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肯定是因为你们平常吃的东西,那种药物你们是不是还在继续吃?”
指的是开发大脑的药物。元千律摇了摇头。“我没有看到王爷吃过,我的话早就已经停药。”
听王妃这样一讲,很有可能王爷继续在吃着药。药的副作用,会影响人的生理系统。过度吃的话,最严重大脑也许会崩溃。想到这里,元千律希望这不是事实。
司诺桑赶到医院,先轩辕觉寺一步拿到报告。果然,药物毒理测试高出很多倍。
“王妃,是真的吗?”
“嗯。”
轩辕觉寺一直在吃药,虽然医院里面的人以为是误食危险物质,但是她一看就能看得出来。不想让轩辕觉寺被有关部门带走,所以拿走了报告。
并且示意医生,他就是不小心碰到了危险物质才会如此。
她走进轩辕觉寺的病房里面,轩辕觉寺此时正在休息,闭着眼睛。
听到有人进来的脚步声,于是睡觉很浅的他。睁开了自己的眼睛,看到司诺桑走了进来,身后跟着元千律。知道是元千律去通知的司诺桑,无奈地看了她一眼。
“你现在好点了吗?”
司诺桑选择不去问那件事情,至少现在不必去问。
“好多了,你不用特意过来。我没有什么事情,只是有些营养不良。”轩辕觉寺并不打算说出来,让她担心自己的身体原因。不想卑鄙的用这种方式去让她来关心自己,总之,他不想让司诺桑有负担。但是,虽这样想。只是看到司诺桑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他真的很开心。
“营养不良?以后要更加注意,医生说输完液就可以离开。如果有什么问题,再进行诊查。”
只要不继续吃药,是不会有什么太大的问题。看了元千律一眼,示意让他看好自家王爷的身体。
“嗯,我感觉也好太多。”
轩辕觉寺从床上起来。司诺桑看着他,制止他。
“你现在在输液,等输完了再说。有没有想吃的?”
司诺桑关心地问道,轩辕觉寺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不饿,现在输着营养液怎么可能会饿?
这个时候,元千律悄悄地走了出去。不打扰王爷与王妃这好容易平静的时光点。
再说,王爷看自己简直能杀了自己。所以不要自讨没趣,硬生生地待在那里。
他也顺便把门关好,司诺桑拿了椅子坐在轩辕觉寺的床前。一直陪着他直到他可以下床。然后开着车带着他回去。
“元千律是不是回去了?怎么电话打不通的?”
“应该是回去了吧!应该不会有什么事情。”
轩辕觉寺打给他时,他也没有接。估计调成静音了吧,元千律的手机很少接电话,到现在为止,接过的电话的次数不超过三次。除了他联系,并没有其他的人联系他。
像一个隐形人一样,轩辕觉寺随意他的生活,只要他过得开心就好。
元千律为了他可是做了很多很多的事情。
“没事就好,我先送你回去。”
司诺桑不敢对上他的眼神,对上的时候都会假装冷静。
“谢谢,不会打扰到你的时间吧!”
“怎么会,当然不会打扰到我的时间。我的时间很充足,最近也没有什么案子可以调查的。”
又觉得对不起他,又觉得没有办法去面对她。
总之,很多的问题。无论是哪一种,她现在的内心都很纠结。
“谢谢你。”
“不用谢,我没有做什么。当然,我希望你能够好好的,当然,你会好好的。”
司诺桑想说什么来,但是却又说不出来。对于轩辕觉寺吃药的事情,她要不要现在说,他不能再继续吃下去。应该给他提个醒。
“嗯,对了!医生说你有可能乱吃了一些什么有害物质,你有吗?”
司诺桑装作没那回事情,只是恐怕轩辕觉寺作为一个了解她的人,不一定会看得出。
“对不起。”
轩辕觉寺听到这话,当然明白她说的是什么。
“不要再吃了,那是禁药。如果让医生知道,相关部门会带走你查出药的来源。但是他们不会相信是练白流给你的。到时你会在监狱里面过你的下半辈子。我不想看到这样的结局。”
司诺桑有些小伤感,跟他说这些话。也只是想让他明白,自己是真心为了他好。
因为他所做的一切也是为自己。
“对不起。”
“说对不起的是我,是我让你变成这个样子。这个现代压力很大,你想跟上确实很困难。所以不要再难为自己,做好你自己就好。你自己已经足够优秀,不要为了我,真的。不要再为了我再去改变什么。”
司诺桑把车停在路边,此时的他们已经到了轩辕觉寺的住所。
“让你担心了,不好意思!”
以为吃下去应该不会有什么太大的问题,但是看起来他错误的估计了这药的危险性。
“不要这样,这样我只会更加的内疚。”
司诺桑一拍方向盘,不知道应该说一些什么。总之,她现在晕沉沉的。
看到司诺桑生气的样子,轩辕觉寺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做什么。现在无论他怎么说,怎么做,好像都只会错。
除了错还是错,他不知道应该怎么说怎么去做?
