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钱财的管理,庞文哲可是不擅长的,交给林雪最好不过了,林雪心思缜密,虽然有时喜欢乱花钱,但是还是有分寸的,再个庞文哲对她可是很信任的。
白天在一起研究了一会,庞文哲几人便出去玩去了,虽然那些男生跟女生都有点羡慕嫉妒恨。当然,这大多数取决于那些男生,自己心目中的女神跟庞文哲这逛那逛的,他们自然是不开心了,可是有了那六个男生的前车之鉴,他们纵使心里不舒服,那也没办法,干又干不过庞文哲,又能怎么样!
女生们还是有自知之明的,自知不如宁诗寒跟马紫寒,也只能是默默的羡慕嫉妒恨了。
跟着两个土豪妹子去玩,吃喝肯定不愁了,她俩花钱,庞文哲跟林雪只管吃就行了。
玩到晚上九点多,他们才回学校,将买的东西放回房间后,便去老宿舍了,毕竟昨晚没啥发现,今晚还得去看看,他们始终坚信那伙害人的鬼一定藏在老宿舍里面。
庞文哲道:“昨晚去过的宿舍,今晚就不用去了。”
林雪道:“这么多宿舍,我们得找到什么时候啊?”
庞文哲道:“相信我的判断,老宿舍肯定是有问题的,至于问题在哪,就得咱们好好的去查找了。”
林雪跟马紫寒走了,庞文哲二人继续查找,一连走过了数十个宿舍,依旧是没什么发现。
宁诗寒从身上拿出了几张纸巾,擦了擦床边的一块地方,向庞文哲道:“先休息一下,一会再继续行动。”
庞文哲道:“咱们还是速战速决吧,完事回去躺在床上好好休息,那感觉多好啊。”
宁诗寒道:“我们得时刻保持最佳状态,要是在我们疲困的时候遇见他们,那可是很危险的,你自己琢磨吧,我就不多说了。”
庞文哲觉得她说的也还有点道理,坐在她的跟前玩起了手机,反正她怎么说,他跟着做就是了。
紧接着又查找了一个小时,庞文哲道:“我看今晚又扯淡了,回去洗洗睡吧。”
宁诗寒道:“给她俩打电话,让她俩一起去那个女生上吊的宿舍看看吧,看看还有没有什么发现。”
当庞文哲跟宁诗寒赶到那间宿舍的时候,林雪跟马紫寒也刚好到。
马紫寒道:“昨晚都看了,除了那个上吊的女生,就没什么发现了,你俩怎么还来啊?难道还能发现个上吊的女生吗?”
庞文哲道:“那可不一定。”言罢,推开了房门,映入眼帘的还真是一个上吊的女生,可是仔细一看,居然是昨晚的那个女生,庞文哲四人心目中充满了疑问,她不是都送去太平间了吗?怎么还在这?
马紫寒愣道:“这……这怎么回事?难不成她自己跑回来的?”
宁诗寒道:“有古怪,大家都小心一点。”
庞文哲转过身的时候,看到门口站着一个五十岁左右的中年人,不由得惊恐道:“什么鬼?”
中年人上前道:“我不是鬼,我叫汪百城,是陕南大学的副校长,你们不要害怕。”
这时候,宁诗寒三女也转过了身,马紫寒指着汪百城道:“我们学校的副校长好像不是你,你到底是谁?”
汪百城道:“我确实是你们学校的副校长,只不过被调到别的学校去了,最近我刚申请回来,我对这个学校还是有感情的,明天我就去找张校长。”
宁诗寒道:“我好像听说过学校以前是有一位校长姓汪,至于是不是被调到别的地方去了,那就不得而知了。”
林雪道:“这尸体怎么办?是不是再让太平间的人拉回去?”
宁诗寒道:“算了吧,明天再说,这样会吓到别人的。咱们回去休息吧,明天再通知张校长过来。”
紧接着向汪百城道:“汪副校长,这老宿舍可不怎么安全,你还是赶紧离开吧。”
汪百城道:“你们不用管我,我就是来看看,对这地方挺有感情的。”
回到房间,都各自洗洗睡了,庞文哲对这个汪副校长还有有些疑问的,连宁诗寒跟马紫寒都不是太清楚,这难免有点蹊跷。
心目中尽是疑问,一大早的的,匆忙洗漱过后,连早饭都没来得及吃,便去了张校长的办公室了。
一大早的,张校长正在办公室喝早茶,看到庞文哲,忙道:“正好,来,一起喝点,这可是我托人从外地带来的好茶啊。”
庞文哲道:“我有事跟你说,汪百城你认识不?”
听到汪百城的名字,张校长的眉头皱了皱,然后道:“你问这个干什么?”
从张校长的眼中,庞文哲看到了一丝恐惧,不解道:“为什么张校长对汪百城的名字反应这么大?而且还隐隐有一丝恐惧,难道他曾经真是陕南大学的副校长?”
张校长叹道:“尽管这三年来我不允许有人提起汪副校长,可是居然还是被你知道了,既然知道了,那我就说说吧。汪副校长也算是陕南大学的老人了,我来的时候,对我也是照顾有加,不像其他老师那样溜须拍马,阿谀奉承,他是真的处于一种关心,唉……!”
庞文哲追问道:“那后来呢?”
张校长喝了口茶水,继续说道:“三年前,他神秘失踪了,后来我们也报案了,可是那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啊,就跟从这世上消失了一样,毕竟是大学的副校长,后来上面还派人过来了,可是依旧是没有查出个子丑寅卯来。就在汪副校长失踪后三个月的某一天晚上,半夜的时候,我迷迷糊糊的,听见外面有人喊我的名字,可是我起来打开门一看,什么都没有,当我躺到床上仔细一琢磨,觉得这声音有点熟悉,像是汪副校长的,这事我没敢跟人说,就跟九叔说过,九叔也在我的房间里面呆了几晚上,也是没发现什么。”
庞文哲不知道把昨晚上碰见汪副校长的事情告诉张校长会是什么情况,估计他会吓一大跳的,这事不论是搁谁身上,都会如此的,吓一大跳那是必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