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寻虽然猜不出夜初夏这是想的什么法子来折磨他,但极度的恐惧瞬间袭来,将他紧紧包裹住。[燃^文^书库][].[].[com]【最新章节访问:{匕匕奇中文网шшш.Ё}】他用力抬头,看向站在面前,从高处俯视着他的夜初夏“你要做什么?”
夜初夏咧嘴一笑“让你死之前好好地享受一回。”
千寻突然意识到什么,脸色瞬间惨白,再没了刚才的硬气,求道“好妹妹,我对你姐姐真的是一片痴心,是她执意以身祭天,成大业……”
夜初夏心头鬼火乱拱,到这时候,还敢说这样的鬼话来哄骗她,真当她是三岁小儿?她伸脚将他的头踩下去,实在不愿再听他多说半句,起身出去,锁房门。
出到外头,却见季孙承曜手正抓着那张包过药末的白纸看着夏忆晗,神色复杂地问道“媚药?”
夏忆晗依靠向窗边墙壁,施施然地抬眼向季孙承曜看去“认得还问?”
季孙承曜跳到她面前“这药,你是要给谁用的?”
夏忆晗仍是看他“你说呢?”
在这里,屋里野狼因身体瞬间膨胀的躁动醒来。
千寻感觉到后背的躁动,更有一个硬邦邦的东西在他身后乱拱,全身下所有神经刹时绷紧,哀求声即时停止,唯恐惊了身后野狼。但他的小心没有换来野狼的安静,那东西最终寻到地方,狠狠地直入进去。
窗外季孙承曜听见屋里传出千寻杀猪般的惨打,打了个寒战。向夏忆晗睨去。
夏忆晗面沉如水,面无表情。
季孙承曜往里望了一眼,里头亢奋失常的野狼让他再次皱了皱眉,问道“那媚药,难道是给我备下的?”
夏忆晗很鄙视的看了季孙承曜一眼“你想多了。”那媚药自有用处,但绝对不是用来祸害自己人的。
季孙承曜干咳了一声“我去寻些吃的。”
他在后山攀一株大树,坐了好一阵,才去打了几只野鸡回来时,屋里头千寻的惨叫声和骂声,已经需得要仔细听才能辩认。
夜初夏仍靠在窗边,连姿式都和季孙承曜离开时一模一样,好象连动都没有动过一下。
季孙承曜提了野鸡走去水边。
三人饱餐了顿野鸡,里头千寻已经没了声音,季孙承曜在窗边望了一回,望天道“以为还得在这里过一夜,没想到千寻如此不济,这么快玩完。”
他说到‘不济’两字时,见夏忆晗似有意又似无意地向他睨来,脸红了红,假咳了一声,走去开门,进屋察看。
那野狼吃下太多媚药,折腾了这许久,仍是亢奋,对季孙承曜近身也不理不顾。
季孙承曜扫了眼千寻血肉模糊的那一片,打了个寒噤,不敢再看,挥刀割断野狼的咽喉,野狼连哼都没来得及哼一声,跌趴在千寻身,命归黄泉。
他揪起千寻的发,将他的头抬起。千寻面部肌肉扭曲,嘴唇被咬得稀烂足可见死前是何等痛苦。
季孙承曜伸手探了探千寻的脉搏,已经死透,回头向夜初夏点了点头。
夜初夏直到这时候,泪才涌出眼眶,望向窗外天空,总算是报了仇了。
夏忆晗在屋外,咬着一片树叶,根本无需进屋查看,也知千寻死的不能再死。
这毒的毒性,她再清楚不过。如果只将毒针刺入千寻的皮肉,千寻可以支撑过三天,再化成白骨。但如果灌入血管,顺着血流以最快最直接的方法传遍全身,加快了毒性的发作。
而那些断针会全部卡在心脏里,如果能保持情绪平和,绞心之痛自然不会太过厉害。但是服下大量媚药的野狼蹂躏着他,任他如何忍,血流都会加快,血流越快,心脏里的断针会不住地在心脏里绞动刺扎,那可真是戳心之痛。
在药性下,千寻算再怎么忍,也无法避免地亢奋达,**一次,那生不欲死的痛折磨他一次。身体再好的人,也无法承受几回,整整几个时辰,他如何能不早死得透凉?
夏忆晗心系着金玉和苏微,不想在这鬼地方呆三天,但如果让千寻死得太轻松,难泄夜初夏的心头痛,也对不住枉死的那许许多多的百姓。所以她才会想出这么一招,让千寻死得其所,而又能早些离开。
惩治好了千寻,这地方无需再逗留下去。夜初夏亲自放了一把火,连屋带里头的尸体烧个干净,仍从原路返回。
回到小院里,夏忆晗笑着对夜初夏说道“如今大仇得报,你有什么打算?”
夜初夏突然间直直的跪倒在夏忆晗面前“初夏在这个世界已经没有亲人了,清白之身更是被这剪市镇的乞丐给毁了。夏小姐若是不嫌弃初夏是个不洁之人,初夏愿跟随小姐左右,做牛做马,以报大恩。”
夏忆晗一愣。她没有想到夜初夏竟存了这样的想头。她淡笑着说道“我帮你,并没有将你收为己用的意思,只是互惠互利罢了。即便如此,你也要跟在我身边吗?”
“是。”夜初夏不改初衷,点头道,“无论小姐处于什么目的,将我救出虎口的是你,替我报了灭族大仇的是你,这够了。”
夏忆晗点点头“也罢,左右你也没地方可去,那便跟着我吧。日后若是你想离开,随时都可以离开。”
夜初夏感激的点头,起身站在夏忆晗的身后,俨然已经将夏忆晗当成了自己的主人。
“既然事情已了,我们午膳过后便离开剪市镇。在此之前,我怕是要去见一见这里的官员,说明这件事,且亲自书信一封,命人送回京城,送到父皇手。”季孙承曜摸了摸夏忆晗的头,“不陪你用膳了。”
说罢,他转头看向夜初夏,郑重道“既然决定认晗儿做主子,那好好做好分内之事。我离开之后,晗儿的安危便交给你了,若是有什么差池,我唯你是问。”
“是,初夏明白。”夜初夏福了福身,说道。
夏忆晗皱着眉头问道“若是递了书信,岂不是会泄露我们的行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