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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3 美色当前,难挡(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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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嗷,亲们,女神节快乐!这位伯爵先生是谁咧?o(n_n)o哈哈~,赶紧的猜猜猜…猜了有奖,今天是女神节嘛…

------题外话------

出于礼貌,程以铭把陆景琛送到球场大门口,“景二少慢走。”

陆景琛点头,算是一种礼貌,他还要去找叶薇然,便对程以铭道,“小程总,告辞。”

“也是,陆先生,今晚很愉快。”明威稍愣了下,随即笑开,他的脸看在陆景琛眼里碍眼极了,给人感觉就是那种温柔中透着凌厉的人,可以和陆景琛的气场不相上下。

意思是他们打了平手,谁都没有资格说谁。

长这么大,陆景琛还没被人当面这么说过,当即沉下脸,同样的笑容回给他,“爷一直觉得,赢了的人才有资格说这些。”

明威拿过随从手里的干毛巾,他擦了下额头上的汗水,好看的唇形勾起的弧度很浅,带着淡淡的疏离,“陆先生,你的球技不错,就是攻势太猛,反而容易坏事。”

没想到程以铭在a国还能结识到皇室的人,看样子这些年混的不错。

陆景琛眯了下眼,a国他以前没少跑,皇室的人也有过接触,之前他珍藏的酒可不就是a国皇室的么,不过倒是没有见过这位伯爵先生。

原来是a国皇室的人,怪不得这么厉害!

程以铭笑着介绍,“景二少,这位是a国皇室的明威先生。”

陆景琛因为这个称呼而拧了下眉,原来这个男人不是本国国土的人,不过他的长相并不像外地人啊。

伯爵?

陆景琛抬腕看了眼时间,正准备给叶薇然打电话,球场的大门被推开,走来一个西装革履的人,他径直来到刚才和陆景琛比赛打球的男人身边,低声下气的开口,“伯爵先生,我们该走了。”

两个男人停止厮杀,在不知道名字的情况下,友谊第一比赛第二,双方击了下掌算是结束了这场没有胜负的比赛。

“停!”程以铭高喊,朝场上拼搏的两人做了一个手势。

他们说好了,如果三个小时后没分出胜负就由时间来定。

呵,这一次陆景琛算是碰到对手了!

这一局一直从九点持续到现在,没有分出胜负,程以铭一个观众竟然看了三个小时,可见这场厮杀有多精彩。

几番激烈的厮杀,观众席上的男人激动的站起身来,他重重的拍着手掌,“好,好!”

午夜的云城,篮球场,到处弥漫着汗水的气息。

有些东西一旦在乎了,想到的永远是对方的感受,而她林暖夏从爱上严子轩的那一刻开始就是,从来都是她在为他考虑。

呵!

到时候他们去参加婚礼也不至于丢人,严子轩过来也没有那么大跌眼镜吧。

她留在这儿并不是想逃避什么,而是需要时间来稳定养父母的情绪,给他们做思想工作。

林暖夏点头,怎么能不想,从小圆圆出生到现在他们母女还没有分开过,现在就是连打个电话都成了奢望。

大人的事不该让小孩子来承受的,想想他们做父母的真不负责任,同样的,叶薇然总是在自责,因为这三年没有给两个孩子父爱而后悔。

叶薇然记得那天去严家,在得知妈妈出差后,小圆圆是怎样的表情,以前看到她都会亲热的扑过来喊叶阿姨的,可那天,她看到了小圆圆的沉默。

“暖夏,你想小圆圆么?”

林暖夏也不好强求,毕竟江城那边她也需要叶薇然时时刻刻去注意,“也是,你有孩子,出来两天肯定急坏了吧。”

“嗯,既然找到了你,今天早上我想回江城了。”

此时已经深夜十二点多,林暖夏和林家夫妇再三挽留,叶薇然再三坚持下,林暖夏把她送到村口,“薇然,这么晚了你还要下山么?”

两人聊了会,叶薇然准备回去了,只要知道林暖夏安全她也就放心了。

只是,如果真的要偿还,四百万还不够么?

