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栗小丽惊悚了
基本上这个状态谁经历了都会产生由衷的恐惧
甚至刚才天不怕地不怕的她脑海里已经开始提前放映她下一刻被按倒在地然后被这个保镖公然在大庭广众之下j的场面
栗小丽哭了
站在商裴迪面前的舒池突然回身盯着商裴迪狠狠咬咬牙再抬手在自己的胸前狠狠一扯只听“嗤”的一声丝质的衣衫从肩膀侧滑落大片的肌肤裸露在空气中“放开她你要看我随时脱给你”
随着恶狠狠的话语舒池双手并沒有停将滑落肩头的衣衫再扯下去后随手一甩那件破碎的真丝上衣如同蝴蝶般落在远处
但是商裴迪并沒有动
舒池再咬牙双手背后颤抖的指尖摸上胸衣的搭扣只轻轻那么一摁带子便松了
停下快停下
她的心底期待着眼前如冰一样的男人能说出这样的话哪怕是一个眼神制止她也好过让她如此的煎熬里是不是该扯下上身那唯一的物件
但是很遗憾直到她的手僵硬地放下那件内衣的时候商裴迪依然沒有说话
身后方才还在绝望哭泣的栗小丽也停止了哭声被眼前的一幕震惊地无以复加
栗小丽张大了嘴巴一眨不眨地盯着舒池甚至都忘了自己刚才的危险都不知道自己还要说些什么
内心里她想说些什么但是此刻她却只有盯着舒池背对她展露出來的那完美无瑕疵的光裸的后背却发不出一丝声音
当舒池的手再次触上腰间的裤子的时候栗小丽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舒池你疯了吗”
疯了
我可不是疯了吗
我早就疯了
当我接受这个男人交换來的那张舒沫的康复费用单的时候我就疯了
盯着眼前男人那深邃的眸子舒池的脑海里居然闪过无数的镜头
这个男人从一开始就在践踏她的自尊直到现在……
舒池的手搭上自己的腰带这次眼前方才如石雕般的男人终于有动静了
他将雪茄移到另外的手耳后扶住了舒池解腰带的手
那手冰凉地如同一块冰
“你们出去一下”他道
于是下一刻保镖挟带着踢打的栗小丽消失在房间外
盯着眼前完美无暇的女人光裸的上身商裴迪如同在欣赏着一尊汉白玉的雕像
眯缝了眼睛欣赏了一阵感受到掌心里女人冰凉手指的颤抖冷然抬眸是舒池微微涨红的脸庞死死咬住的下唇已经发白那双清澈的眸子里早已涌上淡淡的薄雾但是她在极力忍着
舒池并沒有看他她的视线偏过他的脸庞停留在远处空洞无光
忍住不要示弱
可是越是这样想越是这样要求自己心却越发抖地厉害
在眼前男人冷漠的打量中舒池只觉得一颗心如浸在冰水中一寸寸凉下去之后最后被冻地僵住再也沒有了知觉
两个人谁都沒有动沉默里舒池只听见自己微微急促的呼吸鼻腔里是雪茄的烟味目光所及之处雪茄的白色烟雾袅袅娜娜将她包围
忽然商裴迪起身走向一边
舒池被他意外的举动惊得微微一愕收回目光的时候余光里只见商裴迪走向卧室旁边的衣柜打开衣柜在里面翻动一下随即拿出一件米白色的上衣转身又走了过來
舒池怔怔地看着商裴迪重新坐下然后将他手里的衣服披到自己的身上
她机械地抬起胳膊伸进袖子里
再然后商裴迪替她扯好又一粒一粒扣子地替她扣好
整个过程他目不斜视神情极是认真那模样像是在给一个根本不会自理的孩子整理一样
直到他将最后一粒扣子扣好舒池还是沒有反应过來
“记住解决问題有很多的办法脱衣服不是一个女人最好的选择……”
商裴迪淡淡的话语如同一块千年寒冰砸向舒池浑浑噩噩的头脑激地她浑身一颤的同时又如一股炙热的火焰烘烤着她顿时一股热血直冲向她的脑门那种羞愤的感觉她想她这一辈子都难以忘记
就是如此那瞬间冰火两重天的极端感觉让舒池几乎站立不稳她后退几步陡然想起了什么她颤颤问道“小丽你把小丽怎么样了”
商裴迪将手里的雪茄放在一边“这个时候你不觉得你是自身难保还有精力担心别人”
这个男人时时刻刻都在威胁自己这次更不例外
放在以前商裴迪这样的话语舒池唯一的想法就是这个男人依然居心叵测依然冷酷无情
但是现在这话却让她悚然一惊
是的还有香姨
一想到这里舒池觉得自己的头脑猛然乱了如同一团乱麻乱糟糟地怎么也找不到头绪
栗小丽固然微笑但是她不至于有生命危险而自己的香姨却很有可能被对方灭口
不不这不是自己要的结果
她醒悟过來后一下奔到商裴迪的面前
缓缓滑下身去蹲在这个或许可以给她点希望的男人面前第一次恳求道“求求你香姨她很危险……小丽她绝对不是故意冒犯你……”
哀哀的语调并沒有让眼前冷漠的男人所动他问道“是你告诉她你在这里的”
“不是……”
沉默了一会舒池低头道
“那她是怎么知道的”
沉默
舒池的脑海里蓦然涌上那个阳光帅气的男人在那个熏风拂面的夜晚他和她一起走在公园里湖边垂柳清新的男人气息还有那个激荡的吻……
“想什么呢”
耳边传來冷淡的话语打断了舒池脑海中一闪而过的温馨画面她垂眸“我也不知道……”
说这话的时候她根本不知道商裴迪此刻是盯着她眸色变幻
以前的时候他并不在意这个女人心里还有谁或者说还在想着谁她只不过是他的一个情妇因为上天赐予了她与众不同的面孔他才会将她带在身边
一切不过是因为自己心底的那个影子而已
但是现在不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