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郡主也不过是对你一见倾心而已,就算对你纠缠不清也是因为喜欢你,可是你呢,非但把本郡主的一片真心踩在脚底下,还屡屡出言侮辱,难道在你眼里,本郡主就是这么廉价的吗?”
拓跋清雅一边哭,一边道。
夏淳有些手足无措,低声道:“郡主,你能先别哭吗?草民不是把你的真心踩在脚底下,而是草民已经有了想要相伴一生的女子了,至于郡主的厚爱,草民怕是难以承受了。”
拓跋清雅哭的更凶了:“那夏依霜有哪点好的?也值得你们一个一个的掏心掏肺,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说到夏依霜,夏淳的脸上露出了一抹傻笑。
“依霜人长得好看,心地也善良,就算从小无父无母她也会开开心心的过好每一天,以前日子苦的时候也没见过她抱怨过一句,她就像是误入凡间的仙女一样,完美的挑不出一丝错来。”
看着夏淳脸上的傻笑,拓跋清雅觉得格外的刺眼,藏在袖子里的手握的死紧。
“本郡主看她不过是个会投机取巧的贱婢罢了,只有几分姿色还真当是天女下凡了啊,只是放眼天下,倾城倾国的女子不知凡几,比她好上千倍万倍的更是更多,你为什么就非她不要了?”
拓跋清雅眼里涌动着怨恨嫉妒的光芒,不甘的质问道。
夏淳看了拓跋清雅一眼,老实道:“就算世间美人无数,可在草民眼里,依霜就是最好的,无人可以取代。”
拓跋清雅眼里怨恨的光芒更甚,道:“本郡主对你一见倾心,你却对一个乡下贱婢爱慕有加,信不信本郡主让她生不如死?”
夏淳一下子就炸毛了。
夏依依是他唯一的逆鳞,他性子是老实,也可以任人随意打骂,但有谁胆敢加害夏依依,他一定抓狂的让那一个人偿命。
“你敢!”夏淳肃目看着拓跋清雅:“如果依霜有何三长两短,草民就算豁出性命也要让那个人血债血偿。”
拓跋清雅嘴角轻扯,嘲讽道:“你在威胁本郡主?”
夏淳摇摇头,认真的说道:“草民只是在阐述事实而已,没有人能伤了依霜,就算是草民也不可以。”
拓跋清雅气的胸膛上下起伏,突然,她珠眸一转,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宛然一笑,道:“夏郎,你就这么喜欢夏依霜?”
“她是草民打小就认定的媳妇儿,只可惜草民长得不是很好看,又没有其他的本事,依霜看不上草民也是应该的。”夏淳有些失落的说道。
拓跋清雅娇声笑着:“夏郎,你说你这么爱夏依霜,如果她知道我们二人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她会怎么看你?”
夏淳看着拓跋清雅,道:“你想做什么?”
拓跋清雅撩了撩长发,笑的意味深长:“也没想做什么,只是想看看我们二人共处一室被夏依霜看到了,她会是什么样的反应而已。”
夏淳急的脸都快红了。
“你敢!”夏淳笨拙口舌道。
拓跋清雅耸耸肩,蔑视的笑道:“本郡主身份摆在这,有什么不敢的?”
“你要是敢这样做,我,我,我……”
“你,你,你想怎么样?”拓跋清雅学他口吃的样子,说道。
“我不想怎么样。”夏淳绞尽了脑汁,也不知道他到底想怎么样。
拓跋清雅不屑的轻哼了一下,道:“夏郎,看你长得也挺人高马大的,没想到你还是个孬种啊。”
夏淳挺了挺胸膛,道:“草民一向如此,何来孬种之说?”
“你把本郡主的身体看了,也抱了,却不想对本郡主负责人,不是孬种是什么?”
拓跋清雅反问道。
“草民何时看过郡主的身体?”夏淳不明所以的问道。
“上次在屋里,你把本郡主的衣服都撕了,还强硬的抱着本郡主,本郡主的清白都被你给毁了,难道还不值你负责任吗?”
