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车厢人诧异的视线中,萧然尴尬的重新坐下,A32挥手让刘谦的三维影像消失,过了许久,见车厢里的人们已经不再注意他,萧然才再次问道:
“你是说我能像刘谦一样变戏法?”
A32袖珍的身体飘上萧然的肩头。
“这是秘籍、攻略,当然,它也是一种外挂!”
萧然很失望,拜托,变戏法有什么用,哗众取宠能当饭吃,能变出钱来吗?
等等!
萧然的脑海中灵光一现!
好一会没听到萧然喋喋不休的询问,A32转过头看了他一眼,笑道:
“在自然界,雄性动物为了博得雌性的“欢心”,或是展示自己的强壮,或是炫耀自己的羽毛,或是用恐吓、暴力的手段击败其他竞争对手…………人类也是一样,相貌、财富、权势、才情、地位等等,手段不同,效果和目的都是一样,这是铭刻进所有雄性生物基因里延续物种的本能…………您现在有什么呢?是的,您一无所有。”
言下之意,就是这个什么“光影魔术师初级版”将大大改善萧然这种可悲的状态。
萧然装模作样的点着头,心里隐隐有了个决定,当然,这个决定和A32口中的泡妞毫无关系,他想到新华路的那一片娱乐场所,也许自己能在那里捞一票也说不定。
如此说来,这个光影魔术师还是有些“钱途”的。
“这个,这个呢?“剑心通明效果光环”,什么意思?”
A32看了眼萧然指向的心形光环。
“覆雨翻云你看过吧?”
“黄易的小说,慈航静斋的武功?”
A32嗤笑一声:
“您想多了,那种幻想中的东西是不可能存在的。”
萧然就像一只正在膨胀的气球被“啪~”的一声捅破了,这种刚兴奋起来就接着被一盆凉水浇透可真不好受。
“那你故意取这个让人误会的名字干什么?”
“这些命名规则是根据你脑海中的信息决定的…………没错,你最能理解的这些道具含义的词,比如这剑心通明,通俗的讲就是让你脑清目明,精神高度集中,获取知识、技能的效率成倍增长。”
“有什么用?又不能让我马上搞到钱。”
A32一副被打败了的样子捂着额头…………
萧然被A32无语鄙视的样子搞的有些讪讪,他感觉自己就像个土包子,又像一个斤斤计较的吝啬鬼,不过,谁让他的口袋里只有十四块五毛呢?谁让系统的胃口大的如此惊人呢?
“这就叫人穷志短”
萧然在心里这样念叨。
交流结束,公交车也到站了,萧然下车穿过一个十字路口走进校门,而另一个俏丽的女生远远的跟在她身后,萧然的第一次即将在这个女生身上展开,这个女生叫田甜,最新班花评选中的胜利者。
田甜跟在教学楼门口跟死党挥手告别,走上楼梯。
临近高考,连空气中都染上了淡淡的紧张气氛,特别是二楼三楼,要么是鸦雀无声,要么就是嗡嗡的小声背诵的声音。
田甜早就放弃这千军万马过独木桥的拥挤,很幸运,她家资丰厚,又是家里的掌上明珠,她当然不会没有大学念,恰恰相反,这一个星期她正为去英国还是法国留学而苦恼。
英国有什么大学来着?还像有个剑桥…………法国…………好像有个铁塔挺有名气,而且法国人据说很浪漫,帅哥很多,要不就去法国算了…………不过,老豆好像对这一点挺不感冒。
她身体像只跳脱的小鹿在楼梯上蹦达,脑子里神游天外琢磨着,来到楼梯的拐角时,一个黑影就这样突兀挡在了身前,躲闪不及的她闭着眼睛尖叫着迎面撞了上前。
“嘭~~”
“呀~~”
田甜完全没有想到这个时间拐角处还有人,再加上生性跳脱,平时就是一副风风火火的样子,可想而知力道不小。
萧然捂着嘴唇向后退了几步,是谁这么不长眼睛,这么大一个活人都不见!他恼火的一打量蹲在眼前的少女,认出了她是谁,同时才品味到刚才那一瞬间的滋味和余韵。
胳膊肘还残留着那温软的触感,一种说不出的、让他心跳开始加速的香味还缠绕在鼻端,至于牙齿上的不适早就被嘴唇上那“异样”的感觉所压制,这一瞬间的接触已经是他跟异性最亲密时刻,何况眼前这少女是如此的青春靓丽,尤其是那双湿漉漉的鹿眼即使包含怒意的瞪着他,也只让他联想到一些美好的句子。
娇憨、纯净、热烈、精致!
“萧然!”
一声娇声断喊让萧然尴尬的低头准备道歉……
“你在这干什么?说…………你是不是又在这抽烟?”
田甜捂着额头站起身,快速四处打量了几眼,地面整洁,没有发现烟头等等可以当作证物的东西,只是墙壁上的配电箱被撬的敞开着。
田甜一咬牙,指着敞开的配电箱骂道:
“好哇……好哇……不去上自习你在这撬锁,等着瞧。”
萧然只能装傻,反问道:
“我撬它干什么?”
田甜张嘴欲言……
是啊,撬配电箱干什么?
“反正……反正你没干好事,等着瞧,等着瞧……”
说完,恶狠狠的瞪了萧然一眼,揉着额头,凶神恶煞的用肩头将萧然撞开。
“叮铃铃~~~”
电铃声响起,早自习开始了,萧然摸了摸开始隐隐作痛的门牙,跟着背影玲珑的少女走了上去。
正在这时,A32在他眼前浮现,笑眯眯的看着萧然捂住的嘴唇,轻声道:
“你有支线任务,请注意查收……”
萧然一愣,问道:“支线任务?不是横疏影吗?”
“横疏影是主线,你刚刚激活的是支线,不一样,不一样!”
萧然隐隐有种不妙的预感,难道……是田甜?
A32打了个响指,笑道:“猜对了,正是刚才那位可爱的女生!”
萧然想到田甜那副小辣椒似的做派,呻吟一声,有气无力走进了教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