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零四章量天步
项少云被无道真人废掉了九大星辰力量,可是他的星海乾坤却是一直存在着,他也一直能够利用这星海乾坤储蓄事物,并没有受到太大的干扰。
他一直以为星辰被废,连星海乾坤当中的力量会逐渐地消失,可是他发现星海乾坤当中的力量却依然存在,只不过是未曾增加罢了。
正是如此,在最危急的关头,他才尝试引动这太初始气一举出剑,看能否破了这绝境。
果然,星海乾坤没有让他失望,太初始气也没有让他失望,真的还能够动用这种力量,一举重创了眼前这两大顶级圣人。
此时,项少云、泪无情以及华儒生都重伤,但后面两人比项少云伤得更加地重,毕竟太初始气的毁灭力量太过强盛了,比之无情剑道还要可怕不知道多少倍,两大圣人想要摆脱这毁灭力量恢复生机难上加难。
项少云看着他们俩狂笑道“现在,你们给我去死吧!”
太初始气再一次抽了出来,阴母剑再一次怒斩了出去。
泪无情与华儒生被吓得魂飞魄散,他们两人同时分开逃,哪怕是燃烧自己的本命精血也要从这里逃走。
项少云的剑先斩向了泪无情,这一个家伙将他追杀得太惨了,他绝对不能够让其逃走,而鬼戚则是利用魂力追击华儒生,先阻其脚步缓下来再说。
泪无情失了半边身子,虽然化开了圣药在快速地恢复着,但是行动始终受到了影响,太初始气已经是无情地追至了他身后,使他还没来得及求饶,便被一剑斩杀,连圣魂都不复存在了。
一代无情剑陨落!
项少云斩了泪无情之后,目光朝着华儒人的方向看了过去,他不理会身上的伤痛,几个闪烁之间,便追赶了过去。
华儒生半废之躯被鬼戚的攻击干扰得不行,完全没办法趁机远遁,要不是他实力远在鬼戚之上,只怕鬼戚都可以直接收拾他了。
华儒生感应到了项少云赶过来之后,真是被吓得不清,他艰难地开口道“放……放过我!”
项少云冷冷一笑道“刚才你怎么没想过要放我!”
说罢,他举起了一剑便要对华儒生斩过去。
华儒生再次道“我……我是落日皇朝的重臣,我家师是太国师,你杀了我……”
他的话没说完,项少云已经是一剑斩过去,太初始气无情地将其给斩得粉碎。
书画双绝华儒生死!
随着这三大顶级圣人陆续被杀了之后,天空之上乌云密布,一点点似红色的雨水狂落了下来,惊得这片天地的生灵都龟缩了起来。
圣人之殇,天地哭泣!
这些红色的雨落在项少云身上,点点滴滴清洗着他身上的伤口,也清洗着他的心灵,使得他越发地明白,要活在这个世界之上,唯武巅峰而已!
狐山岭之下,狐德天和其他几名族老,远远地感应到了九天之上发生的一切,使得他们彻底地震憾了。
他们没想到项少云实力的强大居然达到了这么一步,只怕他们狐族没有人可以阻挡得了,除非复苏他们的太上族老才行了。
“看来这小子不容小觑啊!”狐德天轻叹道。
“族长,要不要趁机宰了他,以他现在的状态,只怕支撑不了多久了!”有族老开口说道。
“千万不能,万一杀之不死,只怕就是我们狐族之灾,我们狐族好不容易残喘至今,绝对不能够再蒙受更可怕的灾难了!”狐德天应道,顿了一下他又说“如果他真不识趣的话,再做计较吧!”
狐德天没有小看项少云,相反心中还是挺欣赏项少云的,只可惜这小子出身魔族,在神州净土之上,又如何有魔族的立足之地呢。
他可不想他们狐族陷入万劫不复的地步。
九天之上,项少云凌空而立,身上的伤势在快速地恢复着,而他内心却越发地冷了。
这一连番地撕杀,使得他已经是身心疲惫,若是再来一轮,他未必能够阻挡得住,他想起了他师尊曾说会为他摆明一切,可是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动静呢?
项少云取出了量天残尺,另一只手握着阴母剑对着量天残尺便斩了过去。
叮当!
一阵强大的火花激溅了出来,量天残尺身上的残痕瞬间变得老大,当他再斩出第二剑的时候,量天残尺彻底地崩裂掉了。
这么一件堪比大圣兵的残兵就这样被项少云给毁去了。
但是在量天残尺爆裂的瞬间,一抹精芒浮现了出来,一缕缕古老的文字飘浮了出来“量天地之高,量乾坤之宽,量苍宇之深,量尽无尽界域……”
项少云死死地盯住这些古老的文字,将其一字不漏地深记在了脑海当中,而在他记下的瞬间,这些文字便悄然地消失在了这方天地之间了。
项少云闭起了眼睛,这些文字在他脑海当中不停地重复地深记着,隐隐之间,他看到了一道人影迈着的步伐,一步之间便可以跨跃江河,一步可以使得山脉倒退,可以丈量着这天地之间的尺度,世间没有什么难以阻挡这脚步的衡量,哪怕是天地也难以形成束缚,唯有苍宇界域才是这步法所衡量之地。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之后,项少云脑海当中只剩下三个字《量天步》。
这是一门步法,是一门堪称之为顶级神技的存在,他能够感受到比之他前一世所修炼的九幽步更胜一筹不止,比竟九幽步不是纯粹的步技,而这量天步则是最纯粹的步技,两者之间存在的意义各有不同。
上一世他只达到了步意的前两个阶段,那么这量天步却能够让人进入步意最后阶段“咫尺天崖”的境界。
项少云开始走动了起来,他一步迈出去,他这一步像是缩地成寸,又像是顺风而行,一步万里,快到了极速,但是他觉得还不够,他催动着全身的力量继续在走动着。
一步!两步!三步!
一步比之一步要快得多,每一步所跨出的距离更加地遥远,仿佛乘风而行,潇遥自在,天地之间难以束缚,又像是在丈量着这天地的长宽,刹那之间便到了天崖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