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恍然大悟,面露喜色“你是韩大夫。[燃^文^书库][].[].[com].vd.m”
夏忆晗不置而否的笑了笑。
妇人忙放下手的活,将夏忆晗往屋请“都怪我没认出你来,怠慢了韩大夫,到里面喝杯茶吧。”
夏忆晗笑着回拒了“我还有事在身,不敢多留。只是刚才见贵公子捧着那鱼,才来看看,有所打扰,还望你别见怪的好。”
妇人见她没一点名大夫的架子,说话和气,心下欢喜,忙回身拿过儿子手的罐子,递了过来“这是我相公前些日子无意捉到的,见长得好看,养着玩了。”
夏忆晗接过,仔细看去。水面起了一层薄冰,那层薄雾其实是冰面的寒气,那东西头尖尾长,瞟眼看象是鱼,其实并不是游在水里的,而是趴在水底的。
她晃晃水罐,隐隐约约能看到它身体下有四只脚。
夏忆晗眼露喜色,看向季孙承曜“是冰蜥。”
季孙承曜见她兴奋的满脸放光,也为她感到高兴“可算是找到了。”
妇人见二人如此,以为这是极罕见,极珍贵的东西,心里一喜,“韩大夫,这鱼是好东西?”
“嗯,是好东西。”夏忆晗仍自仔细辨认那冰,看自己是否认错。
“那是不是很值钱?”妇人更是喜得有眉没眼。
“如果这真的是我所说的冰蜥,只怕是有钱难买。”夏忆晗也不哄她,直言不讳。
妇人平凡的脸顿时放了光,指指粗瓦罐“那如果这能卖多少钱?”
夏忆晗抬起脸,笑了笑“这东西,对有用之人可以说是无价之宝。对无用之人,分不值。”
妇人脸露出殃殃的神色“韩大夫这话说了等于没说,不是哄人吗?”
夏忆晗微低了头又笑了笑,对着这样一无知的妇人,的确是有些说不通的“这冰蜥是在哪儿发现的?”
妇人扁了扁嘴,目光有些闪避,神色又带着一些不悦。
这样一来,夏忆晗看出味道了。人家听说这东西珍贵,怎么肯随便告诉她在哪儿找到的。
“这样吧,你开个价,把这只冰蜥卖给我吧。”既然这东西在这世出现,她不信只有这一只。
妇人的看着水罐,拼命盘算着这东西能值个多少钱,过了好一会儿,才小心的伸出一个指头。
她又想了想,又再伸了一个指头出来“二十两银子。”
二十两银子他们一家子一年的生活了,在她看来已经是很多了。
夏忆晗轻挑了挑眉稍,眼带笑。
“二两多了?那十两吧?”妇人见夏忆晗没有反应,又缩了一根手指回来。
男孩在一边嚷开了。“娘,你把卖了,爹回来不见了鱼,不骂吗?”
妇回头喝骂了他一句“小孩懂什么?少插嘴。”
男孩委屈地咬着唇,坐到了一边门槛。
夏忆晗回身问季孙承曜“你身有银子吗?”
季孙承曜从怀取下金线钱袋递给她“现银这些。”
夏忆晗打开钱袋将里面地银两尽数倒出。里面碎银加起来到是有二三十两。另外还有几粒小金豆。
妇人见有这么多银子,眼睛顿时亮了。
夏忆晗看了看手的银子尽数装了回去钱袋还给季孙承曜。
妇人顿时露出失望的神情,只道是夏忆晗后悔了“这鱼,你不要了吗?”
“要啊。”夏忆晗将水罐抱在怀,用一只手紧紧抱住出一只手去拨头的一根钗子。
“那……”妇人不解,她既然要这鱼什么不还价,拿了银子出来,又再放回去。
夏忆晗取下那只金钗,钗头镶着一粒小指大小的浑圆明珠,递给妇人“这支金钗的南海珍珠是值个一百来两金子,你拿去托人卖了吧。”
“一百两金子?”妇人手一颤点没拿住,“我哪来银子找给你。”
“不用找了说过这冰有用之人,是千金难买用之人是分不值,可是这冰蜥对我而言,却是有用。谢谢你了,我们也该走了。”夏忆晗朝着妇人点了点头,招呼着季孙承曜转身走人。
妇人手抚着金钗喜得直向夏忆晗背影致谢。
夏忆晗抱着冰蜥与季孙承曜转身往院子走去。
没走多远,听到后面有人喊叫,追赶的声音,回头看去,一个男字追在后面。倒是认得的人,正是本村毒的村民之一。
夏忆晗拉着季孙承曜停了下来,在路边等着。
过了一会儿,男子才气喘吁吁的奔到他们面前停下。赶得急了,他喘着粗气,说不出话来。
“家里有病人?”夏忆晗不等他开口,便先发了问。
男子等喘过了气,从怀里取出刚才夏忆晗给妇人的金钗,双手递回给夏忆晗,语气满含歉意的说道“拙荆太过不懂事,做出这样愚顿的事,还望韩大夫别见笑才好。”
夏忆晗这才知道,原来刚才的妇人是这男子的妻子。她不接金钗,微笑道“有卖有买,何来愚顿之说。”
“韩大夫救了我一家三口的性命,我又岂能为一只玩耍的鱼做这不义之人。”男子举着金钗也不肯收回。
夏忆晗看了看怀的冰蜥,手捧着水罐也冰冷刺骨,只怕这冰蜥**不离十是真货了“对你而言可能仅是一个玩耍的鱼,对我而言可能是一剂可遇不可求的好药引,所以这酬金也是该付的。”
男子见夏忆晗不肯收回金钗,有些着急,搔着头“不管怎么说,这钗子,我们不能要。”
夏忆晗刚才见过他的处住,也知道他家里贫寒,更难得他能有这不贪的心“这钗子,我是不会收回了,不过到是想请你帮个忙。”
“什么忙?”男子听说有用得他的地方,眼巴巴的望着夏忆晗,等她发话。
“能否告诉我这冰蜥在哪儿发现的?”她这一只冰蜥不足以研制出她身的淫蛊的药方。
“这个?”男子不敢相信夏忆晗的要求竟是这么简单的事。
“嗯。”夏忆晗点头。
男子将他发现冰蜥的地方细细的跟夏忆晗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