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就是白鸟遗迹?”
看着眼前的一片白雾,程墨扭头问道。
“是呀是呀,这白雾终年都笼罩在此,你看那最后面的景象,是不是就像一只白色的鸟,在展翅欲飞?”
苏飞雪打出几个印决,将众人乘坐的着一艘飞车平稳停下,笑着对程墨介绍,芊芊玉指指点着那仿佛无边无际的区域,眼睛之中显露出来一丝丝期待和兴奋来。
程墨坐在一旁的暖青玉炼制的椅子上,手持玉光杯,轻轻晃动着杯中的美酒,懒洋洋的问道:“终年笼罩?这神魔战场之中究竟多久算是一天?我来了这许久,也没有见过一次天黑呢。”
柴如歌也在一旁点头道:“就是啊,这里的天气也太奇怪了,就连风也而没有见过一点!”
孟酒在一旁,眼巴巴的看着程墨手中的酒杯:“这个大小姐就不知道了,这里乃是被封存的地方,不但没有自然界里的四季之别,就连白天黑夜也被直接剥离了,这里是囚笼,不是度假村,被关在这里的都是囚犯,可不是什么游山玩水的地方。”
“既然是囚笼,总有危险的地方,或者说惩罚的措施,我却是并没有发现呢。”程墨笑道。
苏飞雪接口道:“主上你这就不知道了,你不是被发配到这里,自然就不会有惩罚出现,我们这些人在这里,每十年都有天雷降下,每一次都会有不少的同道死在这天雷之下呢。”
“哦?”程墨的心脏一跳,“这里居然有天雷降下?难道已经产生了本身的意志,有了天意?”
孟酒看着程墨将一杯美酒送入口中,又看着柴如歌素手添酒,喉结滚动,已经不知道咽下了多少口水:“主上您初来乍到,不知道这里面的凶险,不光是天雷滚滚,各种劫难随机而至,谁也不知道会在什么时候出现,可谓是步步维艰,没有一个安全的地方啊!”
苏飞雪思索道:“主上您的猜测也是多数人的猜测,不过这种事情总也没有一个定数,谁也说不准,或许是真的有了天意吧,那天劫可是十分的准时,从未出现过误差。”
“哈哈哈!”程墨大笑:“我们说这些有什么用,还是说说这个白鸟遗迹吧!究竟有什么值得探索的地方?我看着景象,似乎是并不是新近才发现的遗迹,应该早就被人搜刮一空了吧!”
苏飞雪嘿嘿笑道:“主上,这里却是一个好去处,别说是几万年的时间,就算是几十万年,几百万年,这个遗迹也不会被搜刮一空!您可知道这是为什呢?”
程墨顿时好奇心就被挑动了起来,他看了一眼弯腰为自己斟酒的柴如歌,黛眉弯弯,朱唇一点,长长的睫毛似乎能扫走人的一切烦恼。而微微弯下的胸口,不多不少,刚刚是一道深深的沟儿展现在自己的眼前,好一副秀色可餐的美好景象!
柴如歌睫毛微挑,风情万种的看了程墨一眼,嘴角微微一笑,直将程墨的魂儿都要勾走:“苏姐姐,却是不知道这是为什么?难道这个遗迹巨大无边,或者说联通了某个资源丰富的世界么?”
苏飞雪在心中骂了一声狐狸精,脸上却是笑嘻嘻:“如歌妹妹说的虽然不中,但是也距离真相八.九不离十了,这个飞鸟遗迹是我们这些人唯一的念想,若是没有这个遗迹,我们这里的这些人早就疯疯傻傻,被这个囚笼之中的孤独逼迫到疯狂的地步了。也正是有了这个遗迹的存在,我们才在心中有了那么一点希望,能够坚守本心,在这里生活上几万年!”
程墨呵呵笑道:“这个说法倒也稀奇,这个飞鸟遗迹居然是这样一个存在,那我倒是要听一听这其中的道道儿了。”
他将手中的玉光杯猛地一抬,喝进了杯中的美酒,站起身来,远远的去看那飞鸟遗迹。入目所及,完全都是一片迷茫的白色雾气,将整个遗迹都遮掩的密不透光,什么景象也看不清楚。
柴如歌继续给程墨斟满了美酒,酒香飘出,引得旁边的孟酒老酒鬼一阵急眼:“主上,让我来说,让我来说。”
程墨哈哈一笑:“好,你来说,着一杯酒,就赏给你了!”
孟酒哈哈大笑,如获珍宝,双手将那玉光杯小心翼翼的捧了起来,先是放在鼻子跟前闻了一闻,满脸的陶醉之色,待的这香味充满了鼻腔,慢慢散去,这才慢慢的将酒杯放在唇边,细细的品味了一番。
他砸吧着嘴:“主上,这酒真是好酒啊,为何跟之前您送我的那些相差呢么大呢?”
程墨心中暗笑,之前送给这个酒鬼的那些酒都是普通宗门之中酿制的美酒,虽然说也算是不错的了,但是又怎么能够跟柴如歌手中的那酒相比。
要知道柴如歌手中的酒,可是他从龙玄龟的神殿之中拿的!
龙玄龟是什么存在?他的酒恐怕在整个宇宙之中也几乎没有人喝过,其中的味道就连程墨这个顶级的吃货也是啧啧称赞,拜服不已。
曾经他拉着龙玄龟,想要学这个酿酒之法,却是被龙玄龟说出的材料和酿制发放吓得落荒而逃。
此时特地拿出来,就要告诉这个孟酒老酒鬼,哥这里的美酒多多,好好给哥效力,才有更好的酒喝。
就这酒,程墨拿出来一滴进行了稀释而已!
若是他将整壶酒拿出来,那恐怕就连从来滴酒不沾的柴如歌都要化身酒疯子,和这个孟酒老酒鬼抢酒喝了!
程墨笑道:“老酒,不要废话,说正事!这酒也喝了,就要给我说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知道吗?”
孟酒嘿嘿一笑,程墨话中的意思他这个老司机岂能听不出来?
那就是老实办事,赏赐大大的有!
“真是好酒啊!”他又将那玉光杯舔了一舔,双眼眯在一起,像极了一只贪嘴的老猫。
柴如歌叫道:“好你个老酒鬼,你恶心不恶心!这个杯子不要了!真是被你恶心到了!”
孟酒呵呵一笑,尴尬无比,把那个杯子放在身上擦了又擦,小心翼翼的放回了桌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