这世上总有那些恃宠而骄的人,林暖夏的父母大概就是被她这样惯坏了,觉得林暖夏欠了他们的,因为是养女,所以很多东西都应该偿还。

原来如此,叶薇然就说在这样一个乡村林暖夏贴得钱都在哪里去了。

“三四百万吧,弟弟结婚要在云城买房。”

两人在这方面算是达成共识,临走之前叶薇然问林暖夏,“你给这个家贴了多少钱了?”

叶薇然想的是,女人就得有自己的空间,陆景琛那尊大佛太自以为是,她不留点余地不行。

他那大男子主义恐怕也只有叶薇然能降服住。

陆景琛那样的男人就像一匹野马,偶尔不给点压力他就会觉得理所当然。

林暖夏讶异的看着她,随即相视一笑,朝叶薇然竖起了大拇指。

叶薇然特意凑过去在林暖夏耳旁低低道,“陆景琛也不知道号码。”

“那你自己注意身体,严子轩那边我会好好说的。”虽然话是说明白了,叶薇然也不想林暖夏耽误得太久,毕竟孩子需要她,“小圆圆我也会帮你照看的,有时间你可以打我私人电话。”

一个是她最在乎的人,一边又是养育了她的父母,这种选择简直就是一种折磨。

并不是林暖夏嫌弃父母,而是很多东西她说了没用,她的父母一大把年纪也不可能改变这种性格。

她这么说,叶薇然好像明白了,林暖夏是不想严子轩在江城被人笑话,三年前的那场劫难隐瞒了不少人,一旦婚礼出现笑话,肯定会有人去挖掘某些东西,就怕到时候一发而动全身。

“我的父母你也看到了,势利眼,见钱眼开,如果带过去你觉得会不给严家丢脸么?”

“可是小圆圆……”叶薇然也不知道这个期限是多久,毕竟严家也是江城的名门望族,再三的修改婚礼外界难免会怀疑。

“薇然,不要告诉子轩我在这里,等我办完事就会回去给严子轩一个交代。”

而叶薇然最想不通的是,林暖夏在等了三年之后,为什么突然对自己又没有信心了,当初,她不是还追逐过严子轩么?

叶薇然说的不再回来的意思并不是放弃父母,而是不应该在属于这里,有些事情也不是躲一下就能过去的,毕竟她和严子轩还有一个女儿。

“暖夏,我想说的是,既然你当初选择走出这里,就不应该再回来。”

这话一出,叶薇然明显看到林暖夏的脸扭曲了下。

叶薇然抿了下嘴角,她黑眸直直落在林暖夏身上,也不知道该怎么劝,唯有用孩子来勾起林暖夏的不舍,“小圆圆一直在找你。”

“薇然你别误会,严妈妈对我很好,只是她那个性子应该是接受不了我这样的背景的。”

可叶薇然忘了一点,在涉及到儿子的利益和脸面上,每个做母亲的都会失去理智。

在叶薇然的印象里,严妈妈应该不是那种人,从三年前严妈妈撮合林暖夏和严子轩的那一刻开始,她觉得在上流社会中,严妈妈算是最慈祥的。

叶薇然皱眉,难道这三年,林暖夏为严子轩守身都不能换来严妈妈的理解么。

林暖夏眼看瞒不住,说出心里所想,“薇然,你想说的我都明白,严子轩可能会接受,但严妈妈不一定。”

作为女人,尤其混到上流社会,如果两人的身份差距大,对方愿意给出名分,不是真爱又是什么?

不就是身份么,若是严子轩介意,他早就找上流名媛了,怎么可能轮到林暖夏,这件事情上叶薇然倒是觉得林暖夏太过于纠结了些。

叶薇然拉起她的手,“我知道你在犹豫什么,严家肯定能接受的。”

入乡随俗,林暖夏的这个打扮真的很像这里的人,但却掩不住她出众的气质。

“薇然,你应该懂我。”

“你准备在这儿躲到什么时候?”叶薇然的话很直接,水泥墙壁上映出两道美丽的身影,在乡下,夏日里的夜有点凉,林暖夏找了件旧外套给叶薇然披上。

叶薇然见过林妈妈一次,所以在来的时候带了不少礼物,葛天擎把这些礼物拿出来放在桌上,林妈妈顿时就热情起来,让林暖夏和叶薇然去了隔壁卧房聊天,葛天擎则在外面和二老聊家常。

