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族?
黒颜紧锁眉目,一点点理清现状,从他出现到现在,高空跌落不死,徒手接子弹,还有言谈举止当中,她已经没有任何理由来怀疑他,不是穿越时空而来。
只是让她惊讶的是,他竟然是狐妖。
“妖狐,就这么不济吗?”她对他,嗤之以鼻,随即从药袋中取出一个瓶子,倒出一颗黑色的药丸,“吃了这个,你就会没事了。”
凤景城摸了摸鼻子,不以为然,“若不是本王正在发情期,又怎么会怕几个道士?若是平时。就是来上百个上千个,本王也不怕。”言罢,看看黒颜手心中的药丸,挑眉问:“你会治病?”
说着已经拿过药丸,二话不说吞进肚子里。
发情期间,所有下肚的毒药,又或者是解药都是无效的,此时他的身体里会排斥一些事物,除非是能够阴阳调和,否则,就算是吃了太上老君的仙丹,也是无补于事。
只是这个绝世美人一片好心,他在能扫了她的兴?
殊不知,药丸下肚,他浑身的燥热感竟然逐渐褪去,头昏之感也不如先前的厉害,难道……
凤景城极为诧异,抬眸,惊怔地看着黒颜。
她的药丸竟然能短暂性控制住他体内的发情毒?
“很好,既然如此,我走了!”黒颜满意一笑,她向来是言出必行之人,既然刚才已经答应了,断不会食言,正准备离开,却突然被叫住。
“慢……”凤景城倏然拉住黒颜的手腕,阻止了去处,神识逐渐恢复,可眼前婀娜的身材凹凸有致,看得他****焚身,原本被压制下去的****再度燃烧起来,“姑娘,,不如,就由你顶替吧!”
凤景城猛然用力,将黒颜拉扯入怀中,力气之大,根本由不得黒颜有半点挣扎。
下一秒,凤景城翻身将黒颜压在身下,眼中的****昭然,显而易见,眼中诱惑的身体足以令他热血沸腾,凤景城按耐不住,双掌重叠合上,一道白光在他手中溢出,双手挥出,劲风横扫四处,地上的杂物纷纷飞起,而黒颜身上的衣服即刻化成碎片,只一秒,她浑身红果果白花花,坦然面对着凤景城。
“你……”黒颜如何也没想到自己手贱贱地给他一颗解药,自己反倒进入了虎口,可恶的是,在他面前,她竟然毫无反击之力。他是妖,她第一次体会到了力不如人的感觉,无论她怎么挣扎,就是挣不开凤景城的桎梏,只能任他在自己身上上下其手,自己却无一丝反抗之力。
第一次被人这样看着一丝不挂的自己,黒颜冷漠的脸上浮现两朵红霞,更将她白嫩的肌肤衬得完美无瑕。难道,她真的要**于此?
凤景城浑身如同被火烧般的难受,以往的发情期,虽然也会如此,但不如这次的强烈,在实施着对黒颜一遍遍的爱抚之下,凤景城迫不及待地,进入黒颜的体内。
黒颜低叫一声,两腿间的痛楚令她额间冒汗,虽然不似年少时残酷训练的恐怖,但这种痛确实预示着,她的身体已经完完全全的属于身上的这一个男人。
凤景城的精力极好,尤其是得到黒颜身体紧致的滋润,几番实战之后,功力尽然恢复,眷恋着黒颜的身体,折磨了她整整一夜。
次日一早,两人在欢愉中醒来。
黒颜的体力虽好,但被凤景城折磨了整整一夜,先不说腰酸背痛,紧紧是身下,就令她倍感不适。
二十二岁了,头次经历人事,她多少不适。
凤景城却不同,在黒颜的身体里索取后,愈加的精神抖擞,与昨夜相较,今日是满面春风。
“女人,你的味道,比我试过任何一个女人的还要好!”凤景城不吝赞道,却不知黒颜心里是多么的反感,“你个人尽可妻的贱男人,小心我哪日切你的宝贝下来,还给你送酒喝!”
