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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妮娅如晤:
这封信始于一个多月前,然后断续的在写,后来发现如果每个细节都提及的话,又不知道要写到了哪,于是只是挑了些自己认为应该交代的来写,但依然写了这么多,呵呵,你慢慢看,不要累到。
不知你是否还记得,大概5月初的时候,有一天我用q给你发去消息,问你有没有空,想跟你聊件事情,但没有回复。其实在最近的几个月里在我的生活中发生了一件事情,现在回想那个时候,这件事还只是一部分吧,而之后又有一系列让我无措的情节的发生,直到前几天前整个事情,我只能说自己还是读不懂,却应该告一段落的时候,终于决定用书信给你讲述这几个月的生活,因为这样我可以更冷静,更接近事情的原本样子吧。虽然里面依然会有思绪混乱的地方。
这件事依然关于感情,因为喜欢上了一个其实自己一直知道很喜欢,却有太多不能为之的女孩,而这几个月大概就是在终于决定为之,且微小而谨慎的前行中,慢慢看到一丝光亮后,却突然一下一切不对了,甚至想想,有一部分是自己亲手将一切打碎的时候,又一次发现自己在感情上的缺陷,一度情绪很崩溃,嗯,一点点讲吧。
她是我们协会的成员,我带的那一届,1米7左右,高高瘦瘦的女孩,腿很漂亮,平时不爱说话,甚至给人很冷的感觉,有一点哀怨的气质,有点山口百惠的味道,很古典。有些特立独行,因为在我最初认识她的时候,我经常会看到她一个人自己背着大大的书包,行走在校园里,身边少有人陪伴,和我一样大部分时间是一种独处状态。而也就是这个学期,当我终于决定深入了解她的时候,让我有些惊喜,我几乎发现了,我所一直认为,你身上的那些属于一个女孩的好的本质与优秀的东西,她都会有一点,虽然不及你,可能还差了很多,但这足以让我相信这个女孩是美好的。而直到这个时候,我又一次回想我与她的认识过程,似乎就是这样不断颠覆认识却越发惊喜的过程,虽然我们接触的并不多。
我与她最初的相识是在去年的三月底,最冷的那几天,当时协会在外面招人,她来了,想要报名,这个时候我正带着上一个报名的人去交费,她在那里等,也就在这个时候,在我们旁边的“经济协会”的一个女生把她拉了过去,谈了一大堆,后来她经不住劝,或是不好意思拒绝,那一年她报了这两个协会。
新人见面会的那天,她穿着蓝底带着碎格子的大衣,小的棉布靴子,长发披肩,样子很清纯。当新人们一个个被我叫上去做自我介绍的时候,我还清楚的记得,当轮到她的时候,我用的是一句“可以吗?”,而不是对其他人,语气中更多是一种要求。正如我的第一印象,她是一个羞涩的女孩,当站在上面的时候,半天说不出一句话,声音很小,后来终于蹦出几个简短的句子,就自己走了下来。
几天之后,学校要收每一个新人的注册的证件,去盖戳,所以那几天为了他们方便,我会在学校各种时间各种地点等不同的人。我跟她约在食堂,这是她第一次颠覆我对她的认识,那一天的她,是一个很爆炸的头型,整个头发向外膨着,涂着深黑色的指甲油,一件短夹克,牛仔裤,拿着一个粉色的很大个的手机,上面还贴着一些东西。一点点时尚的感觉。但同样给我一种这个女孩有点野的味道。而直到最近,经历了一些事情后,我发现在这个问题上,她和我是有一点相似的,其实本质里是有着时不时想放纵一下自己的情绪的,只是一直没有合适的环境,或是合适的人来引导,而自己又难于主动走出一点,同样让人难于接近。
我带这届人一个学期,然后卸任,所有人里她是我接触最少的,有时还会不时躲着她一点,虽然也会偷偷的多看她几眼,每一次的活动,不来的人,我都会要一个理由,而她我却很少会给出一种压迫感。虽然这之中我所了解的她有二学位等一些关于学习的东西冲突着与协会的时间。但或许那个时候我也明白,在她面前的时候,我其实也会害羞与紧张,虽然可以表面上装出一副威严的样子,但在那个时候两件事是让我不敢多想,一个是在那个时候,对于滢儿,虽然什么都没有开始,但我不愿辜负。另一个是我在决定接手协会的那一天起,就决定任内不搞协会内部的感情,即使多喜欢,在那个时候我自己必须牺牲。所以在那一届本不多的人中,换届前,她始终流于边缘。
