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中传出骆月琴割腕自尽的消息时夜都深了,房中看着书的夜啸寒听了这个消息连眼睑都未曾抬一下。→↙◎66.◎
从净室沐浴之后出来的楚墨璃让丫头们全都退了出去,楚墨璃毫不客气的过去坐在了夜啸寒的腿上,扬起红扑扑的小脸:“帮我擦干头发!”
夜啸寒接过巾子细心的擦拭着她长发:“我已为你又睡着了。”
楚墨璃沐浴的时候不喜欢有人服侍,但每次她都会睡着了,每次都是他进去将她给抱出来的。
楚墨璃笑着窝在他的怀里:“差点就睡着了。”
随即问道:“刚才是有人来过了?”
夜啸寒完全没有瞒他,将骆月琴割腕自尽的消息告诉了她。
楚墨璃笑着打趣夜啸寒:“看到骆月琴还真是对你用情至深啊,为了你连命都舍得了。”
夜啸寒定定的看着她,许久之后抬手捏着她的鼻子左右晃晃:“我可以理解为这是在吃醋吗?”
楚墨璃傲娇的转开脸:“鬼才吃醋呢!”
因为沐浴时水蒸汽的作用,楚墨璃的小脸一直红扑扑的诱人,这让夜啸寒心痒难耐,身体里的血液像是沸腾了一样,不顾她的反对打横抱起她就往床边走去。
床幔下旖旎过后,夜啸寒起身命丫头打来水仔细的为她擦拭干净之后再换上了干净清爽的里衣。
被折腾的全身散了架的楚墨璃也实在是顾不得难为情,就像死尸一样任他服侍着,但那风情风限的双眼却是没闲着,苦大仇深的瞪着夜啸寒。
但心满意足又神清气爽的夜啸寒却一直笑着,将她清理完之后这才开始清理自己,待清理干净之后才回到床上将她拥入怀中。
楚墨璃却是恼火的推他,可夜啸寒的双手却牢牢禁锢着她根本不肯松开。
这个不知餍足的家伙一直折腾到深夜,她是真的觉得自己身体都不像是自己的了,若不是太气这个家伙,甚至是连手指头都懒得抬一下。
她就不明白了,这家伙究竟是哪里来这么好的体力!
明明从下朝之后就一直在处理公务连用膳的时间都没有,他究竟是哪里来的力气将她折腾的生不如死的?
“璃儿乖。”夜啸寒紧拥着她:“累了就乖乖睡觉。”
楚墨璃依在他结实的胸口,听着他心脏强有力的心跳声,不知在想些什么。
“在想什么?”夜啸寒好奇的问她。
楚墨璃却依然是沉默着,许久之后才转声唤着他的名字:“啸寒。”
夜啸寒捉住不停的在她胸口画着圈的小手,低头问她:“怎么了?”
楚墨璃翻了个身,抬起头对上他的双眼问道:“我们成亲也快有两年了吧?”
似是已经想到她要问什么了,夜啸寒刻意的想要将话题岔开:“我们不是说好了要生生世世的吗?”
但楚墨璃却完全没有要顺着他的话题继续下去的意思,问道:“你说我为什么就是不怀孕呢?”
楚墨璃探手抚着自己的小腹,若有所思的道:“难道是因为穿越了,所以不能生孩子吗?”
在现代的时候她看过许多的穿越电视剧,都是因为穿越不能生孩子,她该不会也是这样吧!
她身为一个现代人倒是对传宗接代没有什么强烈的意识,所以成亲快两年没有动静这才意识到了问题。
再说了,夜啸寒可是越王府唯一的独苗,他定然也想有人来继承越王府,继承夜氏的血脉。
“别胡思乱想的。”夜啸寒阻止她再继续想下去:“只是因为我们都经历了太多,所以上天会晚些给我们孩子罢了。”
生怕她还会再纠结此事,夜啸寒严肃的道:“更何况我身体才刚恢复,而你也因为灵力的觉醒还有替我疗伤损耗太大,无论如何也得恢复个三四年。”
楚墨璃想了想,最终赞同的点点头:“你说的也没错。”
随即绽开了笑靥:“也许再过几就会有了。”
夜啸寒心中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将她的小脑袋按在自己的胸口,不让她看到自己的双眼:“你不是说想要过几年二人世界吗?现在不是正好,可以趁这几年我们两个好好享受这种二人世界。”
楚墨璃笑着道:“没错,我们要享受二人世界。”
见楚墨璃被安抚好了,夜啸寒心底的恐慌才消失。
不管怎么样,对他来说最重要的只有楚墨璃,可是他却极为害怕她会知道自己不能生养之事,怕她会受到伤害,所以唯有极力的隐瞒。
毕竟不想孩子和不能生养是两种概念,他不想让楚墨璃再经受任何的打击。
翌日清晨,楚墨璃还没睡醒,便被院子里的嘈杂给吵醒了。
“墨璃!墨璃!”
听着闹钟般的叫喊声,楚墨璃极为不爽的用被子蒙住了脑袋。
可是还没安静一会儿,蒙在头上的被子便被掀开了,林致骞毫不客气的将她从床上给揪了起来:“快起来呀!”
起床气向来极大的楚墨璃努力睁着朦胧的双眼,顺手抄起枕头给扔到了他的脸上:“你晚点儿来能死啊!”
林致骞一脸的委屈:“我以为你这么长时间没见我会很想我的!”
“想你个鬼!”楚墨璃毫不客气的回了他一句之后就又倒在了床上。
她昨天夜里被夜啸寒折腾,现在还没恢复过来好吗?
“纵欲过度。”
昏睡中的楚墨璃听到这四个字突然瞪开了眼睛。
“一定是纵欲过度!”林致骞旁若无人的做出了总结。
楚墨璃一下子从床上翻了起来,没好气的斥责他:“你胡说什么呢!”
“双眼无光,黑眼圈深重,”细细打量着他的林致骞依然坚持着自己的结论:“无论怎么看都是一张纵欲过度的脸。”
“都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林致骞啧啧叹道:“墨璃,若换成现代,你也是奔三的人了吧?正是如狼似的年纪啊!”
“可不管怎么说你也得悠着点儿啊!好歹克制下,你也不怕把你家夜啸寒给榨干喽!”
“滚!”楚墨璃抄起另一个枕头,毫不客气的又丢在了他的脸上:“你这个到如今都没捅过菊花也没破过菊花的死gay,有什么资格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