黒颜怒从中来,一时间忽略了自己身上正是光裸着身子,想着这二十二年来保护得完整无缺的地方,竟然被他的出现给破坏了。
在十六岁的时候,她们作为杀手的,为了方面某方面的行动,就要被破处,但她为了护自己周全,不惜动手杀了那个主人安排来破她处身的男人,后来主人因为欣赏她的胆量还有身上,破例留她处子之身。
没想到,她竟然栽在狐妖的手中。
“你的脾气,可不小啊!”凤景城摸摸下巴,仍不忘调侃,“既然你人已属于本王的了,就跟着本王走吧!给你个王妃做做,如何?”
在白天看着眼前的建筑物,以凤景城的聪明,已想到自己可能在另一个时空,这种事在他眼里,也仅仅是个皮毛,不足以为奇。倘若不是因为昨夜受发情期所困,他也不会失去思考的能力。
“你做梦!”黒颜恨得咬牙切齿,正要找武器,这时才发现自己一丝不挂,大惊,她从容护胸,双眼恶狠狠的瞪着凤景城,“死狐狸,把衣服给我!”
凤景城悠然一笑,放眼观看四周的事物,许多现代的潮流服装在他双瞳中迅速闪过,最后,凤景城对着黒颜迅弹出一指,黒颜的身上即刻有一套服装无形中套在身上,是一套碧绿色的古装罗裙,衬着黒颜白皙的肌肤,极为好看。
“这里的衣服太过于奇形怪状,我不喜欢!”凤景城刚才施展千里眼,他身上的本事,既是能隔空取物,也能百八十般变化,功力经过昨夜,只增不减,也是他这么开心的原因之一。
所以,这个女人,他更要好好的带在身边。
“你干嘛给我一件古装的衣服?”黒颜极为冷漠的质问。
虽然他身为堂堂的狐王,但她并不感到丝毫的畏惧,做事做人,泰然处之,这是她这些年的已经养成的好习惯,最后成为她的个性。
“你能令本王开心,本王要把你带回去!”凤景城如实相告,昨夜的欢愉,竟然使他对这个女人有着极大的兴趣。
既然找到了这么好的宠物,何不带在身边,慢慢玩?
“你休想!”黒颜大怒,不由分说,抡起拳头朝着凤景城攻击,不留半点情面。
她的这点身手对凤景城而言,无疑是以卵击石,不堪一击。
凤景城觉得有趣,步步退让,跟她就好似在玩着猫捉老鼠,却反倒被老鼠耍的团团转。
黒颜心知自己在功夫这方面对付堂堂一介狐妖,根本不可能取胜,气愤之下,黒颜巧手飞扬,三根细小如发的银针‘唰唰’直飞向凤景城。
凤景城恍若无闻,镇定自若,瞳眸紧盯迅刺飞而来的银针,脑袋只轻一开一厘,银针从他耳际飞过,直刺入身后的墙壁之上。
此功力,却令凤景城刮目相看。
他先前已经探过黒颜的脉搏,在黒颜的体内,根本无丝毫的内力,然而黒颜仅凭自己身上所学,能把三根细小如毛的银针插入墙壁之中,已属于难得,说明她很会利用手腕巧力。
“哇,你这是要取本王的性命了?”被黒颜突击,凤景城不怒反笑,只觉得黒颜很有意思,笑眯眯调戏道:“小娘子,咱们好歹是一夜夫妻,正所谓,一夜夫妻百日恩,你怎能这样对待自己的夫君呢?”
听得凤景城的一番话,黒颜气的几乎吐血,他脸上的笑容虽然很迷人,但只让她感觉到刺眼,恨不得一拳打散他的得意。
头一回,黒颜会因为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生气,她平日可是冷血无情的主。
“我警告你,别再对我出言不逊,否则,我不会放过你!”黒颜被此时的怒气所蒙蔽,忘记了他乃是堂堂狐妖,自己并不是他的对手。
黒颜抬腿欲走,突然被人在胸前突击,她一动不动……
“小娘子,你要走去哪呢?跟本王走吧!本王要娶你为妻!”凤景城优哉游哉,站在她的身前,笑地春风得意,好不开心。
黒颜还未来得及思考,只感觉腰间传来温暖的力度,身体突然悬浮半空,轻飘飘的,凤景城满脸笑意,搂住黒颜的细腰,如同火箭一般,向前急速飞行。
“你要带我去哪里……”
黒颜惊叫的声音在空中划过,在清风遐迩的空中飘荡开来,逐渐扩散,两人的身影,消失在云端之中。
云灵国,相府。
是夜,四处寂静地可怕,偶能听闻几声虫鸣,充斥在这座简陋的院子四周。
由高处看,整个相府陷入漆黑一片,独有坐落在西面的一座院子的厢房里边,透着微弱的烛火。
认真听,能听见很小的啜泣声,哭的十分凄凉。
“三小姐,你死的好惨啊~~~”床上躺着个脸色惨白的女子,丫鬟秋月趴在床头边哭的凄凄惨惨,“都怪秋月,没能及时请大夫过来为你医治,是秋月对不住你!”
