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槿萱话落地,赢得了老百姓一片掌声。
凤娇鸾脸色一紧,低下头,许老太太放人也不是,不放人也不是。
哎,若是让凤槿萱被劫持走了,凤家那老国公爷,真能把许家的屋顶都给掀起来了
旁人不知道凤国公,许老太太可是知道的虽则沉寂了这么多年了,骨子里唯我独霸的性子可是不会改的
唯一能拦得住他的慕容哥哥又故去了
只盼着能拖着,等五城兵马司、刑部甚至大理寺能够赶快赶到。
那黑衣首领似乎看出了老太太的心思,再不废话,直接飞身上前,将凤槿萱掳入怀中,几个兔起鹘落,落入旁边酒楼的屋顶,再也寻不到踪迹,四周的黑衣人也哗啦啦如潮水般退去。
凤槿萱心里也惴惴不安,沾着血渍的白折扇被她落在车子上了。
若是被许老太太发现,定然晓得了凤槿萱与慕容血嫣有干系,若是深究下去,真够凤槿萱吃一壶的了。
白如卿下了车马,走到了凤槿萱的车辕前,借着假装查看尸首的模样,将落在车帘子边儿的电扇子收入袖中,这才摇摇头,又走了开。
车夫问道:“公子,我们”
“咱们是双套车,少一匹马也不要紧,牵着那皮枣红纯种的千里马送到许老太太跟前。”
“是。”
“办妥了之后,带我去一趟北静王府。”
“是。”
北静王府的荷花池里荷花已经开始凋残了,丛丛水荇中,荡着一个小小的画舫。
凤槿萱被迫换了一身衣裳,坐在那画舫的一张**上,看着眼前咄咄逼人瞧着自己的北静王。
凤槿萱几乎听到了北静王内心地呐喊了:快变身变身慕容血嫣
看着北静王咄咄逼人的眼神,凤槿萱小心脏抽了抽,只想捂着胸躺在**上再也不起来好了。
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北静王不惜与凤府、许府翻脸,也要把小女掳来,不知所为何事”
难不成被害症发作了,以为旁人要算计他,现在可是他上赶着要找她麻烦。
北静王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森森的牙来:“慕容血嫣不是凤娇鸾,这一点你哄了本王,”凤槿萱快要难受地捂着心口倒地不起了,“可是本王知道你知道谁是真正的慕容血嫣,最起码,你知道她藏身在哪里告诉本王,如若不然,本王不介意府里多一个妾室。”
“你”凤槿萱看着他这副有恃无恐的模样就觉得恨的牙痒痒。
若不是因为那绝世高手就在附近,她又怎会这样束手缚脚
“嫁给本王没什么不好的。”北静王笑着对着凤槿萱耳语,“如若你母亲知道你竟然高攀上本王,还不知道要怎么高兴得意呢必然备上一份丰厚的嫁妆于你,把你欢欢喜喜用一乘软轿送到本王的府中。”
“你和慕容血嫣到底有什么仇什么怨”凤槿萱恨道,“值得您这般追着她不松手。”
北静王一笑:“血嫣啊如果本王说,当初就是本王差点将她活生生打死,又送到了萧启铭的婚**上,你是否能理解一些我与血嫣的仇恨”
凤槿萱面色几变。
“早些年我是冲动了些,不择手段了些,不过谁让他是皇太孙,而我只是一个普通亲王的儿子呢父皇如今帝位稳当了,我真的很高兴。”北静王摸了一把凤槿萱的脸,“你是那丫头**出来的人吧瞧瞧那倔强的小眼神儿~服不服”
“服什么”凤槿萱狠狠瞪着北静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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