而虽然如此,在那一学期发生的几件事,让我对这个女孩子越发刮目相看,且质疑因为自己这样的原因,使一个本身什么事都喜欢向后退的女孩的能力与潜质没有发挥到协会上,是否是对的,继续讲,讲那几件事。
那是那年刚入夏最热的一天的下午,社联晚5:00在B区给各协会开会,我们住在A区,大概步行20多分钟的路程,那天下午我没事,就早一点去了,当我到了那个教室,看到空空的教室里只坐着一个人,她坐在那里,当时我心小颤了一下,那一天她穿着一件背心短裤的套装,球鞋,第一次看到她裸露着的腿,真得很漂亮。后来我就坐在了她身边,那也是我和她第一次相对多一点的交流,那一天究竟都谈了什么,其实我已记不太清楚了,整个交谈的过程断断续续,我用掉了很多纸,我知道我是紧张了,我有这个毛病,跟自己相对陌生却动心的女孩在一起的时候,说话时我的嗓子总会有干哕的感觉。唯一记得那天她给我讲起她为什么会来,还来得这么早的时候,我生气了。那天她是替经济协会来的,那天下午她在B区有体育课,上完课刚刚走回A区,就接到短信说要她去B区开会,她以为是经济协会自己的会就去了,直到看到我,才知道不是那么回事。那时的经济协会算上当时的会长一共是7男1女,她是唯一的女生,那天的会她来了,无非就是其他人都不想来,支来支去,最后支到她这里,她不知道是咋回事,就傻忽忽的来了。而当时我知道是这样的情况时,我真得有点生气,不管怎么样,她也算我们棋协的人,老子都从来舍不得这样用,你们经济协会一帮男生就这样对她,是欠揍!那一天当会结束的时候,本来学校还有事情要所有经济类的协会留下再开个小会的。但我告诉她,让她走,告诉她没事,有事让学校直接找她们会长,回去什么事都不用说,她们会长要是找她茬,让他来找我,就说我让的。我当时想,等到换届的时候,我绝对要把她带走,不让她在那里受这份欺负。其实当时经济协会的会长,和我是同专业的,关系不远不近,平时也互有帮衬,但这件事发生之后,我彻底不再在协会的问题上帮衬了,后来那个协会又折腾半学期,解散了。可是有些事有些人到现在我还是无法原谅。
同样,也是那个学期,临近结束的时候,学校社联的一个晚会,要每个协会出一男一女,跳一个集体的舞蹈,我并不想让协会出人,不想让他们为这些没用的浪费自己的时间,但那天晚上,她给我打来电话,这是我记忆中我和她的第一次通话,她说她替那个协会上了,不知可不可以她也算为棋协出人了,当时我有一点感动。而又一次想起她进协会填的那份基本资料里,关于琴棋书画基本占全,还会跳舞。
而那年晚会时,我本是想去的,因为想看她,但那天不巧,正好赶上考试,没有办法,没有去成。而关于这件事情,直到这一学期,我和她的一次谈话,才知道,那次晚会到了最后临时取消了,而那段日子她其实练得很苦,每天趴在地上练,其中还错过了一次班饭,因为她觉得既然答应了就要坚持。
我带她们的这半年中,几乎就是这样,在校园里碰到,也几乎是不打招呼的。直到换届前,又一次在学校超市相遇,我从后面喊住她,第一次更多是一种要求的口吻,要她来参加换届,换届那天她来了,她最初竞选的一个职位和票数别人一样,然后她让了,选择了一个没人干,类似会长助理的职位。
换届结束那天晚上,我第一次带着所有人吃饭,或许是我带她并不多的原因,她是那天第一个主动起来敬我酒的人,其他人是有点不敢的,我带他们的那段日子,或许真的给他们很严厉的印象了,当着我的面都不敢太过放肆甚至是放纵。
我们是一个学院,一个公寓楼,回来的路上,我和她聊了一路。那一晚也成了我第一次主动与她并行。
那天晚上也是我第一次喝过酒后给一个女孩去电话,就是滢儿,我想这个时候的我是可以卸下担子给她一个交代了。
小白将信读到这里,不觉错愕,这都是什么和什么啊?这么说,至少在他大二的下学期开始,他和滢儿还并不是男女朋友关系,那他们又是什么时候开始的?而这信里提到的女孩,就是那因棋相关的女子?又或是雪见老师?不过那时的他又真是英雄气概呢,但是什么“带走”,听着又很渗人,还是继续看看这信,后面又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