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安生把两人分开,无奈的说道:“你们还听不听我解释了?”
两人异口同声的说道:“听”。
齐思夏哼了一声:“你干嘛学我说话?”
“哥哥,她欺负我,明明是她学我”,柳画依瞬间绿茶附体。
吴安生一阵头大,“好了,事情是这样的,昨天林老师在咖啡厅里相亲,那个相亲男对她死缠烂打,然后林老师凑巧碰到了我,于是拉我当挡箭牌。
这个画面又凑巧被张长风偷拍到了,因为我之前和他有过节,所以这孙子就把照片传到了校园论坛。整件事的来龙去脉我都说清楚了,你们听明白了吗?”
齐思夏冷笑道:“就这么凑巧?”
“哥哥,依依相信你,对不起啊,我错怪你了”,柳画依一脸歉意。
小妮子今天咋回事,这绿茶气息隔着手机屏幕都能闻到。
吴安生摆摆手,“信不信由你们,我要去吃饭了,你们去不去?”
两人又异口同声的说道:“去”。
“你干嘛又学我说话?”
“哥哥,你看她,她总是恶人先告状”。
吴安生头都要炸了,真是两个姑奶奶,他惹不起,但也不想躲,因为他发现和两人挨在一起的时候,胸前的玉佩烫的厉害。
这玩意应该是女人越多充的越快,真是个色胚,纯洁的他都快被玉佩带坏了。
在食堂落座的时候,两女为了争吴安生旁边的位子,耍了不少心眼,最后还是柳画依技高一筹。
因为女侠有偶像包袱,拉不下面子和她争。
柳画依示威的看了一眼齐思夏,齐思夏一个人坐在他们对面,委屈的不行,她好想转头就走,可是又舍不得吴安生。
齐思夏一张俏脸冷冰冰的,玉齿紧咬着下嘴唇,一双杏目恨恨的望着这对狗男女。
吴安生心疼了,“依依,你往里面挪一下,右边还能坐一个人。夏夏,你过来挤一挤”。
柳画依在桌子下踢了他一脚,给了他一个眼神:哥哥,不要嘛。
吴安生回过去:依依,听话。
齐思夏很想坐过去,但是她抹不开面子,死鸭子嘴硬道:“算了吧,我不喜欢和别人挤在一起”。
吴安生强行把她拉过来坐下,冲她眨了眨眼:“我是别人吗?我是你最好的好朋友”。
齐思夏不好意思的锤了一下他胸口,小脸娇羞欲滴,如百花争春一般娇艳。
柳画依气的直哼哼,“安安,我要吃清炒小白菜,清炒生菜,清炒油麦菜,清炒空心菜”,她今天的午饭套餐是绿色心情。
吴安生又回头哄这个小姑奶奶,“依依,饮食要均衡,光吃蔬菜不长个儿”。
齐思夏斜了她一眼,讥笑道:“顿顿吃青菜,怪不得某人身上没有二两肉。阿生,我要吃红烧蹄膀,酱烧猪肘子,粉蒸肉,回锅肉”。
柳画依气的快哭出来了,“哥哥,她一直针对我,你管不管了”。
吴安生一拍桌子,“爱吃吃,不吃滚蛋,吵吵嚷嚷个啥”。
两女同时瞪过来,他吓的一哆嗦,谄媚的说道:“我说我滚蛋,那什么,服务员,点菜”。
服务员走过来问道:“同学,你要吃点什么?”
“清炒四个青菜,再红烧四个荤菜,先这样吧,不够我再加”。
服务员吃惊的说道:“同学,你们三个人吃的下八个菜?”
吴安生狂笑,他在狂笑,“你甭管,老子今天就是要吃八个菜,我说的,耶稣来了也管不着”。
服务员摇摇头记下菜名走了,唉,又是一个被女人逼疯的可怜人。
看见他生气,两女不敢再触他的霉头,安安静静的坐着发呆。
没一会儿菜上来了,四碟青菜四碟荤菜把小桌子摆的满满当当,放碗筷的地方都没有。
吴安生故意捉弄她们,“各自吃自己的啊,今天不吃完不准走”。
齐思夏给了他一拳,柳画依踢了他一脚。
两女饭量小的跟针窟窿似的,哪里吃的完这么多菜,最后还是吴安生扫的盘。
说来也怪,他带上这块玉佩后吃饭感觉不到饱,肚子好像一个无底洞。
齐思夏和柳画依看着这个大胃王目瞪口呆,这是饿了多久啊。
“安安,你饭量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大?”
“吴安生,你是猪吗?猪都没你吃的多”。
吴安生放下第七碗饭,打了个饱嗝,他拿了根牙签剔着牙,一脸嘚瑟的说道:“还行吧,你们谁去结下账?”
“砰”,“砰”,他又挨了两下粉拳,吴安生结完账后向两女告辞。胸前的玉佩几分钟前就停止发热,看样子是充好了,他得研究研究玉佩的作用。
齐思夏临走前向他抛了个媚眼,“阿生,晚上不见不散哟,拜拜”。
柳画依满脑子问号,“安安,你们晚上要干嘛?”
吴安生看着齐思夏的倩影恨的牙痒痒,女侠真的学坏了,临走前还要丢个炸弹过来。
他拔腿就跑,“没事,你安心补课,她脑子有问题,我晚上带她去医院”。
……
吴安生摆脱柳画依后,找了个僻静的小树林,左右看了眼没发现人,然后把玉佩掏出来细细观看。
原本幽绿通碧的玉佩变得如羊脂一般白璧无瑕,之前黯淡无光的双生鱼眼现在润泽有神。
吴安生拿大拇指按了一下眼睛,还是没反应。不是充满了吗?为什么还是不能用?
难道是我打开的方式不对?吴安生用拇指按着鱼眼,嘴里念叨着咒语:“芝麻开门,不对。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还是不对。
嘛哩嘛哩哄,小兔子乖乖把门开开,愿真主保佑你阿门……”
吴安生把古今中外的咒语念了个遍,还是一点反应没有。
啥破玩意啊,连个使用说明书都没有,鬼知道咋用。
他急的抓耳挠腮,看着手里的玉佩不知如何是好。要不试试滴血认主的办法?网文里都这么写,说不定有用。
吴安生咬破食指满怀期待的按上去,玉佩仍然没有任何反应,妈的,他都想把这破玩意扔树林里。
算了,留着吧,毕竟是前身母亲的遗物,他把玉佩重新挂回脖子。
戴上没多久,贴在胸口上的玉佩传来阵阵灼烧感,和之前发生的异象一样,玉佩紧紧吸附在胸前,并且在慢慢的挤进血肉里。
吴安生疼的直冒冷汗,他感觉胸膛被这个玩意撕裂了。
几分钟后灼热感消失了,他摸摸胸口,空无一物,只剩下脖子间的一根红绳。
吴安生当场呆住,在身上摸来摸去,丝毫没有发现玉佩的踪迹,他又用手扣一扣屁股,捅一捅喉咙,还是没找到。
卧槽,什么情况,这玩意钻进体内了?它想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