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力显然是在我们之间占有很大成分的纽带,我不知道是我认识他之后才有了这样的冲动还是我原本就是带有这样的天性。
如果我们不能成为正常的情人,那我们还是互相仇恨的好。这就是他在这段时间里教给我的东西。
我一点也没有害怕他的意思,反而起身和他撕打起来。他觉得非常兴奋,把我的手反扣在后背上然后推我跪在草地。
他一点都没有怀疑我的反抗是为了挑起他的*,于是他就十分从容地从后面开始侵犯我。
我一边*一边呜咽,感觉鲜血顺着大腿内侧留了下来。可是这并没有让他对我产生一丝怜悯,他只是继续撞击着我的身体,让我的疼痛更加鲜明起来。
我终于倒在地上任他发泄,头脑里剩下的只有空白一片。接下来的几天里,我又变得沉默寡言。
除了有时和莱丝娜德小姐一起聊天,就是拿出夏恩先生的日记仔细的研究。
我的沉默,成了巴尔特德观察我的原因。我对他的态度恢复了先前的冷漠,一如他先前对我的冷漠一样。
他那骄傲的态度从来也没有从身上消失过,特别是对我粗暴过后也依然认为那是我自找的。
我同样没有吝惜的加以颜色回赠给他,用完全漠视的眼神看着他,即使他主动和我说话我也不再理会他。
他自知理亏,但也无处发作。我们之间的关系就这样完了。出发的日子终于到来了,我和爱德格吻别。
私下里叮嘱他到了一个月的时间就去接我,千万不要等到巴尔特德把我送到巴黎。
因为那个时候,我都不知道自己是否还在活着。爱德格知道我和巴尔特德的关系变得恶化,就答应了我。
我没有抱着任何希望地踏上了旅程。到了巴尔特德城堡的时候,我已经被路途的奔波弄得疲惫不堪。
特别是阴霾的心情一直折磨着我,我有些后悔同意来到这个地方。好在这个男人一回到自己的领地就恢复了正常,那种特有的硬派作风以及尖刻的嘴脸都是无人企及的。
他依旧喜欢在办公室里大发脾气,依旧喜欢飞扬跋扈的谈论着局势,依旧对着自己的领地进行铁腕统治。
我仿佛又看见了第一次见面的那个他。这对于他和我来说都是最好的。
我只是站在他办公室的那扇暗门前,看着男人的背影,听着他的声音,呼吸着他的味道。
然而这些对于他来说,都是不够的。当他用眼角的余光看我的时候,我就默默的走开了。
其实这也并不能说明我们的关系变得有多坏。
“到此为止”这个词也许刚刚才在我的脑海里出现就被他打散了。他在没有工作的时候又开始尝试接近我,虽然我没有那么快的原谅他。
但是他已经决定让我适应他想法。我没有故意反抗他,也没有表露任何心意,这使他更加的迷惑。
不过这样的情况没过多久,我就病倒了。至于我生病的原因,我一直也没有弄明白。
我甚至认为血族是不可能生病的,可我就是生病了,而且十分的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