叶薇然想不通,这样一个村庄,林暖夏的父母为何每年都要压榨她,甚至找女人要上百万的钱,他们用得出去么,在这个村庄,恐怕百万用户还没有吧。

这就是林暖夏的老家,距离云城一百多公里,开车却要三个小时,步行一个小时的小村庄。

此时的林暖夏正在厨房洗碗,她系着碎花围裙,略黑的脸在昏黄的照明灯下显得十分憔悴,看到叶薇然的那一刻,林暖夏完全懵了。

“夏夏,她说是你的朋友。”村民们带叶薇然过来的时候,都是这么说的。

果然,在这个落后的小山村,叶薇然找到了林暖夏,她的穿戴与这里的人格格不入,一看就知道是城里人,所以大家伙都很热情的招待叶薇然。

云城边界的某个小山村,叶薇然到达的时候已经是晚上,汽车开不进去,他们是在步行后一个小时才找到林暖夏的老家。

——

不来点大的动荡,叶薇然就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是时候给她点颜色看看了,都是孩子他妈了哪能这么玩儿。

如果等他切磋完球技还没打通叶薇然的电话,陆景琛就会满云城的搜人。

也不知道那个女人在搞些什么,难不成去了荒山野岭找林暖夏?

只要叶薇然不和程以铭在一起他就可以放心了,换衣服的时候,陆景琛又给叶薇然拨了电话,显示的是无法接通。

“我去换衣服。”陆景琛解了胸前的衬衣,大步走向更衣室。

程以铭犹豫了下,给出两个字,“随便。”

难道是他几年没过来,很多人很多事都变了么?

“既然是朋友,让他来一局如何?”陆景琛的目光还停留在刚才那个男人离开的方向,他单手撑着下颌,忽然很好奇,云城什么时候有这么强劲的对手了。

他无谓的耸耸肩,“一个朋友,平时的爱好而已。”

程以铭扭头朝后看了眼,篮球场内除了一个圆滚滚的篮球静静躺在那里,什么都没有,那个男人应该是走了。

最起码和程以铭比起来,那个人可以领先的。

“刚才的那个人球技不错。”

程以铭擦头的手僵了僵,他就知道,这个男人会沉不住气的找来,正准备回话过去,只听见陆景琛又开了口。

可不是么,不是找他的女人就是找人打球,新公司都不用操心的么?

陆景琛嘴角噙了抹不知名的笑意,“小程总最近挺闲的。”

“景二少,这么巧。”程以铭拿着干毛巾走过来,点了点空无一人的场地,“要来么?”

就刚才的几个动作陆景琛就能认定,此人的球技一定非同凡响,陆景琛穿插在裤兜里的手蠢蠢欲动,他已经好久没找到能切磋的对手了,那个男人,干嘛急着走。

而程以铭的对手却在这个时候从后门出去,陆景琛只看到那个男人的挺直的背和线条分明的轮廓。

陆景琛眯起黑眸,忽而感兴趣的止住脚步,他站在观众席的廊道内默默看着,准备走过去方便观察那男人的脸,就在这时满头大汗的程以铭已经看到了他。

绝不是一个简单的男人!

那个男人,从陆景琛的这个位置上看,由于距离的问题侧面轮廓不是很清晰,他的动作要比程以铭柔软,而每一次,都能巧妙的躲避程以铭的动作。

室内球场没有观众,只有篮球摔在地上的砰咚声,前面带领的人帮陆景琛推开大门,男人双手插兜的往前走,目光猛然一紧,除了程以铭,还有另一个和程以铭差不多高的身影。

打听到程以铭在运城体育馆打球,陆景琛又改变方向。

明明知道她名花有主,还玩儿青梅竹马,这不是摆明着坑么?

陆景琛冷峻的脸因为这个想法而阴沉下来,上午的一幕已经刻在他脑海里,如果说叶薇然晚上还和程以铭混在一起,他真怕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把那个男人揍一顿。

酒店没有,叶家也没有,那么就只有程以铭。

想到此,陆景琛拿了车钥匙出门,他去了叶家,也了解到叶薇然在两个小时以前来过,后来又离开了。

哪怕他现在还没给他们三娘母名分,这事迟早要实现的,陆景琛只希望叶薇然能给他多点时间,两人一起坚持下去。

事业和家庭,他从来都把家庭放在第一位,没了叶薇然和两个儿子,他得到什么都是徒劳。

陆景琛已经不给江澈啰嗦的机会,直接切了线。

“二爷,这个……”

“帮我照顾好儿子,我大概明天才能回。”

也是,两孩子被叶薇然调教得很好,除了偶尔有点调皮,无论是在作息时间还是习惯上陆景琛都非常满意。

“小少爷们很乖,您不用操心他们。”

陆景琛却是问,“两个孩子怎么样,有没有哭闹?”

