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呢……”月下有些怜悯的看着爱德华的背影。
“呵呵,崩坏产生的事件不可能被普通人解决,我这也是为他好。”枫杨笑了笑,他的眼中也有一丝惆怅,爱德华绝对是一个标准的古典绅士,和他做朋友可以让任何人都很愉快,但为了他的前途和安全,枫杨不可能让他入局。
“既然这样,为什么不在那天就把妮娜解决呢?”月下的这个问题已经想问很久了,但她一直找不到机会问枫杨。
“呵……现在的伦敦城,流动人口超过百万,如果两个律者在这里来一场旷世决斗,百分百会产生大崩坏,到时就不好收场了。”枫杨乐呵呵的笑了笑。
在这个时候,一阵敲门声响起。
“请进。”枫杨已经知道了来者是谁,然后他压低了声音和月下说道:“这就叫,说曹操曹操就到。”
“一切都准备好了,今晚让我们给这场闹剧画上句号吧!”奥托还是和往常一样,只不过今天的他明显的有些中二。
“不用惊讶,魂钢身体的使用确实有时候会改变性格。”枫杨倒是很明白月下的疑惑。
“所以说?爷爷到底准备了什么?”月下还是很迷糊,不过不是她笨,实在是她面前的这两人说话太深奥了。
“一套崩坏能限制结界,拟态犹大的誓约建造的,整个伦敦城都被包裹进去了,这样……战斗的余波才不会影响到普通人。”枫杨说完后,将桌上的咖啡一饮而尽。
奥托站起身,走向了里面的房间:“那么,今晚我们两个就去把那个中二病的拟似律者剥皮拆骨,送上西天吧……”
10月31日夜晚,两人来到了伦敦城的郊外,等着敌人自投罗网。
“话说为什么不让月下跟着?”奥托闲着没事做,开始和旁边的枫杨攀谈起来。
“我只是担心,担心她会被战斗的余波影响。”枫杨也是忧心忡忡的说到,不知道为什么……妮娜给他带来的感觉显示出她绝对不简单。
奥托跟在他背后道:“把你的多愁善感收起来吧,我们一会儿要面对的对手可不是三心二意的人可以打败的。”
“知道了,那么,让战斗开始吧!”说完,枫杨体内的崩坏能开始躁动起来,这让他不自觉的摸了摸自己的脖颈,月下在不久前刚刚咬过自己一次,所以他现在可以释放极强的崩坏能,来挑衅和吸引那个金属律者。
“呵呵,我就知道,医生你不是普通人。”妮娜的身影很快便飞了过来,无数道利刃在其身后汇聚为一对金属构成的翅膀。
枫杨笑道:“你难道没听说过吗?不要小看你的对手吗?我的力量你刚才应该领教过了。”
“我可没觉得有多厉害?”妮娜不屑道。
“等你***的时候,你可以去地狱慢慢想厉不厉害。”
还没等枫杨说完,她的的双手中各出现了一把短刀:“说完了没有?如果说完了,就乖乖地变成碎肉吧。”
她只向前踏出了一步,便瞬间到了两人面前,小刀直刺枫杨的咽喉。
“速度不行啊……”枫杨感到有些失望,妮娜的动作在他眼中就像是静止的一般,他不紧不慢地往侧面平移了一步,誓约向妮娜的心脏刺去。
“噗”的一声,妮娜的胸口破裂,血液激射而出,可她的表情却透露着兴奋的光芒,正当枫杨略感疑惑时,突然发现一种疼痛的感觉从左边的颈侧扩散开来。
站在一旁的奥托震惊地看着眼前的一幕:“你刚刚在干什么?”
枫杨倒在了地上,竭力用手捂住脖子上的伤口,表情十分痛苦:“这是什么能力……我明明已经躲过去了……”
奥托没有多说什么,飞身上前,直取妮娜的颈后。
妮娜还是一脸狂热地笑着,根本不用眼看,她便能知道奥托的动作,小刀反手甩出,和奥托的虚空万藏在空中来了个硬碰硬。
神之键与这破烂小刀轻轻一触,竟被一股无形的巨力弹飞而出,奥托在空中的身体受到这力量的反冲而失去控制,撞入了一堵墙中。
枫杨也重新从地上站起,脖子上的伤竟已愈合:“看来事情变得不好办了。金属律者的能力居然可以影响到我们身体里面的金属元素。”
枫杨话音未落,妮娜的刀又一次袭杀而来,他只得竭力招架起来。这次枫杨才看清了,妮娜那真正的速度!
原来之前自己被欺骗了,妮娜只在战斗最关键的那一瞬间突然加速,他的极限速度绝对比枫杨更快。
这一刀只能躲,不能挡。奥托只好赶来救场,两人再次和妮娜酣战起来。
但随着时间的流逝,枫杨和奥托身上已有多处受伤,虽然伤口都不算深,但那些被划开的口子全都集中在心脏与咽喉附近,可见妮娜的能力在近战上的作用明显要强于枫杨和奥托。
又一刀袭来,那看似缓慢的动作却暗藏着无限的凶险,奥托不知道妮娜的这一刀会在哪一瞬间忽然加速,所以他只能紧绷着神经看清每一丝空气的颤动,以免自己被一击绝杀。
妮娜得意地笑着,眼中依旧充斥着疯狂的色彩,她的刀上每沾到的每一丝血液,似乎都会带给自己无限的快意。
突然,妮娜毫不间断的攻势滞了一下,她猛收身体,用一种几乎不可能的古怪动作挥刀转身,正好挡住了身后突如其来的一剑,原来枫杨趁其不备,从后方偷袭了过来。
一股带着血腥味的热流扑面而来,妮娜的本能告诉他,枫杨就是依靠某种**的方式大幅提升了自己的近战能力,不过即便如此,妮娜依然能处理得游刃有余。
只见她忽然如走兽一般,伏倒在地,身体的骨节急剧扭曲起来,接下来的一秒,两人看到了生平最不可思议的速度,和最诡变难测的出刀手法。
奥托的肋下和双肩瞬间被破开八道狰狞的伤口,他再次倒了下去,这次,却没有再站起来。
枫杨四肢上的皮肉都已被搅得稀烂,用血肉模糊来形容再恰当不过了,一般人实在很难想象,在刚才那短短的一秒间,枫杨究竟中了多少刀。
“医生,你很强,我能感觉到你还未用全力,不过,也到此为止了。”妮娜舔了舔自己的嘴唇,走到了枫杨的面前,刀锋已经抵在了枫杨的咽喉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