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北唐含冰躺在床上一听说要留疤心里面也是觉得恨。
北唐含冰的心思和焉夫人一样,都是想着日后攀个金龟婿。
可要是自己手臂上留了疤那可就掉价了。
这一切都是凤鸿歌造成的。
“娘亲,你可一定要为我做主,一定要好好的收拾了凤鸿歌,要不是她,女儿怎么可能变成这样!女儿也是着了她的道,没有想到她这个人当真是卑鄙无耻。我原以为她那样子还倒有些清风傲骨,不屑于做那些陷害的事情,可没有想到居然是我看走了眼。”
北唐含冰如此恨凤鸿歌,焉夫人也跟着恨起了她。
“哼,那凤家的一个都不是好东西,刚才我才服侍你爹回来。你爹就一个劲儿的在说那凤祁洛的话。我原先还觉得凤祁洛一表人才、年轻有为,还想着也许能让你们两个联个姻缘。可现在看起来倒是不行了。那凤祁洛和我们家已经结了梁子,而他又护着他妹妹,实在一桩好姻缘白白浪费。”
而北唐含冰听见焉夫人提起凤祁洛,却是疑惑。
且先不说凤祁洛长相如何,就说他那气质站在人群之中也算是出挑。
和当朝太子站在一起也毫不逊色。
再说凤祁洛的确是年轻有为,年纪轻轻做了国相。
若是有女子能够幸运嫁给他必定是一生荣华富贵享用不尽。
“这事儿和凤祁洛有什么关系呀?”
“想来是他和你父亲在朝堂上的事吧。”
焉夫人不再多说,北唐含冰也不再多问,只是心中对凤鸿歌还是恨恨的。
“母亲那你说怎么办呀?”
伤痛还未愈,北唐含冰是无论如何都饶不凤鸿歌。
思虑了一阵,焉夫人看了看躺在床上的北唐含冰,心下却也是慢慢放开了那口气,重新坐回北唐含冰床前,摸着北唐含冰的手,叹了叹气。
“哎,算了吧。能有什么办法,那凤鸿歌好歹现在还在学院之中,现在凤祁洛是丞相,又极其护着他的妹妹,我们若是动了凤鸿歌那么那凤祁洛一定不会给你好看的,再说了现在咱们家还需要仰仗着凤家呢。凤祁洛注定是丞相了,咱们和他作对没有好处呀。”
焉夫人也是个精明的人。
知道和凤鸿歌作对没有好处,权衡利弊也只有忍下这一口气。
而北唐含冰一听焉夫人的意思是不打算和凤鸿歌计较,心里一下子着了急。
“娘亲!莫非咱们就这么放了凤鸿歌吗?是她害的女儿这个样子的。娘亲你怎么能咽下这口气?”
焉夫人知道北唐含冰心里面有气,不过却也没有办法。
见北唐含冰哭闹,焉夫人也没有办法只是皱着眉头便走开了。
走到房外,焉夫人也是愁云满著。
其实不止北唐含冰有气,焉夫人也咽不下这口气。
其实仔细想来这件事情倒还算是有机会,焉夫人知道老爷和凤祁洛已经不和。
若是在朝堂上能将凤祁洛搬倒,那可就不能同日而语了。
不过这想法也是一闪而过。
平时里也是北唐朝偶尔和自己说起一些朝堂政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