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依雪强忍着内心的震惊和不安,轻声命令小青眼放出声波,保持声波监测状态。
此时高雅梅、风万里、吴尾佳和吴梦雨等人的心跳声借由他们随身携带的改装后手机传了回来,状态栏还算不错。
宋依雪听心跳就知道几个主要队员生命体征平稳,这才稍松一口气。
在监视画面上除了高雅梅等4个学生会战队队员的信号图标外,还有2个深红色圆圈加问号构成的敌对图标,正挨着高雅梅等4个盟友图标转来转去。
这时候,一个个男人的苍老声音道:“这些人不像是追兵,他们身手太差。”
一个年轻女人的声音道:“他们应该是盘踞在县城里的那拨人。”
那个男人的声音道:“不像,那群暴徒肯定不会放任这么年轻的女人在外面随便跑的,他们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那他们会是谁?”
“估计就是一批幸存者吧。”老者的声音继续传出。
“我们该怎么处置他们?”
“等一下看看,我们先设法把广播发出去,再叫醒他们审问。”
“”
听完那两人的对话,宋依雪满腹狐疑:“这是从哪里来的高手!”
现阶段,可以轻而易举地就击倒了高雅梅等人,身手十分了得。他们到底是敌是友?又要广播什么,这她完全不清楚。
“呼!”
宋依雪顾不上细想了,现在形势危急,无论这一男一女是什么人,他现在都必须赶紧去把高雅梅等人营救出来,如果易涌泉在的话,那就要轻松很多。
或许是由于距离过远以及建筑遮蔽等原因,手机没什么信号,想联系易涌泉很难。。
他知道打晕高雅梅等4人的一男一女是高手,所以不敢再单手拿着手机行进,将手机收在口袋里,戴上耳麦,又拉下头盔上的贴眼显示器,悄悄靠近出事的房间。房门是闭合的,他想用工具撬开房门,但随即取消这个打算,对方不是等闲之辈,门锁上稍有动静,必定会被察觉。
贴眼显示器上对方两个人的位置一直在游移不定。由于监测结果误差较大,宋依雪无法确定二人的具体方位。而不能确定具体方位,他冒然闯入就未免不智。
宋依雪轻轻吸了一口气,启动气感,他缓缓地操控着气感向前,向外扩展,轻而易举地穿过房门,进入房间。
“呼!”宋依雪保持冷静,凝聚心神,气感变得更加强烈和细腻,房间里的动静一下子变得清晰和响亮起来,他几乎能感受到房间里的每一丝空间流动,似乎一切就在他眼前和鼻子底下发生一样。整个房间的状况以及室内诸人的位置和举动都瞬间了解得一清二楚。
那个女人的脚步往房门这边移来,时而缓慢,时而加速,身体更是轻盈无比。
突然,“砰”的一声响,宋依雪踹开房门,门前的女人大吃一惊,疾速后跳,她的双脚还未落地,就被宋依雪从身侧拦腰抱住。
女人从双腿外侧抽出匕首反手就刺宋依雪,宋依雪右手一把擒住女人手腕,反折到她胸前,匕首抵住她的喉咙。
这时候她看清楚了两人面貌,而这女人的队友是一个年约50岁的男人,一身黑色西装,看行头颇像一个职业保镖。
“你是什么人?别乱来!”男人转手掏出手枪对准了宋依雪,问道。
“你们又是什么人?”宋依雪道。
“我们只是路过的幸存者,你是谁?”男人说道。
“呵呵呵,你觉得我有必要告诉你们吗?”宋依雪狐惑的看着那男子。
“你为什么要攻击我们?”女人瞪大眼睛问道。
“这话应该我来问你们,你们为什么要攻击我的同伴?”宋依雪指指不远处被击晕的队友。
“假如你待在一个房间里,突然从外面闯进来几个全副武装的人,你会怎么做?”女子冷笑了一声。
“这个,有点意思”宋依雪用力,钳制被自己控制的女人,不让她继续说话。
“啊!”
听到自己同伴吃痛的声音后,男人慌了:“你放了她,我放了你的同伴,怎么样?”
“你以为我白痴吗?他们现在都昏迷不醒,放跟没放还不一个样,她们又不能走了!”宋依雪冷笑着,并不认为这是一个好建议。
“我保证我们跟你们素不相识,也绝无恶意。”男子继续说道。
“告诉我,你们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为什么来电视台?要播发什么广播?”宋依雪问道。
男人脸上露出一丝明显的杀意,冷冷地说道:“你听我一言,有些事你最好不要问,更不要管,否则死无葬身之地!”
宋依雪冷冷一笑道:“我原本就没打算平凡过上一身,你直管吓唬我好了。”
男人将手枪瞄准高雅梅的胳膊,宋依雪面不改色将匕首在女人喉咙上又压紧几分。
这下子,女人做出一副老实恭顺的样子,一句话都不敢乱说。但在宋依雪呼吸的那一瞬间,她左手的袖子里突然垂下一柄小巧的匕首,反刺宋依雪小腹。
宋依雪双眼一直盯着前面持枪的男人,根本就没看这个女人的小动作。这个男人和女人都心中一喜,以为要偷袭得手。岂知宋依雪始终保持着气感状态,女人与她贴身而立,即使不用刻意注意,女人的一举一动也都在他掌控之中。
“啪!”
宋依雪左手猛地磕在女人持刀手的手肘上,女人手臂一麻,匕首脱手。
女人失声痛叫,男人大吃一惊,他立即将手中的枪抛在地上,连声道:“我投降,请不要伤害我的同伴。”
宋依雪一把将受伤的女人推倒在一边,手中红光一闪,饮血剑变大显现,直接戳穿那名男子,收回时减少对方的生命值,英雄级武器戳穿了并不会造成伤口。
“就是这两个家伙刚才把我们打晕的,小雪你再继续用饮血剑戳他,戳他,戳到他怀疑人生,抽干他的血!”吴尾佳说道,对着那个男人,过去就是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