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赵天祺对骆承泽的作用他是心知肚明,但就算如此他心中却没有丝毫的不悦与嫉妒,对他来说凡是对骆承泽有用处的人他也都会尽心笼络(锦绣嫡妃:绝色王爷赖上门317章)。
骆承泽立即阻止:“不必!现在我们不了解情况,你不不能再出任何意外。”
骆承齐和赵天祺是他最为得力的左膀右臂,在没有弄明白赵天祺状况的情形下,骆承齐是绝对不能再出现任何的意外。
耶律佳瑶亦是赞同的道:“三皇子说的没错,只怕这是对方的计策,为的就是引我们入局,我们不能被他们牵着鼻子走。”
骆承齐颇为焦虑的问道:“那该怎么办?万一天祺有何不测……”
“不会!”骆承泽笃定的道:“以他的本事,就算真的是中了计,定然也有办法脱身。”
这段时间的相处让他对赵天祺这个人也有了一定的认识,心思深沉的他向来也是个走一步看三步的人,所以此次行动就算再有把握,他也定然会预备好退路。
也正是因为如此,对于赵天祺的处境他还真是没有多担忧,让他焦虑的是云灵门。
一直以来虽与夜啸寒他们是敌对的立场,但也只是在暗处,若此次行动失败的话,只怕他们的敌对关系就要搬上台面了。
如此一来,以父皇对他们的宠信只怕凡事都会站在他们一边,而他的处境就会越发的艰难。
耶律佳瑶的想法显然是与他一致:“此次若让皇上当众摆明立场,只怕对我们极为不利。”
骆承泽沉思了片刻,豁然起身:“我要进宫一趟,此事需得让母妃知晓。”
母妃在后宫浸润多年,该如何挽回与父皇对立局面的发生,想必她应该有法子。
然而此时的芳露宫中,陈痛难忍的沈贵妃心中则是充满了惊恐。
她非常清楚陈痛代表的是什么,孩子要出生了,可是提前了一个多月,他该怎么跟皇上解释?
“去请谢太医!”满头是汗的沈贵妃厉声吩咐身边的宫女:“快去请谢太医来!”
因为蚀骨的疼痛,沈贵妃沈得自己的身份都似在痉挛的抽搐着,可是这一切对她而言根本比不上从心底蔓延开的恐惧。
“快去请谢太医!”见宫女没有动静,沈贵妃怒声大喝。
前两****便借身体不适在寝宫中静养,也吩咐了宫中的宫女太监绝不可将此事禀告的皇上,可是她是真怕皇上会不期而至,那样一来不仅是她,恐怕就连整个沈家都是在劫难逃。
等了许久,去请谢问的宫女急匆匆的回来,脸上不安的神色让沈贵妃心中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
“你怎么一个人回来了?”沈贵妃不顾额头滴落的汗水问道:“谢太医呢?”
“娘娘,谢太医他不在宫中。”宫女小心翼翼的回她。
沈贵妃蹙了下眉:“不在宫中?什么意思?”
谢问身为宫中的太医,此时他不在宫中能去哪里?
宫女似是极为怕她会责备,小声的道:“奴婢听闻谢太医昨日出宫去给太后寻药了……”
偏偏在这种时候!
沈贵妃咬着唇,她不知此事究竟是有人刻意安排还是纯属于巧合,怎么偏偏在这种时候谢问离宫了。
从谢问入宫以来,服了他的药之后,腹中那眼看要滑胎的胎儿稳定了下来,可是在这种关键关头他竟然不在,那她该怎么办?
巨烈的疼痛让她顾不得想其它,趁着还能支撑之际,对宫女吩咐:“去请一个稳婆来,记得不许让任何人察觉,否则本宫定要了你的命!”
“奴婢遵命!”宫女颤颤巍巍的应着退了出去。
越王府中。
“怎么样了?”院子中,见夜啸寒进来,楚墨璃便迫不及待的问道。
夜啸寒牵着她冰凉的小手坐了藤椅上:“放心吧,你安排的稳婆已经入了芳露宫。”
听他这么说,楚墨璃脸上绽开笑靥:“我倒要看看高高在上的沈贵妃还如何掩人耳目。”
随即似是想到了什么,继续追问他:“沈家那边可有何动静?”
“沈家那边现在是自顾不暇,安宁伯一病不起,沈万成现在成了太监整日闹得是鸡犬不宁,现在是那个不成器的沈万康当家,他怎么可能会在意沈柔的死活?”
楚墨璃笑着看向与丢丢玩得不亦乐乎的林致骞:“此事多亏了冬阳,若非他一再挑拨沈万康,沈家还真不至于乱成这样。”
可笑的是沈万康一直将林致骞视为忘年之交,凡事都对他言听计从,稍有疑惑便会跑去找林致骞为他出谋划策。
凭他那挑事儿不着痕迹,轻而易举便能搅得风云色变的本事,不得不说沈家也真是摊上大事儿了。
夜啸寒继续道:“不过为免生出意外,沈家那边天栋一直在盯着。”
楚墨璃自知他行事稳妥,笑着打趣他:“此次沈柔和沈家都会被定在一个欺君罪名,只怕某人的桃花又得少一枝了。”
夜啸寒一怔,宠溺的捏了着她的鼻尖左右晃晃:“你也说了那些都是烂桃花,自然是得早日摘了才是。”
最好是让那些烂桃花全都烂在泥里那才是正道。
楚墨璃有心不甘:“骆珊珊、十公主、沈贵妃、还有云灵门的文婷和秋烟,你倒是说说看,你招来了多少烂桃花?”
夜啸寒将她拥入怀中:“可我只喜欢你这株兰花。”
虽然心中甜蜜,但楚墨璃还是推开他,给了他一记白眼:“就知道贫嘴!”
林致骞牵着丢丢走过来坐下:“我说你们两个现在是越来越不像话了,这打情骂俏完全是不分场合,可是为看着犯恶心的旁人考虑过?”
“那就不要看!”夜啸寒言简意赅的抛出总结。
林致骞愣了下,指着夜啸寒开始吐槽:“我说墨璃,他这样的男人究竟有什么好?你怎么就看上他了?这种毫无乐趣味的男人也只有你受得了。”
楚墨璃笑着看向夜啸寒:“是啊,我怎么就看上他了呢?”
“一定是脑袋被驴给踢了!”林致骞一脸的认真严肃:“嗯,肯定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