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忆晗又惊又怒。Ыqi惊的是此人的心思缜密,不过短短的时间竟能判断出这样重要的信息,仅在那么一瞬间便找你到了适合攻击的机会,怒的是此人之所以能刺伤季孙承曜,竟是因为自己无能才使得季孙承曜再次为了护着她受伤,而她又一次欠季孙承曜一条命。
她看着被绑着的小七,怒极她冷冷一笑“东阳,你主子没事了。今日也别走了,好好审审他。”
当听到夏忆晗说季孙承曜没事的时候,小七有说不出的失望,失声叫道“怎么可能”
那可是钩吻,怎么可能这么轻易让他们解了毒不可能,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你有钩吻,我们恰巧有解药,如何不可能”本已经走到门口的夏忆晗闻言转身看向小七,眼神淡淡的,再无波澜。
“钩吻的解药只有大漠金家的嫡长女金玉”小七在说到“金玉”的时候突然间顿住了,愣愣的看着夏忆晗,“难道”
夏忆晗笑而不答,转身离去,留下小七一人独自懊恼。现在才想起她身边有一个叫“金玉”的属下是不是太晚了些
许是以为金玉是金家的宝贝女儿,金家不会允许金玉成为别人的手下,殊不知金玉大约是金家最叛逆却最有天赋的女儿,只要不会有生命危险,便也有着金玉胡来了。
她站在院子里,望了望天空,终究该是不放心季孙承曜的伤势,进了屋。
夏忆晗看向季孙承曜,将方才小七说的话全部说与他听。她直到此时才明白自己无形竟成了他的软肋。
季孙承曜伸手抚了抚夏忆晗的青丝,心叹了口气“你无需自责,这一切都是我自愿的。”
若非他爱她爱的太深太彻底,她又怎么会成为自己的软肋呢这一切都是他自愿的,怨不得她。
他这是承认自己是他的软肋吗夏忆晗深深的看了季孙承曜一眼,强忍住扑到他怀里痛苦的,哽咽着声音说道“不若我们几个女子假扮男装如何不坐马车了,索性都骑马吧,也不要那些侍卫了。”
“你会骑马”季孙承曜扬眉看着夏忆晗,眼神里满是谑笑。
“不会。”夏忆晗摇摇头,冒着星星眼看着季孙承曜,“玉溪她们会啊。再不济,不是还有韩东阳韩大哥吗”
门外,原本已经抬起一只脚便要踏进屋的韩东阳连忙将那条腿收了回来。
他努力回想着自己这几天是否有什么地方惹恼了夏忆晗。他哭丧着一张脸,犹豫着要不要这个时候进去。夏大小姐啊,属下可以求放过吗
季孙承曜脸色阴沉沉的。他的宝贝晗儿说了所有人,独独漏了他。
夏忆晗毫不畏惧的迎季孙承曜恼怒的目光,翻了个白眼,哼了一声,傲娇的撇开头,不再理会他。
季孙承曜正想着如何教训夏忆晗,便见韩东阳从门口走了进来。
韩东阳在门口徘徊了许久,还是觉得事情不能耽误,便应着头皮走了进去。一踏进屋里,他便看见季孙承曜眼睛一眨不眨的等着他,吓得倒退一步,余光看向夏忆晗,眼满是请求求,仿若在说“夏大小姐,你饶了我吧”。
夏忆晗被韩东阳看的有些心虚,假咳两声“东阳,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事的话,他可以走了,用这样的目光看着她算怎么回事看得她心里直发虚,像是做了对不起他的事般
韩东阳见夏忆晗开口问,感激的瞥了夏忆晗一眼,忙说道“小七不是彦王和乾王的人。”
“哦”季孙承曜抬头看向韩东阳,一时间来了兴趣“那是谁的人”
“弘王季孙弘毅的人。”韩东阳面无表情的说道。
季孙承曜皱起眉头,问道“为何有此判断。”
“属下在审问小七的时候无论是提到彦王还是乾王,小七虽然面表现出在乎或者痛恨,但他的眼睛里却没有任何情绪,证明他的那些在乎和恨意都是假的。属下起了疑心,让人将他的身重新搜了一边,在鞋底出发现了这个。”说着,韩东阳摊开手心,将手的纸条递给季孙承曜。
季孙承曜拿过纸条,摊开纸条细细的看了起来。不过短短几个字,他却花了近半个时辰才将纸条放下,闭眼睛压制住心的愤怒。
再次睁开眼睛时,他已经恢复了平静“传令下去,马启程。将侍卫们遣回曜王府,至于小七,左右晗儿已经下了毒,马车也想来也备好了,便带吧。派人好好看着,别让他跑了。”
“是,主子。”韩东阳抱拳行礼后退了出去。
夏忆晗看向一直坐在桌子旁喝茶看戏的苏微,眼带着询问和担忧。
苏微摇摇头,让夏忆晗不要担心。虽说季孙承曜体内的毒尚未清干净,但赶路是没有问题了。到了镇,她自会抓药为季孙承曜调理身体。
夏忆晗见苏微如此,彻底的放心了,也由着季孙承曜决定了。
一行人匆匆整理了行礼,便来到了院门口。夏忆晗看见村长这往这里来,便笑道“多谢村长的盛情款待。”
村长微微一笑,道“哪里哪里,招待不周,请多海涵才是。”
夏忆晗微微一笑,不再多言,在玉溪的扶持下了马车。韩东阳押着小七坐到后面一辆马车,在村长的目送下,离开了村庄,往镇而去。
村长看着两辆马车离开,心感慨,伸手摸了摸鼓鼓的腰包,很是满足。他指着那后一辆马车,对站在身旁的儿子说道“这是二狗子做的马车。平日里一辆马车连马带车能买五十两银子不错了。听说那位爷出了一百两银子买下了那辆马车。”
“一百两银子”村长儿子的眼睛瞬间瞪得大大的。
“是啊。不过他二狗子也不咱们,咱们不过将房子借给他们住一晚,便得了一百三十两银子。”村长得意的昂着头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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