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之臣享受着他的温柔,全身力气早已流失殆尽,双手无力攀住他的肩,喃道,“谦……”她始终喜欢他歌悠谦这个名字,呢喃起来也是那么安心和自在。
流无情吻着她精致美好的锁骨:“我在……”
段之臣正闭着眼喘气,忽然间,身子僵直不动:“我听见有人上楼来了——”
“嘘,别说话!”
流无情俯在她的胸前,隔着衣料含住她的峰尖,闷哼:“或许是客人,不用管那么多——”
这段时日他很想她,很想她的身上的味道,想得发疯,这分钟谁也别想打断这份浓情蜜意。
外间脚步声越来越近。
有人轻微叩门:“门主?”是乔的声音。
流无情停下动作吸一口气,定了下神,平声道:“什么事?”
“海星公主求见,已经在厢房里等候。”
海星公主?是洛海星吗?他们的关系真的不是那么简单,段之臣深沉的黑眸一闪。
流无情眸底闪过一丝厌恶,冷声道:“她怎么来了?有说是什么事情?”低头见怀里的人儿,一双黑眸狐疑的盯着自己的脸,捧住她的下颚,语气冷静,续道,“叫阿飞回来,本主这就去见她。”
乔依言退下,流无情支身从她身上起来穿衣,转身见她躺在床上一双疑惑的黑眸眨了眨,咬着唇,俯身吻住她的唇声音沙哑温柔:“我去去就来,好好待在这儿,不要乱走。”
段之臣双手拽住他的衣袖仰面轻声问道:“你和洛海星是什么关系?”
流无情抬手握紧那只小手,把被子再给她掩上,唇角扬起,轻笑道:“很简单的关系,别胡思乱想,你说过的相信我。听话,你在这里等我,忙完我就回来陪你。”
见他起身离开,段之臣支起半个身子张望着他离开的背影张口叫道:“歌悠谦,我只信你这一次,如果你还有什么事骗我,我一定不会原谅你的。”
这不是她随口说说,而是发自肺腑。
流无情走到门口,僵硬在身子微微颤抖,背对着她,闭眼,淡淡的声音响起:“你只要再信这一次就够了。”话音一落就睁眼开门走了出去。
屋里漆黑一片,段之臣倒回床上躺着,双手紧紧的拽住被角,咬着唇闭上眼,一滴透明的液体缓缓溢出眼眶。
相信他,一定要相信他。
他和洛海星没什么关系,就算有,也是表兄妹的关系,就是这么简单而已。
越是这样的安慰自己,为什么心里就有种抵触呢?
越想越不能平复自己心里那焦虑的猜疑,骤然睁眼起身把自己凌乱的衣服穿戴整齐,有些松垮的么发只能随便的挽起,轻手轻脚的走到门边,手刚刚触摸到门框。
“那不男不女的人妖在里面?”一声不屑的声音忽然响起,是阿飞从外面赶回来,见乔守在这屋外便上楼来询问。
“主子不是说了吗?叫你别这样称呼她。”乔双手抱着剑,淡漠的声音纠正道。
“哼,主子只不过是觉得她一时新鲜,玩玩而已。对了,人妖睡着了?”阿飞看了眼房门冷哼出声。
“恩,主子叫我在这里守着她,主子去陵宵厢房见海星公主。”乔白了他一眼,再慎重的出声:“阿飞,这话当着我的面说说就罢了,不要再主子面前说,他很在意她,谁要伤害到她半分,主子会亲手杀掉那人的。”
阿飞闻言嘴角一扯,想着主子发火的样子,不由的打了个冷战,扁起嘴道:“那不男不女的人妖有什么好的?连你这块大冰块也为她说话。”
乔面不改色,语气淡然而认真:“因为她是主子唯一爱过的人,就凭这一点就够了。”
阿飞浓眉挑起,咬字极重:“主子口味真特别,放着北星国驸马爷不做,喜欢一个男人?还是一个有妇之夫。”
乔微微皱眉,眸光锐利的射向阿飞,难道这家伙还不知道她真实的性别吗?只能无语的叹息:“笨得无可救药。”
阿飞冷哼一声,甩袖而去。
屋里,段之臣静静的站在门边,外面人说的话她听得清楚,抿起唇松了靠近门边手,缓缓卷起手指放在嘴里,转身向床慢慢走去,深怕外面的人听到动静,走得很小心。
坐回床上,双手抓起有些凌乱的头发,思绪混乱,脑子里不停在响起阿飞和乔说的话。
“因为她是主子唯一爱过的女子,就凭这一点就够了。”
“主子口味真特别,放着北星国驸马爷不做,喜欢一个男人?还是一个有妇之夫”
唯一爱过的人,北星国的驸马爷?有妇之夫?
自己真的是他唯一爱过的女人吗?他北星国的驸马爷都不做,只是为了我?为了我这个有妇之夫?
呵呵......
想到有妇之夫这四个字时,段之臣不由的笑出声来,越想越好笑,最后倒在床上捧着肚子笑得更加得意,好久没有这样笑过了。
“哈哈哈.......”
屋外,乔听到屋里她诡异的笑声眉角微微挑起,抱着剑侧过身看着那紧闭的门,狐疑的猜想那女人在笑什么?难道做梦了?不会是做春梦吧?梦到和主子......
打住,赶紧打住,他也疯了吗?想那么龌龊的事情。
(什么要求?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