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挥了挥手,我带人抬着江立群的尸体进来,厅内的人都惊住了。孙瑾更是不由的跳起来,失声道:“怎么可能会死的?”
丞相阴冷的盯着他逼问:“孙将军说群儿不可能死,怎么,昨晚你见过他吗?”
孙瑾慌张的推脱:“没见过。”心虚的加了句:“昨日在禁军军营见过。”
丞相“哦”的一声:“孙将军昨晚办的是什么公务,是群儿吩咐的吗?”
孙瑾冷汗直冒,极力否认:“不是江统领吩咐的。”
“那是什么事?”丞相上前一步死盯着孙瑾:“说出来,老夫要看看和群儿的死又没关系?”
孙瑾在他犀利的目光下,头脑一片空白,半天冒出一句:“不是我。”
丞相冷“哼”一声,对着傻在一边的府尹道:“怎么听起来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老夫可并未说是你啊。老夫只是想知道昨晚孙将军一身夜行衣带着几个禁军做了些什么?”
孙瑾汗如雨下,脸孔扭曲:“我。。。。。。我。。。。。。”
丞相转身对着后面几个禁军道:“孙将军不方便说,你们可以代劳。”
几个禁军战战兢兢,看看孙瑾,看看丞相,艰难的吞了口口水,垂下头,死扛不招还有线生机,说了就只有死路一条。
丞相冷笑:“好,好,果然都是生死兄弟,不会出卖彼此。”
他突然大喝:“把手都伸出来。”
几个人迟迟疑疑的伸出手,丞相走到其中一人身边,盯着他包扎的手问:“怎么受的伤?”
那人哆哆嗦嗦:“是卑职不小心弄伤的。”
丞相目光如炬盯着他:“在老夫面前还没人敢说假话。”
“柏舟。”他叫了我一声,我立刻会意,上前扯开他的绷带,露出伤口的断痕,与江立群手中捏着的的断指完全吻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