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他一睁开眼睛。发现司诺桑在盯着他看。好吧,这不是一个梦了。
“轩辕觉寺,你醒了!”司诺桑露出洁白的牙齿,微笑地看着她。
轩辕觉寺没有说话,而是直接起身,离开她。
司诺桑真是热脸贴他冷屁股。她都已经这样。。轩辕觉寺还是生气当中。有那么多气可以生的吗?真是的,一点也不理解她。她和夜轩根本就不可能有什么事情。而且他老针对夜轩。夜轩是一个好人,怎么解释他都不听。跟琴离与他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事情。
只是一个人只会相信自己所想。看不清楚真相。
女人看女人很准,那个琴离即使不是这件事情的凶手。即使是被陷害的。即使是千门的。但是琴离也不是一个好女人。这点她十分的肯定。
“你要去哪里?”司诺桑不想再这样闹僵下去,于是连忙下塌。然后光脚跑了过去。拉着他的手。问他。
“练兵。”
轩辕觉寺冷冷地两个字。早知道昨天就不留在这里。今天也不会被逮个正着。
反正他是还是真的生气。她那么想他与琴离,他难道不会想他和夜轩吗?
她司诺桑啥都不知道,装得跟啥都知道一样。说她也听不清楚。哎,反正对她是很无奈的。因为真的没有办法,对于她与夜轩。对于她对自己的不理解,他们之间的问题多多。
“我跟你一起去。”
司诺桑厚脸皮的说道。
“不用,我自己一个人去就好。你去那里不方便。”说完这话,不带让她回答,于是一个人离开了这里。看起来倒是挺落寞的。
不是轩辕觉寺落寞,是司诺桑落寞。
“我都已经厚脸皮到这个地步,轩辕觉寺,你能不能给个面子啊!你真是一个小气鬼。这世界上最小气最小气的人。讨厌你。”
她坐着椅子大骂,啊,她简直就快要烦死。
到底轩辕觉寺想干什么?如果不管她,为什么那天要把她带回来。如果不管她,昨天干什么要过来。真是的,分明是想管她,但是又想表现的不关心自己。这真是一个茅盾的男人。
都说女人茅盾,看他们男人才更加的茅盾。
她司诺桑也有今天啊,真是快要笑死人。她司诺桑也开始变得这么惨。
为了一个男人思前想后的。完全忘记自己。要是让温束安看,估计要笑死吧!温束安以前就说她,永远只为了工作。从来不看身边的他。现在好了,报应来了。看起来老天都是公平的。
她不想能再这样消极下去。她是司诺桑,不是一个柔弱的女子。站起来也只是分分钟的事情。
于是她洗脸,然后挑了一套漂亮的衣服。把自己的头发整理。对着铜竟里面的自己满意地看着。不过她都看不清楚自己。
这鲷镜怎么照人,也太黄了一点。不过将就了,只要不乱就好。这里也没有粉可以让她盖的。
回到古代后,皮肤变好了。这是天然的养护。
司诺桑于是继续去想,打听了很多人。看看有没有千门的线索。不过如果千门针对的是明楼。那么琴离就一定是有明楼的。两大杀手组织同时出现在一个地方。而且不怕对方打击报复是为什么?
为了一个目的,而他们的目的的最终是为了钱。
也许是有顾主同时顾了他们两家来这里。而且看起来是在轩辕觉寺来之后。因为在此之前根本没有什么事情发生。
天呐,如果按她这么脑洞大开的想话,那么就是说。轩辕觉寺是目标。
简直不可思议,轩辕觉寺会成目标,让江湖上最大两个杀手组织一起来对付。但是他们并不是想要轩辕觉寺的命,否则早就应该动手。
想到了很多种可能,可是还没有想到哪种可能会更加的准确。
“司诺桑,我在这里。”只听见远远的一个声音。打乱了她的平静。
“夜轩。”是夜轩。
于是她连忙向那边跑过去。夜轩也跑过来。
“你昨天没事吧!”
“放心,没事,你了?怎么样啊?”故意逗他。
“司诺桑,你笑得我很发麻。怎么了吗?”
“我是说你怎么了,这样看着我。”不懂司诺桑的眼神。
“那个阮清侬很不错哦!看起来是一个好姑娘,只不过可怜的落入到风尘当中。我给打听过。完全卖艺不卖身的好女人。会弹琴,而且最重要的是长漂亮。”
司诺桑好像在做媒一样,不停的说着。完全没有看到夜轩脸色那铁青的神色。
真想封住她的嘴,她不是很聪明吗?为什么不明白他的心,难道是他隐藏得太深了吗?完全让她看不懂吗?
夜轩真的对她没有办法。突然间,他轻轻地低下头,想去吻她。
只相差那么一厘米。停了下来。
“你干什么?”
“你要再说下去,我可就要对你不客气了。”
夜轩说道,看着这个女人。毫不客气。
“好啦,好啦,不说了,可以了吧!你有没有找到千门的线索。”
看着夜轩说道。夜轩想到轩辕觉寺警告过自己。不能把她带去危险的地方。而且他也真的没有千门的消息。
“没有。”
“没有吗?我还以你找到了!”司诺桑很失望。
“哪有那么容易找,我连琴离都没有找到。更何况什么千门,这些都是一些没影子的事情。完全摸不着头脑。”装得很无力的样子。看起来似乎有心无力。
而司诺桑走在他的前面,夜轩这个时候才发现,她穿得衣服。正是那天选的一套。看起来很适合她嘛。完全带入到凉城的人群当中。一点都不像外地人。
而他是怎么也带入不到里面的。
“摸不着头脑就不要摸,不过琴离是一个危险的人。你最好不要去找她。万一她见你长得好帅,对你做一些过分之事怎么办?”
司诺桑总是喜欢开玩笑,夜轩无夺的摇了摇头。
“会吗?我很帅吗?”
不过夜轩关注的点明显和司诺桑不一样。
“还可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