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消息一传出,整个新阴城为之震惊,整个新阴城稍微有点势力的家族纷纷携女上门,让蒯瑜挑选个够。
每天看着一大排年方十八的美女不停的在蒯瑜面前抛媚眼和诱惑他,让他反而有些头疼起来,他可是什么正人君子,不停的被这样诱惑,他随时都可能会擦枪走火。
可惜世事大多不如意,挑选到一个难得的美女,成婚下聘的事情由都准备好时,失踪多日的白雅琴居然出现,而且直接将蒯瑜的婚事给否决了,同时指定蒯瑜要一起去辛安城破阵,白道真自然不肯,可这一次来,白雅琴没有再隐藏修为,至尊境修为一览无遗。
对于白道真来说,或许不明白至尊境到底有多么强,可是对于天人境他却很清楚,所以他直接将白雅琴当成天人境强者。
有个天人境强者带队,此事的风险将降至最低。
只是在出发之前,蒯瑜要跟随白道真一起修炼武技,同时白道真也把白氏真脉所有武技托付蒯瑜。
蒯瑜跟白道真在藏经阁修炼武技三天,白道真确定了蒯瑜全部记住了重要的武技之后,将蒯瑜带去藏有密图的也是供奉祖宗牌位的后堂。
待蒯瑜在屋中站定,白道真开口说道:“瑜儿,我白氏真脉三大天解武技你都已经熟记于心,为父也替你高兴。这里藏着我白氏真脉只有家主才得知的武技,比起天解武技更加厉害百倍,只是历代祖先中没有几人能参透,从今日起你要用心参悟祖上留下的密图。你天资甚佳,这神机图虽说是数代先祖都没有破解,但既然是三代祖都能凭空参悟,且又留下破密之钥匙,想来你也会有机会的。不过你一定不要强来,如果实在参透不了,也是天意,千万不要误入歧途!”
蒯瑜一愣,万万没想到这白氏真脉家主居然还有一传一的武功秘笈,看来每一代家主都留有一手余地啊,难怪后面的人比起前面祖先要差劲,原因在于这些一传一的秘笈,很容易因为一个天灾人祸的偶然,变成失传啊。
比如白道真在没有传授自己之前就死了,谁会知道这一块普普通通的石头里面蕴含着一套惊世武技,这一套武技不就这样失传了吗?
只见白道真小心的走到门边听了听外面,确定附近没有别人后,转过身,对蒯瑜说,“你随我来!”
只是表情变得似乎柔和了不少,让蒯瑜有些诧异。但还是跟在白道真身后,径直向供奉牌位的供桌走去。
白道真向牌位上了柱香,嘴里似乎念叨了几句什么,蒯瑜只是觉得有些好奇,到没有觉得神圣。只见白道真向祖先叩完头后,站在了一边,面对着蒯瑜,郑重的说:“瑜儿,跪在祖宗神位前。”
蒯瑜依言跪下,眼望着白道真,有如此威力的武技,不学白不学,如果是卍解武技,蒯瑜就当是与白家结个善缘,将来得道成仙,好好补偿一番就是了,如果是仙法,反正他也是孤家寡人,就当是白素怡的丈夫,也算是白家的人了。
白道真还是面无表情的说:“你立誓:今日我父子所说每一句话,你都要牢记在心,但绝不能泄露出去,否则你将自绝于列祖列宗。”
听到这里,蒯瑜不禁有些不明所以,却还是照做了。
其实在蒯瑜心里却不以为然,谁跟你父子啊,而且本大爷的名字叫蒯瑜,又不叫白瑜。
正当他胡思乱想的时候,白道真开口了:“瑜儿,为父之所以让你立此毒誓,实是不得以。如今白氏真脉在外人看来风光无比,但却是到了生死存亡的边缘了。因此不得不提前让你来习此秘图!此神机图乃是先古时期所流传下来的《天机录》……”
“天机录?没听说,想来应该不是仙法……”
蒯瑜根本对此没什么感觉,以他前世散仙的经验,在初生域这里的仙法,他基本都认识个遍,显然没有听过什么天机录!
这《天机录》上面一个文字都没有,都是一幅幅的画,白道真叮嘱完了之后,便一个人离开了,让蒯瑜自己一个人在此修炼。
蒯瑜正在一间密室当中,只见他盘双腿坐在一个蒲团上,面对着墙壁,双目发直,盯着墙上的一幅太极图。这太极图本身与平常的太极图并无多大区别,只是在阳鱼中没有中间那一点阴气。太极图本意是阴阳相生相克,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生生不息之意,但少了这一点却是阴阳不全了。
蒯瑜进入密室参悟《天机录》每天可以出去一次,主要是要整顿思绪,一味闭死关只会钻牛角尖。
他虽是天资过人,两天下来依旧毫无头绪,但他生性不会服输,更何况,他也想知道这《天机录》到底是什么绝学。结果琢磨了三天,每一个头绪,心里不免烦躁起来。
忽然,一道阳光从屋顶射了下来,中午了。这个密室设计精巧,只要是天气晴好,阳光会从屋顶的不同气眼中照下,使密室中人也可以知道时间。
正在这时,密室的门开了,进来一个人,一个女人。是白雅琴来了。
本来,这密室是除了家主,谁也不得进入的,而且也不知道在何处,就连翁水玲都没有告诉她。但是白雅琴却知道密室的入口及开启方法。
白雅琴是蒯瑜第一天进入密室的时候来的,两人再续前缘,显然白雅琴有求于他,而蒯瑜也垂涎白雅琴已久,因为两人没少在这密室内亲热一番了,而白道真也根本不知情,还以为蒯瑜真的专心练功呢。
如果没有白雅琴天天来解闷,蒯瑜又怎么可能安心在密室练功,那简直比杀了他还难受。反正密室也没有人进得来,因此在里面做什么,都不担心被人发现和打扰。
只见白雅琴从乾坤袋内取出一个四层食盒,打开盖着,取出里面饭菜,温柔的对蒯瑜说,“好弟弟,休息一下,该吃饭了。”
就像妻子对丈夫一样体贴。
蒯瑜起身走到桌子旁边,看了看饭菜,又看了看白雅琴,突然嘴角露出一丝坏笑。
以蒯瑜的修为,基本上已经上达到辟谷的地步,这些食物再好也没法让蒯瑜提起兴趣,唯一让蒯瑜感兴趣的是白雅琴每一次带饭来,都带着一壶百花药酒。
白雅琴自然知道他要做什么了,却对他说:“弟弟,吃完饭再乐吧,姐姐还能跑得了?”
一顿饭过去,又是一场邪恶的战争爆发。
ps:据说又有严·打了,有些内容只能删掉,但是可以保证基本与主剧情无太大关联,所以诸位读者不用太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