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双手就像雷电一样。不停的击打着他的大脑。他的每一根神经都在痛。那感觉,让他想把自己了断。
“如果不想让承受这样的痛苦,那么告诉我。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我可以放了你。”
司诺桑好像觉得自己过分了,对于他们这样大脑的人来说。承受十秒就已经是极限。她的双手与生俱有一种神奇的电流。虽然在2550年,很多人类的潜能都已经激发出来。各种不一样的。但是你她这样双手带电流刺激到神经的潜能还是很少见。为了怕误伤到人,所以她植入了电极,来控制这些电流。隐藏在她的皮肤之下。
刚刚她关到外在的电极,释放出了这电流。
“我说,我说。”吴明死也不会再试第二次。
“吴明。不要乱来,你说了会死的。”
旁边的人说道。
“我宁愿死,你知道吗?这个魔女的双手我不愿意再试第二次。”
吴明看着旁边的人大吼着。那样地痛苦,他无法承受。
“你们的火药从哪里得来的?”
“领者给我们的。”
吴明说道。司诺桑知道他没有说谎。
“为什么要进攻?”
“领者说要拿回我们自己地方。”
吴明一一回答。没有丝毫的隐藏。
而司诺桑一边问也一边用笔记下这一切。这毛笔真不好写,但是幸好她上过历史兴趣课,所以勉强写了下来。
“这凉城为什么是你们的地方,据我所知,你们只是一群流民而已。你们飘泊在外,不会攻打凉城。甚至帮助旁边的国家攻击。”
司诺桑紧接着问道。
“这凉城原本就是被轩辕王朝侵略得来的。领者只是想讨回这一切。凉城根本就不是轩辕的。”
吴明看着司诺桑,不断的掉眼泪。因为此时的他想到那样的痛苦就觉得恐怖。
“你比轩辕觉寺可怕百倍,千倍。”
这个时候吴明又补了一句。
“是吗?谢谢你的夸奖。”看着吴明,她无所谓什么样的评价。
“接着告诉我,你们的大本营在哪里?”
问到这个问题的时候,吴明愣了一下。随后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咬牙自尽。
“该死。”
于是连忙把另外一个人的嘴控制住。把布巾塞在他的嘴里。
不能让他有一样的行为。于是她跑出去告诉轩辕觉寺。轩辕觉寺得到了一些答案,司诺桑告诉他的,看起来司诺桑审问人这方面挺有天赋。但是那人去咬舌自尽。
当他们再度进去时,另外一个人也死了。
“他怎么了?”看着另外一人的胸口中了一剑。
“不是我杀的。”司诺桑连忙说道。
轩辕觉寺连忙去检查伤口。看着司诺桑。
“我知道不是你,但是会是谁。这么短的时间内就把人杀了。这简单太不可思议。还是说我们的人中间有人是他们的人。”
轩辕觉寺看着跟着自己身后的人,这些人都没有机会去做什么事情。
“也许有可能。”司诺桑说道。
刚刚出去的时候明明还是好好的。可是这才两分钟不到。这人就死了。这个人一定是在暗中盯着。待她出去后下的手。可是他会待在哪里了?于是抬头,发现上面的横梁不对劲。
“你飞上去看看。”
对着他说道。因为自己不会轻功。轩辕觉寺轻轻一跳。看着上面有一些脚印。
“上面有脚印。”
轩辕觉寺看好了,于是下来。
“什么时候在上面的。”
看着轩辕觉寺,因为轩辕觉寺离开也才一会儿的时间。而且一直都在外面。这没有时间差啊。
“我也不知道。”
“是在你之前,还是在我之前。看起来我们不是那人的对手啊。我们两个都没有发现上面有人。”
司诺桑苦笑道。他们把注意力都集中在这两个人的身上。根本没有检查环境,只要他们一抬头就能发现的事情。但是他们就是没有抬头。
而吴明的死肯定是因为他抬头看到了上面。
“吴明的死估计是看到了他,所以才会咬舌自尽的。”
司诺桑说道。轩辕觉寺也点点头。
“把他们两个拖出去,处理掉。”
轩辕觉寺看着他们两个,死人已经没有用处了。所以让人烧了,埋了吧。
“是,王爷。”元千律与侍卫们一起把人带走。
而司诺桑与轩辕觉寺两个人则是一路小走着。
轩辕觉寺在看着那些资料。
虽然看不懂,但是司诺桑在一边解释。
“你这都是什么文字,为什么我看不懂?”
“自创的文字。”
司诺桑连忙扯了一个借口。她忘记,这个男人看不懂现在的字体。其实她也不太能看得懂古代的字体。于是把上面的话都同他说了一遍。
“我记得凉城在三十年前就已经纳入轩辕王朝的领土当中。莫非这批流民是三十年前凉城的主人吗?”
轩辕觉寺说道。
“那三十年前是谁?”
“我那个时候还没有出生,我怎么会知道。再说我根本就不关心这件事情。”
轩辕觉寺白了她一眼。要知道他早就说出来了。轩辕觉寺对着司诺桑带有一小点撒娇的样子。
“啊?”
司诺桑简直愣住。这像是轩辕觉寺会说出的话来吗?
“啊什么啊?”轩辕觉寺一把把她搂过来。“你说我应该怎么治你的罪才好?”
轩辕觉寺看着她说道。司诺桑一听这话,立马想推开这个男人。可是他力气太大,根本推不动。反而感觉有点像在打情骂俏的感觉。这让她于是停住了自己的手。
“你要治我什么罪?”
司诺桑不满地抬头看着她。
“因为你,他们才会死?你说你当初不让我出去,也许他们就不会死了。你觉得你没罪吗?”
轩辕觉寺这样一说,司诺桑确实觉得自己有点责任。
“但是这里是你的地方,你自己审查得不仔细。让人混了进来,而且这人也估计是你自己的人,你也有很大的责任。”
司诺桑才不会听话的认罪,绝无可能。这个男人休想把责任推到自己的身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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