江澈忍不住叹息,“老爷子从中午就开始催了,您到底什么时候能回来?”

陆景凝这个时候应该还不敢出手,厉家那边需要费点心思。

江城那边还有一大堆事等着他处理,陆景琛的时间宝贵,如今的陆景凝蠢蠢欲动,每时每刻都必须知道那个男人的动向,可为了叶薇然,陆景琛宁愿冒这个险。

“情况怎么样?”

“二爷!”

然而他的这种改变并没有等到那个女人,男人高大的身影立在落地窗前,修长的手指拨出一连串熟悉的数字。

在这一点上陆景琛已经改变了很多,如果换做以前,他才不管这些,直接强行扛起叶薇然就走。

这事是他没处理好,今晚陆景琛也想和叶薇然好好说说某些事情。

陆景琛已经沉不住气,有一句话叶薇然算是说对了,他什么都没有给她,怎么去管她的自由呢。

可见他早就准备好了晚餐,就等叶薇然过来。

“景二少,菜已经热好了。”

云城的另一边,某人的心情已经不能用焦急来形容,在放出话一个小时后还是没能等到叶薇然的身影,佣人已经开始催了。

如果陆景琛真在景园等她,那么就让他等着好了。

黑夜里,两人前往林暖夏的老家,这事叶薇然不能告诉陆景琛,最起码在没弄清楚林暖夏的决定时,她不能外传。

据说现在的葛天擎在云城混的不错,有些人知道感恩,有些人却永远不知足,可见叶薇然父亲看人的本事还是挺老成的。

“应该的,如果不是总裁的栽培,我今天也爬不到这个位置。”

大晚上的叶薇然确实不敢一个人独行,点头道,“葛助理,麻烦你了。”

在查出地址后葛天擎自告奋勇,“大小姐,这么晚了,还是我陪你去吧。”

得到的结果是,林暖夏的老家在距离云城一百多公里的小山村,按照路况可能要三个小时才能到达。

之前叶氏的重要员工,资料都会在他那里保留,她得看看有没有林暖夏的。

现在这个时候,叶薇然担心林暖夏的安危,也没去管陆景琛这话的真假,直接给叶卫川以前的助理葛天擎打电话。

三年前如此,三年后亦是如此,真当她好欺负好说话么?

也就是这句话让叶薇然起了反感之心,凭什么在每次闹别扭之后,这个男人就用这招哄着。

叶薇然痴痴的拿着手机,终而反映过来这话的意思,陆景琛来云城了。

很普通的一句话,却有种令人向往的激动。

然然,我会在景园等你。

话落,叶薇然的大脑成功断片儿,而手机里已经传来嘟嘟嘟的声音。

“然然,我会在景园等你。”

客厅里的摆设没有任何改变,就是相较于几年前,这座房子太过于冰冷。

“我不是你的谁,陆景琛,更谈不上听不听话。”叶薇然掀了沙发上的白布,她的态度很是凶悍却没能激起男人的怒气。

她闹着,那么他便哄着,尤其是在两人没有面对的时候,陆景琛更是把这种温柔发挥得淋漓尽致。

“然然,听话。”

“陆景琛,我想住哪儿就住哪儿,你没权利管着我。”

他们错过了三年,最起码陆景琛是有过这种感觉的,只要叶薇然离开一天,再次见到这种感受他深有体会。

男人始终没提自己过来云城的事,就想看看叶薇然看到自己后有没有那种激动。

陆景琛似乎能猜到她在哪里,燥乱的心也跟着安定下来,他耐着性子哄着,“晚上回去景园,我已经安排好了。”

“嗯,有事么?”叶薇然语气淡淡,隐约传出翻书的声音。

而她这次趁此机会过来云城,目的就是为了给陆景琛时间,让他处理以前的事情,或者给她一个解释。

他们需要时间调节一下,昨天叶薇然已经说得很清楚。

叶薇然对这种相处的方式十分厌烦,就好像她只要消失了这个男人才会有所觉悟,才会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还在忙么?”那头的男人很是温柔。

同一时间,在叶家的叶薇然再次接到陆景琛打来的电话。

当时她在心里不知道嘲笑了多少次,没想到,她的儿子同样的不争气,女色在前,难挡啊!