秋月哭的声音含糊,但依然能听见她在说些什么。
她之所以这么伤心,不仅是因为自己没能及时请来大夫为被打了二十大板的三小姐医治,而是为小姐感到伤心难过,三小姐是庶出,生来就痴傻,当时还经宫廷御医诊断是智障,因此,亲爹不疼,嫡母不爱,兄姐不友,弟妹不恭,在相府,她就是个出气囊,任这些兄弟姐妹欺负。
床上的人儿倏然睁开眼睛,只感觉特别吵,没有深深蹙起,几分不悦,“谁呢?哭个什么事?”
声音落下,女子从床上坐起,吓得秋月向后弹开,双瞳放大,十分震惊地盯着床上明明已经‘死’去,又可以开口说话的三小姐。
“你是谁?”女子问,语气冰冷,此人正是被凤景城从现代一把拽来的黒颜。
黒颜双眼冷冷地看着吓倒在地上的秋月,突感脑袋一阵疼痛,许多不属于自己的记忆如同汹涌的波涛席卷而来,形成一幕幕画面,被人欺负,被人当小狗取笑,受尽****,最残忍的是因为反抗嫡姐南宫天月的欺辱,被自己的父亲南宫历重罚杖打,丝毫不见怜惜,然而伤后也不见来慰问半句,任由生死,最后她经受不住,因此命丧黄泉,也不为人知的画面。一点点,镶嵌入黒颜的脑袋里边。
黒颜很快消化掉脑中的记忆,从先前惨白无血的脸色逐渐恢复红润,只是黒颜看着秋月的眼神凌厉,身上的气息如同被寒冰笼罩,冷地令秋月不由地打了个寒颤。
这还是小姐吗?怎么感觉突然间变了个人了?
“三……三小姐,奴婢是秋月啊!”秋月结巴着回答,面对此时的三小姐,有些害怕。
记忆中,的确有秋月这个人,黒颜心知自己被死狐狸带回了古代,而且是个不被记载入历史的国家,云灵国,而这个身体的主人叫南宫离月,年方十六,是当朝丞相南宫历的庶出三女儿。
黒颜……不,此时她该是南宫离月了,既然她有缘来到这个世界,成为这个身体的新主人,那么她便为死去的南宫离月好好报仇,以祭奠她在天之灵。
从今往后,她黒颜,就代替这个南宫离月,好好地惩罚这些不念亲情,只知道****她的亲人。
“你快起来。”南宫离月下床,动作扯到小屁屁的伤口,撕开般的疼,忍着痛,扶起秋月,脸色比之前柔和了些,因为记忆里,秋月忠心护住,对她极好。
扶起秋月,南宫离月逡巡一番屋内的陈设,一床一桌一椅一凳,简陋得就好比下人房,由此可见,她在家中的地位,连一个下人也不如。
也是,不但生来痴傻,还是智障,这已经是给相府抹灰,加之是庶出,自然而然地被忽略,如果不是南宫历顾念她始终是自己的女儿,恐怕她早被扔出相府。
整间房子,唯一令南宫离月两眼发亮的是桌上的玉瓶金创药,刚好可以治她被打得开花的屁股。
“秋月,刚才可有人来见我?”南宫离月进一步询问,不过想想,她认为自己这个问题是多余的。
既然是无关紧要的人物,是死是活,她那个势利眼的父亲,怎么可能会在意?
若不是想确认下,以免被人以为是诈尸,她才不会白费口舌。
“没有。”秋月低垂下头,眼里净是心疼,试图安慰道:“三小姐,您别伤心,兴许老爷是因为太忙,所以无瑕过来看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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