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在面前慢悠悠飞行的小鸟,君落尘的手在袖子里握了几握,柳清歌身旁上官清越一脸的殷勤,“小妹,该回去了吧?本来上官家的少主应该是你才对,小妹,跟哥哥回去吧?哥哥保证给你找一个好夫婿嫁了!”
然后他被柳清歌踹走了。百度搜索(飨)$(cun)$(小)$(说)$(網)XiangcunXiaoshuo.com
君落尘的目光往后望了望,柳清歌一摊手,“他走了。”
君落尘收回目光,看向挂着镶金牌匾的将军府,又转向惊愕的大将军身上,最后看向沉默的罗宇烈,“皇上会给本君一个解释的,是么?”
“皇上!微臣对皇上忠心耿耿,怎么可能会做对不起江山社稷,扰乱两国约定之事!请皇上明鉴!”大将军齐平蕃立即下跪,低头向罗宇烈道。
苍岳落在将军府的房顶上,低敛着眸子看着下方,“大将军确实对皇上忠心耿耿,可这不代表,您的儿子也对皇上忠心耿耿。更何况有心人其中微一挑拨,您觉得,您的儿子还能安分吗?”
“他绝不可能作出这种事!”齐平蕃怒道,“若他真的做出这种丧尽天良之事,无需皇上和君上动手,微臣自己便将他打杀于众人面前,微臣也会辞去将军一职,以对君上做个解释!”
进了将军府,没有一个下人和不看情况的家眷上前,苍岳摸着下巴走在到处连接的细丝上,还好他提前过来做了准备,不然万一惊动了房间里的人……
苍岳嘴角一挑,哼哼哼……
到了大将军儿子的房间外,房间里一片黑暗,隐隐传出抗拒的哭喊声和压抑不住的调笑声,衣衫破裂的声音不时响起,同时伴随着细细的呻吟和喘息,君落尘的眸子瞬间变得冰寒,齐平蕃大惊失色,“这……这……”
他一张老脸涨得通红,终于一脚踹开房门,“孽畜!给我滚出来!”
跟随而来的人点起火把,房间照的透亮,床上有床幔垂下,一只纤细的手腕垂在床沿,手腕上明显有捆绑过的痕迹,血痕隐现,透过半透明的床幔可以看到交缠的身躯,房间里充斥着难言的气味。
呻吟声依旧细细碎碎的传出,君落尘墨黑的眸子闪过一抹冷冷蓝光,他立即扬起衣袖,“所有女子都不许进来!”
“孽畜!还不出来!”齐平蕃一把扯下床幔将齐北城包裹住扔在地上,不回头又将床上的人用被子盖住,一脚踢在正欲开口大骂的齐北城身上,“孽畜!你怎么能做出如此丧尽天良的事!孽畜!孽畜!”
“爹……爹?!”齐北城一惊,“您怎么会……皇……皇上!”
罗宇烈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他妹妹刚借由这位君上的妹妹之手复活,转眼这位就给他整出这么大的事来,捏死一百遍都不够他发火的!!
“呀咧呀咧,”苍岳靠在窗前弯着眼角的模样像极了一只狐狸,“怎么办呢?这里面的人有七成几率是你妹妹哦,你妹妹的力量被我封印,再加上我对她的脸施了幻术,那张脸可是能够让男人都忘不了的呢,你说,如果你的妹妹失去了处子之身,呵呵……”
“没什么好担心的。”君落尘冷冷抬眸,“不可能会是她,我的墨儿,永远不可能会是弱者。”
“呐,”苍岳指尖银丝一闪而逝,“如果,如果呢?如果是你亲爱的妹妹……”
君落尘眼角上扬,罕见的显出与洛妖瞳一致的狂妄嚣张,“我会杀了所有人,所有的人……都逃不了。”
“呀呀,妹控的人果然可怕呢~~”苍岳抚着额头,看着惊慌跪伏外地的齐北城,他眼中闪过一抹幽光,“齐北城齐大公子,你有什么想说的?”
“我,我,饶了我,饶了我,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齐北城语无伦次的辩解,“我以为她只是寻常人家的女子所以才……”
“也就是说,你用同样的方法,祸害了很多寻常人家的女子喽?”苍岳望着齐北城直接惨白的脸,心情大好,“看看您这熟练程度,先绑上了,再喂下催情药,然后趁着药发一亲芳泽,呵呵,真是好办法呢。”
“孽畜!我当真应该打死你!”齐平蕃气的脸色变得紫红,手也是颤抖的,“你究竟背着我干了多少丧尽天良的事!你……你……”他直接跪了下去,“罪臣教子无方,请皇上和君上,格杀勿论!”
“慢……慢着!”齐北城立即求饶,“就算她是公主,可她现在已经是我的人了,我也是堂堂大将军的儿子,不会配不上她的身份,我会负责,我会娶她,我……”齐北城还没说完便被一股杀意惊得说不出话,君落尘长长的眼睫微抬,“你最好祈祷我不会计较你说的这句话,否则……”
“哎哎,是男的。”东风笑撩起被子望着躺在床上的纤细人影,“倾城,是个男的。”
君落尘:“……哈?”
东风笑看了看关上的门窗,确认没有女子偷看才把被子完全掀开,仔细确认后他一脸纠结的看向难得呆住的君落尘,“或许,我叫他太监更合适……呕!”
东风笑立即将被子扔回去,手扶着柱子干呕,“妈的,太恶心了!”
比他吐的更厉害的是齐北城,看着床上已经裹着被子坐起身的人,明明是一张涂满胭脂水粉的脸,却实打实的是男人的模样!
“呕……呕!”齐北城看着那太监一脸娇羞,眼波荡漾的模样,只觉得胃里一阵翻腾。
“呀,不对呀,”苍岳皱起眉,“明明是小妖儿呀……我明明……什么人!滚出来!”
轰然一声巨响,房间屋顶被人直接掀掉,无数绫罗在空中交错,一道天碧色人影站在缠在半空中的绫罗绸缎上,面上覆着半边苍银面具,长发飞扬,笑容轻蔑,“啧,凭这种人渣,还妄想染指敛墨?给他太监都是便宜他了,早知道,我还在他房间里放一头猪才对,哈哈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