现在他只能选择不开口,时间僵持了好几分钟。司诺桑意识到自己说话太难听,根本只顾着自己,没有考虑到他的感受。
于是打开车门,让他下来。
“我送你上去。”
“好。”
轩辕觉寺带着司诺桑去到自己房子那里,打开门,里面非常的简单。
但是看得出来,他们有住在这里。至少一丝丝的人气,走了进去。轩辕觉寺招呼她随便坐下。司诺桑在沙发上坐了下来,轩辕觉寺赶紧给她倒了一杯水。
“我自己来,我自己来。你现在身体不舒服,要注意休息。”赶紧接过水杯,看着他说。
轩辕觉寺摇了摇头。
“我现在已经好多了,医生开的药我会准时吃的。如果你有事情的话,你可以先去忙。”
“嗯。”
轩辕觉寺这是很少见的现象,因为他从来没有赶她走。至少在现代这里,他竟然主动让她离开。是不是刚才她有点太过分,但是她也只是因为担心他。
“那我先走。”
既然话都说到这个份上,司诺桑也不好意思待着。总觉得他们之间似乎变了很多。
是她自己的问题吗?她不够爱轩辕觉寺吗?轩辕觉寺把她送出门口,看着她离去。把门关上,然后躲在门后哭了起来。
无论他做什么,他都做不好。只会让她伤心,让她难过,给她负担。
轩辕觉寺真的快崩溃,这一切一切他简直无法再承受。自己就是一个拖累人的人。只会有各种的麻烦。
不想再让司诺桑这样因为爱自己累下去,希望她可以开开心心做自己。不要有自己这个负担。等元千律回来的时候,轩辕觉寺坐在那里。
元千律看情况不是很好,王爷的眼睛有点异样。应该是哭过,元千律放下手中的食物。没有开口说话。
“以后,不准再和她联系。哪怕我是死,你也不准联系。”
“王爷,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这是命令。你给我听清楚了,这一件事情上面,不准乱来。听明白了吗?”
王爷很少对元千律发火,这次是真的,王爷很生气。
“知道,我以后不会再自作主张。”
“最好如此,如果再有下次。我会送你回去,你也不必待在我的身边。”
元千律惊讶地听到王爷这么说,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出什么事情了吗?”
“什么事情也没有出,别问了!我去休息,我现在很累。”
轩辕觉寺从沙发上起来,拿了一些面包。进到自己的房间去,元千律为自己倒了一杯酒。以为王爷与王妃两个人多多相处,会让事情好一点。结果没有想到,起了反效果。
都怪他多事,现在让王爷的情绪越来越糟糕。这口气,是不想再见王妃。如果王妃不主动来的话,恐怕是没有机会再见面。
司诺桑离开后,坐在车上开着车也不知道应该去哪里
整个人都不太对劲,刚刚看到轩辕觉寺的眼神,分明十分受伤。明明想要他不受伤,可是她的举动让他更加的受伤。
她到底是做了什么,明明想保护他。可是做的是相反的。
开着车不停不停的向前,也找不到停下来的理由。更加找不到她应该去的地方。
好累,头痛,心也难受。
“司诺桑,你到底要干什么?到底要干什么啊?”
她苦笑看着前面,完全不顾车的速度已经超过正常的百分之五十。
这个时候,听到后面的警笛声。司诺桑都没有意识到,被警察给拦了下来。
“行驶id?”
于是她把手指伸到机器上面,警察备了案。然后扣下了她的车。
“你曾经是个警察?怎么能犯这样的错误,你不知道高束行驶会发生很多事故吗?”
调出了她的资料,警察不敢相信。
“对不起。”
“好了,你过两天去接受处理。车我们得先扣,你的行驶id现在我们得冻结掉。你暂时不能开车。”
“是,是,是。”
司诺桑没有想到,自己会快这么多。
“要我们送你回去吗?”
“不用,不用。我自己搭车回去!”哪敢让警察送自己回去啊!
反正包已经拿下来,钱都与一切都在里面。
“那好。”警察于是把车拖走,剩下司诺桑一个人。司诺桑走到路边无人处,于是坐了下来。双手敲着自己的头,看起来心里还挺难受的。
事情越来越多,不,是越来越少。
少到她自己在没事找事。她都快嫌弃自己跟一个怨妇一样。
接下来,她应该做什么?
看了看下面,她是不是应该去地下城
琴双有没有可能在那里,因为她发现琴双已经失去踪影。定位也被取出来,放在家里。发布了通缉令。
但是没有找到琴双,琴双也真是聪明。她改变身份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外貌也可以改变。想找到她,真的是很困难。
但是想到她和地下城有关系,所以觉得她应该去一下地下城。
最主要的是,找到夜惑。夜惑一定知道一些什么,上次那个什么代理人,都是什么狗屁。完全不管用。
只是要如何找到夜惑,这是一个很困难的事情。
于是她决定先回家,这两天反正她是动不了。只有过些天,把车先拿回来。把id解除控制才行。否则要靠条腿以及公共车辆,想必是动弹不了。
而且会有记录,去地下城可是一个危险的活。有记录不说,而且会有危险。没有司机愿意这样做。
回到家,发现姐姐在家里。
“你怎么过来了?”
“过来陪陪你,怎么?不愿意吗?”
“怎么会不愿意,不过林南肯放你?”
自从上次事情后,林南对司雪衣的保护越来越重。
“我其实是找你来谈事情的。”
“谈林南?”
“是啊,他要跟我结婚。我怎么办?”
“这是好事情,什么怎么办?”
司诺桑听到这事情,十分开心。林南行动挺快,真心不错。姐姐能和他成亲,再好不过。
“可是我觉得我和他之间还有什么?”
“还有什么?我不懂姐你的意思,什么叫还有什么?你不爱他吗?”
“爱啊!”
十分肯定的回答,司雪衣确实爱林南。但是她是一个很理性的人,再爱也不会爱到司诺桑与温束安,轩辕觉寺那个样子。
尤其是看到他们后,更加提醒自己要十分理性去面对感情这件事情。
“那为什么不嫁?”
“不是不嫁,哎!”
司雪衣重重地叹一口气。
“那到底是为什么?什么问题都没有啊!不要告诉我,你和元千律还有什么?”
“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一直都知道啊!”
“我和他其实也没有什么,只是床伴关系而已。”
“我看他可不一定这样想。古代人的想法与我们不一样。”
“古代人,古代人?司诺桑你怎么有点歧视的感觉?”
“我没有,只是这样一说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