白梦露想起八年前,那个女人曾经把陆家搅得天翻地覆,张亦茹为此没少操心。

完蛋了,真是完蛋了。

她不是一直钟情陆景琛么,怎么缠上了她的宝贝儿子?

白梦露只差没气得吐血,她一直引以为傲的儿子竟然捡了陆景琛不要的破鞋,那个女人她见过,一看就是个天生的狐媚子,和厉晚清比差远了,究竟有什么地方值得男人喜欢。

男人想要成功,必须洞穿对方的意思,更要弄懂他在乎的女人,否则,同样的输。

也就是说,他和蓝澜必须继续下去,陆景琛对谁都能狠下心,唯独对蓝澜他欠着一份情,不会拿这个女人去威胁他。

陆景凝沉醉在自己的世界里,并没理会白梦露的讶异,“而陆景琛的女人,和我无关,所以我才能狠下心。”

“景凝,你刚才说蓝澜?”似乎还不敢相信,白梦露又问了一次。

现在,她怎么和自己的儿子滚到了一起,这是个祸害,不行,不行!

这一瞬间白梦露好像明白了什么,她儿子外面的女人是蓝澜,那个曾经让陆景琛疯狂过的女人么?

听到这个名字白梦露差点昏了过去,不可置信的问陆景凝,“你说什么?”

蓝澜?

“那是因为我在乎的女人,也是陆景琛曾经在乎的女人,他向来面硬心软,肯定舍不得蓝澜受委屈。”

白梦露一瞬不瞬的盯着儿子。

“妈,你知道我三年前为什么会赢么?”

但陆老爷子又是什么人,大概早就想到他会这么做吧,那个老头会在暗地里保护陆景琛,三年前的事是个意外,老爷子还让它重演么?

不过,这倒是句实话。

“当然,只要陆景琛犯错,和三年前一样,不,比三年前还要严重,老爷子也没办法袒护的错。”白梦露褪去脸上的柔弱,那眼神连陆景凝都很陌生,“老爷子再大,他也大不过整个家族的律法。”

陆景凝黑眸落在她身上,关心的是,“你的意思是,我还有机会?”

“景凝,老爷子很看好你,只怪妈没能给你一个……”说到此,白梦露的眼神暗下去,有种说不出的哀伤。

陆景琛的性格固执狂妄,那么一个容易冲动的人是不配继承整个陆家的。

白梦露嘴角微勾,视线凝聚在陆景凝俊美的轮廓上,自信道,“我的儿子是最优秀的,张亦茹的儿子是有张家做后盾,不然,你爷爷也不会找他做继承人。”

陆景凝把玩着手上的婚戒,他眼神狠绝,“你说,这场仗我会赢么?”

母子俩并肩进去,白梦露关心的是,“厉家那边怎么样了?”

“妈!”陆景凝突然间不知道说什么。

白梦露将他身上的外套脱下来拿在手里,顺便帮儿子整理了下衬衣,“别人做的我怕不合你的胃口,反正我也没什么事。”

他不愿母亲太辛苦,从陆景凝懂事的那一刻就发过誓,以后一定会让白梦露过上好日子,所以他才会这般拼命。

男人听后阴沉的脸越发暗了,“这些事情我不是说过让佣人做的么?”

