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马西仔仔细细地看了那汉子全身上下一遍,嘟哝道:“瞧你那傻样,激动啥呢?我又不是你口中所叫之人,你可别乱喊!”夏马西说着把腰一挺,拍着胸脯道:“我叫少侠!如果你想跟着我混的话可以叫我庄主!”
“少侠?庄主?”汉子抹了把脸上地泪痕,尴尬的道:“是我唐突了,可你长得和我侄儿夏马西真的很像,很像很像!”
“怎么每个人都说我叫夏马西呢?”夏马西满脸迷茫,脑海里使劲的搜寻着以往的记忆,可他怎么想也想不到一丁点忆事,脑海里白茫茫的,只有从遇上白甸封那日之事至此,再往前就没有了。
那汉子并不相信夏马西的话,他之所以那样说是以为夏马西有什么顾虑不敢相认,不过看夏马西迷茫的脸色不像是装地,他心想莫非马西失忆了,这有点不可能吧?他正想说话,身后便有人道:“夏马西你就别装了,除非你化成灰,要不然我一定认得你!”说话之人自然是那叫牛智龙的少年,也就是西绫阁派到武林宫的卧底。
“你才化成灰呢!”夏马西不爽的瞪着牛智龙,骂道:“你这个神经病胡说八道些什么?我有什么好装的,你再针对我试试,看我不踹死你?”
“哟呵,想杀人灭口啊?”牛智龙拔出佩剑架在那汉子的脖子上,笑眯眯地道:“我还记得你曾经对我说过,说你娘带着你逃命时多亏了你大伯夏天明,也就是这个男子,要不是你大伯夏天明一家拼命拦住杀手,那你和你娘就不可能逃到武林宫,要是我大伯对我有这么好那该多好啊!”
牛智龙长长的感叹了一口气又道:“牺牲了妻儿救弟媳侄子,自己还弄得全身残废,可到头来得到的却是假装不认识,真是救人不如救狗噢!”
“让开!”眼看天色渐渐暗下去,夏马西不想停留此地听人废话,喝道:“废话连篇,我要去找美女姐姐了,你若不让开我就踢飞你。”夏马西本想一脚踢开挡路的汉子,可看他是个残废就有点于心不忍,想吓吓他看他让不让开。
听了牛智龙的话汉子地心里十分难过,又被夏马西一吼他哽咽道:“踢吧踢死我吧,反正十年前我就已经走向死亡了,只是残喘了十年而已,让我今日真正的死吧、死吧!”他说着闭上眼睛,满脸悲沧!
夏马西的内心深处稍稍颤抖了一下,那是一种使他想哭的感觉,稍纵即逝!
“嘿嘿,你不下手我帮你!”牛智龙的长剑一抹,鲜血飞涧,汉子临死时睁大双眼,他死不瞑目!
挡住夏马西的汉子一倒地,他抬脚一踢将牛智龙踢飞,随后一晃失去踪迹。
在场之人一个个都傻眼了,这是人是鬼,这速度也太快了吧!
贝碧眼见夏马西如此厉害,完全脱离自己的掌控之中,怒从心头起,她将罪过算在牛智龙的身上。
被夏马西一脚踢飞的牛智龙刚刚爬起,他还没有搞清楚是谁踢他,眼看贝碧走近自己,他委屈的道:“表妹你刚才看清楚没有,康家谁踢我了?”他的话并没有得到贝碧地回答,他摇摇头又点点头做出恍然大悟的样子,“一定是康定远那老小子刚才偷袭我,一定是他!表妹你可要给我做主啊,要不然你表哥被人欺负丢的可是你的面子啊。”
“废物!”贝碧牙缝里挤出俩字,然后挥舞着红绫毁了牛智龙的右手,一转身潇洒离去,留下牛智龙独自一人惨叫呼呼,久久不绝。
天彻底暗下去,夏马西在街道上寻找着宁湘花,逢人就问:“你见到美女姐姐了吗?她在哪里?”路人们不以为意,都以为遇上神经病了,一个个皆是摇摇头,表示不知,挥手离去。
木家,木滔谷在宁湘花的身体上狂野奔驰,嘴里还不停夸耀道:“果然是女皇之体啊,干着就是爽,待会儿让弟兄们也尝一尝这个味,让他们知道什么叫快乐仙人也疯狂!哈哈……”
满脸红润的宁湘花紧咬嘴唇,双眼眯着透出寒光,杀意浓烈,如果可以,她想屠光木家所有人。
午夜很安静,夏马西晃晃悠悠的徘徊在街道上,不知不觉有点想睡觉,他走向一处有人守夜的人家,道:“快把门打开,我要进去睡觉。”
“滚!”看门者喝道:“你小子也配上这地方睡觉?这里可是木家,城主木老爷家,你小子以为是客店啊?”
夏马西没有多言,上前一脚踢开那看门的男子,暴力的踹开门,他大摇大摆的进去。
夏马西一进入木家便朝一处还亮着灯的地方而去,由于他走得太快,以至于他踢开那房门后才听到看门的男子大声喊道:“不好了,有贼闯进来啦!”
“美女姐姐!”夏马西一开门就看见宁湘花,至于骑在她身上的那个男子以及四周的人们他都忽略了。
“你是谁?”木滔谷怒视夏马西,道:“连我木家也敢闯,难道你吃了熊心豹胆了吗?”
夏马西还没有开口回答,宁湘花就冰冷的道:“打倒他们,留口气,别死别晕!”
夏马西“嗯”了一声,拳脚并用,将房间里的一干人等全部打倒在地,随后房间里的人们一个个哀嚎连连,一片片惨叫不断,一个都没有死也一个都没有晕,他们清醒的痛喊着,嚎叫着,叫得比刚才还欢还给力。
宁湘花早已被干得脱力,若非她是练武之人又常有此锻炼,恐怕已被轮死,她摇摇晃晃地穿好衣服,寻了一把匕首,走向哀嚎的木滔谷,残忍一笑,道:“刚才体会了快乐仙人的味道,现在该尝尝痛苦仙人的感觉了吧!”
“女皇大人饶命啊!”木滔谷惊慌失措的道:“只要女皇饶我一命,以后我就是您的狗,您想怎样便怎样,杀了一条狗脏了您尊贵的手啊!”一向高高在上的桂花城主木滔谷,此时如狗哀求,那恐慌的眼神,那苦逼的面孔,真是我贱尤怜啊!
“我不怕脏,我已经脏了!”宁湘花痴痴地笑道:“我不会杀你的,死不是最痛苦的惩罚,生不如死才是你们这些人最终的结果!”
“啊……”木滔谷如杀猪般的惨叫声高分贝的响起,宁湘花在他下体以及四肢来回狠扎,死或无忧,但残不可费!
眼见木滔谷的下场如此之惨,作为走狗的护卫们一个个表示冤枉祈求饶恕,声称身不由己,逼不得已!
“刚才你们叫得如此之欢,如痴如醉的感觉也是被逼的吗?”宁湘花双眼迷离的看着这些刚才糟蹋过她的护卫们问道。
护卫们无言以对,也许此时有的人会生出悔意,可做了就是做了,后悔根本改变不了什么,更不可能改变宁湘花的决心!
很快,宁湘花筋疲力尽,面带邪魅地笑容昏睡过去,夏马西赶紧将她抱起,离开木家,弹跳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