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她看到你和我在一起生气,那你再换多少个女人,她在有心理准备的情况下,可能会认为你走马观花,下贱滥情。”
尤蓝这么给他分析时,说到这里,司鸿西眸中寒光一闪,她吓得赶紧将这篇揭过。
“但是你要是一直和我在一起,那就不一样了。她会认为你是有真感情的,至少对我是有真感情的。这样一来,她肯定受不了这中间的落差,到时候只会回过头来求你了。”
听着尤蓝的分析,司鸿西直冷笑。
“你的意思是,她要是得不到了,才会懂得珍惜”
尤蓝打了一个响指,“没错”
司鸿西哼唧一声,“这句话是没错。”
可他知道,江夏不是这样的人。
从小时候,江夏但凡是有喜欢的,能够占为己有的,她一定不会放手。可夺人所爱,或者是喜欢的不喜欢她,她也不会强留。
潇潇洒洒的有时候,连男孩子都自愧不如。
如果他要是真和尤蓝把这场戏坐下去了,那江夏就到了离开他,八匹马都拉不回来的时候了。
然而尤蓝以为他这句话是同意了,擅自做主的将头靠在梦想已久的肩膀上,举起手机咔嚓照起相来。
“下去”司鸿西冰冷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
尤蓝将头抬起来,欣赏着手机里的照片,“你还真是360度无死角,无论怎样拍都帅得非比寻常。”
“我的颜值,你就算去医院十次八次也赶不上。”司鸿西站了起来,没有再继续说下去的心思。
尤蓝不解,“你干嘛这么着急走你就算现在走了,江夏指不定在哪里和帅哥们”
后面的话她说不下去了,因为渗人如匕首般锋利的眼神正盯着她,让她背脊发凉,一瞬间便浑身冒冷汗。
“我是说,我们的戏还没演完呢”她讨好的摇了摇手里的手机。
司鸿西眸光一转,“把照片删了,我不需要演什么戏”
虽然离开餐厅,但是尤蓝的话却如影随形的在他脑海边徘徊。
“江夏指不定在哪里和帅哥们”
刹那间,他的方向盘一转,在直流而上的大马路上,来了一个急转弯。
速度之快,不带任何情感的转变,犹如地狱来的鬼畜。
几乎没有思考的,他来到江夏最青睐的酒吧。
而从齐兴车上下来的江夏,一个人打车到了沿江风光带。
手里提着的熟料带里装着几瓶啤酒,一下车熟料带被风刮得直响。
等她一下车,出租车司机神神秘秘的,边看着外面的江夏,边打电话。
“喂,南风日报吗我这里是市郊的沿江风光带,江夏独自一个人出现在这里,好像是为情借酒浇愁”
打完电话的司机,油门一踩,如离弦之箭飞快的开走了。
江风刮得江夏的脸生疼,大衣裹紧之后,依然有风不饶余力的从细枝末节的空隙中钻进去。
直到她越来越冷,冷得有些瑟瑟发抖。
“”
她朝着广阔的江面,狠狠的骂了一句,随后便打开易拉罐,拼命的灌起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