拓跋清雅伶牙俐齿的说道。
“郡主,你不要乱冤枉了人,草民何时撕了你的衣服?何时强抱过你了?”夏淳急的辩驳道。
“夏郎,本郡主没想到你会是这样子的人。”拓跋清雅臻首轻垂,看似挺伤心的,“本郡主人都在这了,你竟然还能说这样子的话来。”
夏淳听的是一头雾水,不过下一秒,他就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
他目瞪口呆的看着拓跋清雅自己把自己的衣服扯破,露出了里面火红色的肚兜,两团人间利器在肚兜的遮掩下呼之欲出。
“夏郎,你看本郡主的身体好看吗?”拓跋清雅似是娇羞,又恰似邀请般媚眼如丝的看着夏淳说道。
夏淳回过神来,连忙转过头去。
“郡主,你快把衣服穿起来,小心着凉了。”夏淳结结巴巴的说道。
拓跋清雅娇媚一笑,朝他走去,嫩如青葱的双手攀上了夏淳宽厚的肩膀,如一条美女蛇一样吐气如兰的说道:“夏郎,难道我不好看吗?我郡主之躯,从来就没有嫌弃过你是乡下来的,难道我们两人不能试一试吗?只要你碰过我的身体,你就会知道女子的美妙之处了。”
夏淳的整个身体都是僵硬的。
“夏郎,我很爱你,你要了我,好不好?”拓跋清雅痴迷的吻着夏淳很是黝黑的脖子,媚眼如丝的说道。
夏淳慌的一把把人给推开了,拓跋清雅原本还在沉醉状,一个不察,直接栽倒在了地上,眼里的迷醉也一下子消失殆尽,只剩下满满的错愕。
夏淳见她栽倒在地,也有些手足无措,想要去扶又怕拓跋清雅再像之前那样缠上来,所以只能无措的站在原地。
“夏淳,你竟羞辱我至斯。”拓跋清雅从地上爬了起来,怨恨的瞪着夏淳。
夏淳有些歉意道:“郡主,草民不是故意的,只是你突然攀上来,草民非常的不习惯这才不小心把你甩出去的,你一靠近草民就觉得全身非常的不舒服,就像是千之蚂蚁爬过一样,很不舒服。”
拓跋清雅见夏淳对她的勾引就像是吞了好几只苍蝇那样的恶心,这下子更恼羞成怒了。
“夏淳,你好样的,你如此羞辱我,是打定主意我不会对你怎么样是不是?”拓跋清雅恶狠狠地道。
“是草民之过,郡主想要怎么惩罚,草民绝对不会反抗的。”
夏淳低着头,说道。
拓跋清雅嘴角上翘,嘲讽的笑了笑,道:“你不是讨厌我碰你吗?你越是不想我靠近你,那我就非要你靠近你,我要是这样走出去,然后告诉九皇叔说你强迫了我,你说九皇叔会不会让你娶了我?”
夏淳抬起头来,不敢置信的看着拓跋清雅。
“郡主,万万不可,这样会毁了你的清白的,难道你为了报复草民,连自己的闺誉都不要了吗?”
拓跋清雅嘲讽的看着他,道:“你是在乎我的闺誉被毁,还是怕我去说了,你就不得不娶我?”
夏淳张了张口,笨嘴拙舌的让他一时之间找不到话来反驳。
拓跋清雅眼里的受伤一闪而过。
“夏淳,你真的是好样,有时候老实的让人讨厌,我喜欢上你真是瞎了狗眼。”
拓跋清雅咬牙切齿的说道。
“不过你放心,我虽然任性,对喜欢的东西向来是不择手段的掠夺,不过对你我突然就不想这样了,我一定光明正大的对你展开攻势,迟早有一天,你会心甘情愿的娶我为妻的。”
夏淳有些激动,不过更多的是不知所措,激动地是他平凡无奇竟然赢得堂堂郡主的青睐,不知所措是,拓跋清雅对的倾心并不是他想要的,他不知道该如何去处理这样棘手的感情。
“郡主,你别这样,草民只是一介粗人,不值得你这样高高在上的人付出真心。”夏淳急道。
拓跋清雅冷哼一声,道:“我的爱,你只要安心的收着就是了,迟早有一天,我会让你知道,我比夏依霜更加适合当你的妻子,不信,就走着瞧吧。”
说完,拓跋清雅拢紧了身上被她自己撕破的衣服,头也不回地走了。
独留下夏淳一人做怔忪状。
拓跋清雅出了屋之后,直接堂而皇之的从小院的大门口离开的。
拓跋清雅回到自己的住处,一腔的怒火直接洒在了伺候的丫鬟身上。
这一天,几乎阖府上下都知道拓跋清雅不知何故,怒杖了两名丫鬟各三十大板,一个重伤,一个身子骨不好直接香消玉殒。
第二天,拓跋璟听到这消息还是派人把拓跋清雅给请来了。
拓跋清雅精神头看着不是很好,眼圈下有着淡淡一圈的黑眼圈。
“清雅见过九皇叔。”拓跋清雅还算乖巧的行礼道。
拓跋璟只是优雅的喝着茶,连个眼神都懒得施舍给拓跋清雅。
见拓跋璟不理她,拓跋清雅开了口:“不知九皇叔一大早的把清雅叫来,可是有要事吩咐?”
拓跋璟搁下茶杯,抬起头看着她,道:“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本王听说你昨夜三更天了还大发雷霆怒责了两名丫鬟,其中一名还因此命丧黄泉,可有此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