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人听了苏瑾瑜的话笑脸瞬间冰冻了下来。
温玉莲也是一征,眼泪很快唰唰流了下来,她哽咽道,“阿瑜,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当然是你的孩子。”
“我只是开个玩笑而已,你能怀上的自然是我苏瑾瑜的孩子。”他终于露出一抹笑容,安抚的说道。
温玉莲依偎到他怀里,娇声责怪,“阿瑜,你吓死我了。”
苏母和苏家奶奶很高兴,当即让厨房做了一桌丰盛的美味佳肴来庆祝。
“瑾瑜,都有孩子了,你和阿莲订婚也办了,不如选个良辰吉日结婚吧。”苏父提议道。
“爸,先不着急办婚礼,我和阿莲在一起结婚不结婚都是一样的,阿莲,对吗?”苏瑾瑜的话让苏黎看着他的目光深了几分。
温玉莲脸色微变,却也扯着脸皮笑的及其和谐,“是啊,只要能和阿瑜在一起,结不结婚都没关系。”
“还是结婚了省心,要不传出去不好听。”苏家奶奶依旧想到了面子。
苏瑾瑜点头,“就按奶奶说的办吧,你们选个日子吧。”
“不如就腊月三十如何?喜气!”
腊月三十,下个月底?
“嗯。”
这件事算是定了下来,不知是谁透露了风声,第二天,苏瑾瑜将要结婚的消息铺天盖地的在各大媒体上争相报道,说的是有鼻子有眼,比订婚直播时威慑力更大。
*
最近不知怎么回事,苏氏集团有黑客袭击,要合作的企划案被金氏集团掠走了,导致公司损失上千万。
苏瑾瑜忙的焦头烂额,经常加班加点的在公司,温玉莲总是会细心体贴的打电话慰问,还表示在家里等他。
她不知道,花园小区家里有监控摄像头,她在没在家,他打开电脑就知道了。
有些事,他不说,不代表不知道。
有时候,伤害自己最深的往往会是自己身边的人。
有时候,伤害自己最深的往往会是自己身边的人。
爱与不爱,只在两颗心的距离是否很远。
苏瑾瑜对她越来越失望,他总想怀念过去那么美好的时光,可是,早已可望而不可及了。
时钟已经滴答走到十点,因为刚才温玉莲打电话来问他今晚回不回去,他说不回去,所以,他现在看看摄像头里,她还没有回去。
他不是白痴,也不是傻瓜,就算再纵容,都有底线,更何况他是一个情绪不露的男人。
可是,这个他曾经深深爱过的女人却把他一次又一次的当成白痴和傻瓜来戏弄。
苏瑾瑜伶起羽绒服出了公司大楼,大雪还在下个不停,落在他的发丝上偷着几滴晶莹。
他钻进车子,竟然神鬼使差的来到万达娱乐城。
这是他们缘分开始的地方。
他从来都只是把她当成女人,该做的她都做了,而且还很称职,可是,又一件事,她不应该做,就是偷走了他的心。
苏瑾瑜凝望着霓虹灯闪烁的招牌头次觉得自己特别犯贱。
*
“燕天,我有件事不知道应不应该告诉你?”
金燕天一笑,“什么事?”
“是我有孩子了。”
“咔嚓”一声脆响,金燕天手中的高脚杯被他狠狠的捏断。
“做掉。”两个字如晴天霹雳的打击到了温玉莲。
“为什么?”她含泪问道,她难道要和夏栈桥有一样的命?
“让你做掉就做掉,趁我们还在一起,不然,我会找人帮你弄掉的,两者,你选一种。”金燕天无视她的泪珠,说出的话将她的心插上了一把尖刀。
“难道………就不能留下来吗?”她颤抖的问。
“你自己想个办法弄掉,我不希望他活在这个世界上。”话毕,他魅惑一笑,捏住她的下巴。
第二天清晨。
温玉莲起床去苏氏集团的时候,两腿根本无法行走,痛的她每走一步就如同刀割一般。
一整天,她都老老实实的呆在前台。
“阿莲,进来一下。”
她慢慢的走了进去,动作迟缓,“来了。”
“嗯,今天有什么安排?”
“今天下午三点有一个重要会议要开,吸………”她疼的倒抽了一口气。
“你腿怎么了?”苏瑾瑜站起身问道。
“没事,来的时候路上滑,摔了一绞。”
“来,我看看。”他的脸色很难看,不顾她的挣扎把她抱进了小房间。
尽管温玉莲坚决拒绝他看,但是,还是被苏瑾瑜把下身全脱了个精光。
她紧紧夹着腿,洁白的两腿上没有任何伤痕。
苏瑾瑜的眼睛紧紧盯着她。
温玉莲吓得心跳到了嗓子眼,她以为苏瑾瑜会继续看的时候,没想到他却把衣服扔给她,平淡得说,“看来没什么事,穿上衣服吧。”
她战战兢兢的穿上,出了门,苏瑾瑜已经不在办公室了,微微松了一口气。
*
这是苏瑾瑜第一次翘自己的班,他一直是个纪律严明的人,一般不到下班时间绝不出公司。
他驾车回到花园小区,进了门,将脖子里的领带撕掉狠狠地摔在了沙发上,然后拿了一瓶矿泉水咕咚咕咚的喝了下去。
肚子饿的难受,他决定自己弄点吃的,第一次走路去了小区不远处的菜市场。
从来没买过菜,也不知道该买些什么好。
买了几条鱼和一些香菇,土豆,大葱。
他没有做过水煮鱼,不过看夏栈桥做过,不知道自己做的怎么样。
“老大,来电话了。来电话了----------”
苏瑾瑜将手在围裙上摸一把,便拿起手机,“陆少,什么事?”
“瑾瑜,我---我刚才看见一个女人好像夏栈桥!”
“在哪儿?我马上过来。”他眼露惊喜,立刻将火熄灭,连拖鞋围裙都没来得及换便冲到门外驾车前往百货大厦。
五分钟到了百货大厦门口,陆少穿已经在门口等着,他看着苏瑾瑜的一身忍俊不禁的大笑了起来。
“苏少,看来,你还挺在乎你那女人的。”
苏瑾瑜怔忪,“我----有吗?”
陆少川指了指他身上的花猫围裙,更是笑岔了气,“你还说你没有,那你慌得为毛连围裙拖鞋都没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