“景凝来了,我已经准备好晚饭了。”每次陆景凝过来,只要白梦露听到了都会亲自出来接儿子。

陆家外面的女人说出去风光,其实里面的苦那些人又怎么会明白,情人和正室永远不能比,这种差距在白梦露和张亦茹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

也是他不争气,没能得到爷爷的青睐,不然他母亲也不会住这样的地方。

这些年,陆家把他们母子安顿在这里,从来没有人来探望过,萧条的院落里漆黑一片,陆景凝深吸口气,突然觉得很难受。

做完这些陆景凝去了白梦露所在的老别墅。

可怜的女人,一边是父母,一边是最爱的丈夫,很多事情在某些时候总是两难全。

“好好好。”佣人连连答应,暂时也只有这个方式能哄住晚清了。

陆景凝也是真着急,他猛然踩了一脚刹车,身体朝前倾斜而去,思虑了下道,“这样吧,我去商场买点东西,发票开我的名字,你跟她说是我买的。”

“可是姑爷,我怕这样下去,小姐会熬不住。”

他不能和她离婚,至少现在不行。

陆家那边他是没希望了,所以厉家是他的希望,晚清更是他的坚强的后盾。

他过去了,就代表乱了方寸,厉家人会更狠。

也许连他自己也没发觉,他那么阴狠的一个人有一天也会如此温柔。

“谢谢你对晚清的在乎,不过现在不行,一旦我去了,我和晚清以后就完了。”陆景凝的大掌落在方向盘上,黑沉沉的眸子始终盯着前方,而另一只手拿着电话安慰着。

谁能胜利,就看谁能熬得住!

而厉晚清的这种疯癫对于见惯的厉家夫妇来说已经习以为常,他们肯定不会因为厉晚清发疯就妥协。

陆景凝可以想象厉晚清疯癫的样子,厉家的佣人见识得少,晚清突然回家肯定吓着了他们。

“小姐,小姐真的很需要您,要不你们……”

电话里传出保姆焦急的声音,“姑爷,要不您想想办法,这边我来想办法。”

呵!

所以,他对厉晚清是真好吧。

特别是在公共场合他都会带上厉晚清,从不觉得她是一个疯子而感到耻辱,事实上他这样的身份在江城,也没有人敢嘲笑。

其实刚才有一句话算是他的真心话,他陆景凝这样的身份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为何偏偏对一个疯子这般执着。

呵!

陆景凝想,可能他真的病了,竟然会这样留恋一个疯子。

陆景凝比谁都想过去,三年的夫妻,他们虽然三年来没有肌肤之亲,但这种感情仿佛习惯了一般,每天晚上回到家,看不到那个疯疯癫癫的女人,心里好像空了一般。

从会所出来,陆景凝再次接到厉家保姆的电话,说厉晚清闹得厉害,想让他亲自过去一趟。

等着吧,熬着吧,这事越急的人只会输得越惨。

陆家他们不能得罪,若是这事陆老爷子没管,陆景凝再怎么威胁都是没有用的,一个厉家不会怕单一的陆景凝。

厉父朝他摆手,早没了来之前的那股子狠劲儿,“再等几天吧,我要去探探陆老爷子的口风。”

包房里很快恢复宁静,淡淡的烟草气息让厉父烦躁不已,律师推门进来,“厉总!”

明明外面有女人,风流快活了还说得这般憋屈的也只有他了吧。

不得不说,陆景凝能说会道的本事无人能及。

厉父,“……”

“还是去公众场合,从来没有带她出席过?”

“爸,刚才说了这么多,相信您也明白。”男人眉梢轻扬了下,“我陆景凝好歹也是陆家的长子,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偏偏和一个疯子在一起,您觉得我对晚清没有丁点感情么?”

“陆景凝!”厉父暴怒。

至于茶几上的离婚协议书,他是不会轻易签下的。

“爸,我还有事先走了,如果晚清同意了,可以告诉我一声。”陆景凝起身,这是准备走了。

陆景凝的意思很明显,外面的女人就是用来发泄的,但他查到的并不是这么回事。

只是现在事情到了这一步,他们厉家也不会轻易妥协,不管怎样,也得让陆老爷子来一趟,两家人好好商量商量,最起码得给她女儿一个保证。

就怕逼得太狠,晚清想不通。

他的女儿发生了那样的事,他们做父母的心疼啊,现在又因为见不得陆景凝而崩溃,厉父也不知道这一仗能坚持多久,毕竟和以后的保障比起来,他们更在乎女儿的命。

见识过陆景凝的嘴皮子功夫,这话厉父是万万不信的。

“男人嘛,逢场作戏避免不了,我也是碍于厉晚清的身体。”说到这个话题,陆景凝的目光不自觉暗了下去,“你们不知道,之前我试过和晚清在一起,可她很抗拒,为这事发过好多次疯,为了不让你们担心,这事我一直没说。”

厉父冷笑声,“你想和她好好过,会在外面搞别的女人?”

