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死的那一天不知为何,她一大早就出门了,回来时就被爷爷发现了,那一天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被锁在屋子里,只听到叮叮咣咣砸东西的声音,和母亲的大笑,还有几声叫骂,然后就听见几声呼喊,后来就有人叫我节哀了。”
回忆起那天的事情,凤祁洛的眼中还带着一丝挣扎。
“那,那我?”
没有想到居然有如此内幕,凤鸿歌还是不敢相信。
那自己又是什么时候被她生下的?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你不是在府中出生的,我只知道娘亲将你偷偷带回家的时候,你还是个三岁的小孩子,直到你十二岁之前这府中都没有人见过你,娘亲一直把你藏起来,说起来娘亲死的那天也是因为有一个仆人打扫的时候误打误撞看见了你,才向爷爷禀报,爷爷才在门口将娘亲拦住。才发生了后面的事。”
“什么?是这样?”
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居然不是凤琴怡在府中生下的,而且自己和凤祁洛相差三岁,也不可能是她当天一起生下的,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凤鸿歌原本还以为通过询问凤祁洛就可以知道自己的身世之谜,没有想到却是越弄越糊涂,这下连火门都摸不到了。
凤祁洛见凤鸿歌思虑的样子,还以为她是想起了什么,突然紧张了起来。
自己就知道不该和她说这些,现下她想起了岂不是又要伤心惊惧了。
好不容易才看到她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凤祁洛不想因为自己而让她再变的担惊受怕。
“小洛儿,你别担心,我会一直保护你的。”
一下子紧张起来,凤祁洛赶紧握住凤鸿歌的手,眼中满是关切之情,就连称呼也下意识的变成了以前的称呼。
坐在角落一直怨念不已的帝君尘眼神死死定格在凤祁洛的手上。
好小子,居然敢趁火打劫。
感受到凤祁洛手的热度,凤鸿歌抬头一看,却一下子闯入了凤祁洛的眼中。
那眼中似乎只容得下自己一人,脸上的那份真挚之情绝不是装出来的,他真的是非常非常的在意自己。
不解地看着凤祁洛,凤鸿歌也不知道这个人到底和以前的自己有什么渊源,不过看他这样子也不忍心伤害,所以只是慢慢地抽回了自己的手向他表达着自己并不喜欢这种方式。
“小洛儿?你叫我小洛儿?”
不知道凤祁洛为什么会突然冒出这个称呼,凤鸿歌倒是更加不明白。
凤祁洛没想到自己一时紧张居然脱口而出了以前对凤鸿歌的称呼,脸上也闪过一丝尴尬。
“啊,没什么,只是小时候的事情而已,现在也没什么关系了。”
见凤祁洛闪闪躲躲不想回答,凤鸿歌也不逼迫他,反正之前的事情自己也的确不知道,就随他去吧。
“好了,如果没有什么事儿的话,你就先离开吧,我想自己一个人静静。”
从凤祁洛的口中也不可能再问出一些其他的东西了,一些事情即使他知道他也不会告诉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