫馨从贵宾席上走下来,后面便是赵家一行人跟在身后。
“别闹,等会给你,你看那边。”江童示意让紫馨看阮洪林。
“是阮洪林?难道是噬……。”
“嘘……。”江童让紫馨别说出来。
阮洪林突然‘昏倒’很多人迅速包围过来看看情况,很多人便小声的议论着。有说阮洪林度量小,得不到冠军急火攻心昏倒的,也有说阮洪林忘恩负义,这是报应等等。
“可惜车前辈不在,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一个情况!”
“谁说我不在。”话音刚落,车焱鹤便站在众人面前,仿佛一直就站在这里一般。
“车前辈?你什么时候来的?”众人都是十分吃惊,他们一点也感觉不车焱鹤倒地从何处而来。
“来了很久了,江小弟,想不到你这炼器技术竟然如此了得。”
“先不说这个,车前辈你能看得出阮洪林现在的情况如何?”江童焦急的问道。
“情况不是很好,以现在的情况最多还有七天。”
“七天?”江童皱了皱眉头。
“洪林哥你别吓玲儿啊!你倒地怎么了?”看着一直昏迷的阮洪林没有丝毫醒过来的迹象,段玲吓得伤心的哭了起来。
“七天,应该来得急,这段玲看来对阮洪林也是一片情深,也不知道本性的阮洪林倒地对段玲是何种感情,我看看能不能通过灵魂传音,告诉段玲让他好生照看阮洪林七天。”江童看得段玲哭得那般伤心,心中也是有些不忍,毕竟这段玲对阮洪林还是很不错的。在段荣克那般残忍无道的熏陶下,她没有变成杀人不眨眼的魔女已经算很不错了。
“段玲。”
“谁?谁在叫我?”段玲突然抬头四下张望。
“玲儿你在干什么?”段荣克被段玲吓了一条。
“林哥,是林哥你在叫我么?你别吓玲儿啊,呜……呜……呜……。”段玲低下头又哭了起来,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段玲,要想救阮洪林的命,先将他带回去,好生照看,七日之内必有人上门为他治疗。”一道声音再次响起在段玲脑海里。
“你是谁?你把洪林哥怎么了?到底你想怎样?”段玲这才知道刚才不是幻觉,站起身来,大声说道。
“杨千尺在阮洪林身体里放了一种非常奇怪,而且厉害的东西,如果没有取出那东西七日之内,他必死无疑,也劝你爹别乱试,以防万一。”
“杨千尺?奇怪的东西?七日?你是谁?”段玲再次大声喊道,但那声音再也没有响起。
“车前辈,赵大哥,紫馨姑娘我们走吧。”江童对众人说道。
“好,我们就到天石酒楼去慢慢聊。”赵东凌早就想离开了,阮洪林和他可没什么关系,自己也累了一天了,早就想好好休息一下,不过江童不说自己也不好提出。
人群中段荣克吃惊的看着喃喃自语的段玲,随即问道:“玲儿怎么回事?”
“爹,杨千尺前辈呢?”
“你怎么突然问起他了?”
“爹你只管回答就行了!”
“嗯,最近他好像有点忙,都很少看到他。”
“果然如此,我们先让人把林哥抬回去,等回家我再仔细告诉你。”
天石酒楼,整座天石城最为豪华的酒楼,只有有钱人才敢进入的地方,也是一个等级区分相当明显的地方。但是这些有钱人一点也不介意这种‘歧视’,这里不仅是身份的象征,也是很多具有相同实力的人在一起相互结识的好地方。
一楼只要有钱能进来,随便吃些东西也得用几十两银子,当然这些菜是其他地方难以比拟的。二楼便是要有些身份的人才能定坐位的了,三楼必须要有些名声的人,特别是五楼,要在五楼定坐位那必然是城主,大家族等等之辈才有资格定的。
说起这酒楼的老板那可是财大气粗,也不知道是和原因,竟然能在这以实力为尊的世界中开得这样一座酒楼,听说在不少大城市里都有连锁店,而这老板的名字也非常之奇怪只有一个字‘迷’,而其人有一怪癖——嗜钱如命,即便是他现在日进斗金,也总是在酒楼里亲自给这些有权势的人服务,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服务好,了解他的人便知道这迷老板是想挣这些人打赏的钱。
江童一行人在赵东凌的带领之下一路来到天石酒楼,那酒楼的迷老板外领着一群女侍者站在门口笑脸相迎。
看那迷老板恬着个油肚,堆着肥肉的脸上留着一道八字胡。一双小眼睛散发着都金钱的渴望。
“都给我站好,赵公子来了,钱,这都是钱啊!”迷老板对众人说道。
“那么有钱了都还对钱念念不忘,也不知道赚那么钱用来干什么?”侍女心里想道。
“赵公子,之下在此久等公子专来,公子定下的五楼‘冬韵’雅间早已准备妥当。”迷老板满脸堆着笑走上前行了个礼。
“哈哈哈,有劳迷老板竟然亲自相迎,我们这里都随意之人,我这还有些手下,在四楼给他们找个好地方,多安排些酒菜之类。这就全凭迷老板多多费心了。”说着赵东凌从怀里取出一张一百两银票的赏钱。
迷老板看了看赵东凌身后那些随从,不多言也不推脱,接过银票笑得更加卖力:“那是,那是请公子放心,包在我身上,一定让赵公子和各位朋友满意。”说完便让两位侍女带路向五楼走去。
五楼共有四间雅间,分别以春夏秋冬来命名。‘冬韵’便是其中之一,踏进冬韵雅间,一股透心的凉气铺面而来,隐约中弥散出淡淡的梅花香气,整座房间清凉淡雅,以白色为主,白色的窗帘,白色的座椅,就连墙壁也是白色。墙面上一幅栩栩如生的梅花刺绣,另一堵墙上一幅冬日山水画,一老者披着蓑衣独钓于寒江之上,仿佛间给人一种如临冬景之感。
“老夫以前也是听家里人提起过这天石酒楼五楼非常奇特,今日一见这果然名不虚传。”车焱鹤忍不住赞叹道。
“车前辈想必就是八大家族之一的车家吧?”赵东凌早就想找机会与车焱鹤答话了,不过一直没有机会,也不可能在大街上聊起。
“呵呵,赵公子年轻有为,不愧是将军世家,听说赵公子今年还不足二十?”
“车前辈谬赞,在下今年十七,比起我这位江兄弟那就太惭愧了。”随即二人又转过头看着江童。
“哎,不说岁数,说岁数我们这饭每办法吃。”
“哈哈哈。”众人两两相望,旋即都大笑起来。
确实,这群人年纪最大的是车焱鹤,已经接近五十岁,然后是赵东凌十七岁,江童十四岁,紫馨十三岁。而赵东凌的随从已经在四楼和他们分开,有些事情还是不能让这些随从知道的好。
四人坐下之后,赵东凌随即又说道:“江兄弟你这紫馨姑娘是不是也该给我们介绍一下呢?”
听赵东凌这么一说,车焱鹤也十分好奇,都转过头看着紫馨,而紫馨此刻已经是满脸红霞,深低着头,心跳得咚咚直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