瞧瞧,陆景凝这脸皮,简直赛过城墙了。

“爸,我是真想和晚清好好过。”陆景凝亲自给厉父倒了一杯茶推过去,“您就做个和事老,让我去接她回来,这些日子我真的挺想她的。”

为了他的事业,他们厉家暗地里不知帮了陆景凝多少忙。

厉父气得脸色铁青,陆景凝的臭不要脸他算是真正见识到了,都是他们家的老爷子,之前竟然把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当做宝贝一样的宠着,事事顺着他。

好歹他也是陆家大少,厉家也不敢太放肆,若是软的不行,他也只好用硬的。

呵!

如果要撕破脸,那现在撕破好了,以他对厉晚清的了解,那个女人应该是为他疯了的。

陆景凝黑眸漾开一丝邪肆的笑意,“这些您都阻止不了。”

“不想离婚那也是你女儿的想法,她爱我,想跟着我。”

厉父掩不住激动,他手指重重敲在茶几上,“陆景凝,你还想欺骗晚清到什么时候,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背后给她灌了**汤。”

陆景凝嘴角的弧度一点一点扬起,“我说了,这事晚清说了算,除非她跟我提出离婚。”

“陆景凝,你用不着威胁我,我不是我们家老爷子,会听你的只字片语。”厉父同样的目光与之对视,“这婚,必须离。”

沉默片刻,陆景凝双手合十撑在茶几上,深邃的眸子落在离婚协议书上,他指尖落在文件上慢悠悠的翻了几页,“现在法律也讲究证据,你虽然是晚清的父亲,我也尊称您一声爸,可是没有给晚清做决定的权利。”

成何体统,传出去江城的人会怎么看他们厉家。

厉父闻言瞬间冷了脸,陆景凝这人还真是不要脸,如果不是被厉妈妈抓到现场,他还真不相信陆景凝在玩女人方面这般放肆,竟然让一个小三闹到医院来。

“爸,我没想过闹,是您,想拆散我和晚清。”

对方步步紧逼,越是这样他就越不能乱了章法。

陆景凝黑色的瞳孔里透出一股令人捉摸不透的晦暗,他抿着唇,手指放在膝盖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似是漫不经心。

厉父将茶几上的文件再次推了过去,“如果闹到法庭上,到时候我们俩家都不好看。”

“景凝,你也是聪明人,不需要我多说什么吧。”

厉父选了一个位置坐下,陆景凝站在他身侧,在说出这话后同样的坐下。

“我要见晚清。”

离婚需要人代替么,即便厉晚清疯了也该让她自己来和他说。

陆景凝垂下眸,文件上的‘离婚协议书’几个大字让他得好笑。

果然,两人还没落座,厉父便把公文包里的文件扔到茶几上,“看看吧,有什么需要补充的。”

如果猜的没错,跟上来的应该是位律师。

“好的厉先生。”

厉父手里拿着公文包,他面无表情的看了眼陆景凝,对身后的男人道,“你出去吧,有需要我会叫你。”

陆景凝起身,“爸,您来了,要不要吃点什么?”

一个小时之后,厉父在服务员的带领下进入包间。

陆景凝也是个沉的住气的,他和厉晚清之间的事不能急,否则厉家那边只会继续给他施压,越是不想离婚,他越是要装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免得厉家那边把他拿捏得死死的。

厉父说了约了他在这儿见面,怎么都过去半个小时了人还没来。

陆景凝单手揉着眉心,他几乎没看托盘里的东西,不耐烦的开口,“放这儿出去吧,没事不要进来。”

一阵专属女人的清香猛然刺入鼻尖,男人拧了下眉,厉眸扫过去,服务员柔美的脸微僵,小心翼翼的将托盘里的东西放在茶几上,“陆大少,这是我们会所新上的甜品,老板说送给您尝尝。”

敲门声打断男人的思绪,陆景凝灭了手里的烟,“进来。”

咚咚咚。

江城的天色已经全部黑透,坐在包房里的人窝在沙发内一根接着一根的抽烟。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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