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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骰子就不用赌了,凭你我的本事儿,骰罩根本形同虚设,咱们就赌单双吧!”拓跋三光道。
“单双?”李作乐不解道。
“不错!就赌单双!赌我头上的头发有多少根,是单数还是双数!你若猜中了,我拓跋三光以后就认你为主!无论什么东西。我的就是你的,你的还是你的!”拓跋三光字句铿锵道。
“哦!”李作乐点了点头,笑眯眯道:“为了以防万一拓跋兄你根本是个光头,我想请教一下,‘零’算单数还是双数?”
拓跋三光愣了愣,随即哈哈大笑道:“小兄弟果然心思缜密,考虑问题周详。这样吧,虽然零绝不可能出现,但你既然问了,那咱们就此刻规定它为双数好了,你看如何?”
“好!”李作乐点了点头,道:“那我就赌拓跋兄的头发是双数吧!现在可以找人验了!”
“哈哈!小兄弟真是爽快人!”拓跋三光眼睛一亮,顿时冲墙角的光板赌徒喊道:“你们几个,过来!给你家拓跋大爷数数清楚,大爷到底有几根头发,若敢数错了,大爷拧下你们的脑袋当球儿踢!”
“啊?是是是……”一干光板赌徒又是兴奋、又是畏惧。
兴奋的是这样一场豪赌竟然让他们当裁判,畏惧的是一旦计算错误,恐怕小命就要断送了,是以相互瞅着充满期待,却没有一人主动站出。
“要不这样好了!”李作乐提议道:“这些男人都粗手大脚的,分数起来难免有误。我们何不让他们找几个美发店的女孩儿过来?这样的话,不但分数起来数目准确,拓跋兄也可以舒服一些!我呢!嘿嘿!也休息一下,顺便做个发型!不知拓跋兄意下如何?”
“哈哈!好!”拓跋三光一口答应。……
随后在拓跋三光及大方赌坊的安排下,一帮光板的赌客都在拓跋三光的‘馈赠’下,穿回了自己原本的衣服,静候一旁,十余名聘自各大美发店的年轻女子则带着工具,款款而至。
李作乐与拓跋三光这两位‘爷’都躺在了专门的椅子上,将头探入专业的盆里,让几位美眉小手轻柔,缓缓滑过他们头顶,搓揉着他们的头皮……
“小兄弟!还没请教你怎么称呼?”
“小赌鬼作乐!李作乐!”
“哈哈!寻欢作乐!人生就当如此啊!正是我辈中人!好名字!”拓跋三光拍手道。
“哪里哪里,拓跋大哥这才是好名字!”
……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相互恭维,表情都很轻松,任由身后的女孩儿帮忙弄着头发,丝毫没有用身家性命赌斗的剑拔弩张、刺激紧张,难道两人都达到了超然物外的神仙之境、举重若轻?或者都有了——
必胜之策?!
大约五分钟以后,李作乐洗完头坐了起来,让个美眉帮忙弄发型,又随手指了个美眉帮他上街——
囧,买冰激凌!
与此同时,几个美发店的美眉开始忙碌起来,不停歇的数起拓跋三光的头发来!
……
大约十几分钟后。
“呵呵!谢谢!”
李作乐点点头,冲那个替他买冰激凌的美眉笑了笑,那美眉顿时小脸通红,心扑通扑通的跳了起来,扭捏的回了一句,跑了开去,眼角瞥动,不时的偷眼看他。凭着他敏锐的听觉,他发现不单这小美眉胸口在小鹿乱撞,只要他视线所及,场中起码超过三分一的小美眉都在小鹿乱撞,脸红心跳,一付见到白马王子的表情。
“嘿嘿!”
他忍不住一声冷笑,将其中一个冰激凌放进身旁的石小玉盒子后,一面舔着冰激凌,一面干脆眼睛乱瞟的放起电来,戏弄这些‘爱情随着金钱跳’的女人来。
这实在是一件很好玩、很有意思的事情!
本来好好的女孩儿,李作乐只要看她们一眼,给她们个灿烂微笑,她们的脸蛋儿马上就红了,心也扑通扑通的跳起来。
都说“玩物丧志,玩人丧德”,李作乐从来没想过要玩人,甚至在心里还特别的赞同毛老人家所说的“凡是不以结婚为前提的恋爱,都是耍流氓!”的经典论断,可事实上他现在就是在玩人,只不过他自己没有意识到而已!
不过话说回来,只要是女人,无论是老女人还是小女人,面对同样一个男人。当这个男人衣衫褴褛、寒酸的出现在她面前,对她笑时,她十有八九不会有心跳加速的感觉——
爱情感觉!
可一旦这个男人换身行头,用宝马雪茄一装饰,再西装革履的出现在她面前,对她浅浅一笑,她的小鹿乱撞,爱情感觉,估计——
十有八九就出现了!
都说女人是感性的动物,爱情至上的动物;男人滥情、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可事实上,阴阳互生,相互消长,男人从未爱过女人,女人也从未爱过男人,大家都只爱自己,所谓心跳的爱情感觉,其实不过是一种错觉。
一种巨大利益到了跟前,能否把握得住的感觉!
与考试前的激动、中六合彩的欢喜……
根本都是一样的!
否则这种爱情感觉为何十有八九都发生在穷人对富人,富人对官人,官人对更大的官人?
说到此,你可能会说我思想有问题,多半是受了韩非子法家血淋淋的功利思想的毒害,应该多看点脉脉温情的儒家或是墨家著作,那么我告诉你,我既不是血淋淋的法家,也不是“君子远庖厨”的虚伪儒家,或是“兼爱天下”讲求“老吾老,以及人之老”的墨家。
相对来说,我更偏向于“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的道家。
当然,我也不算道家,我是游离于所有这些‘家’之外的——
姑且算做‘乐家’吧!
我这一家以道家为根,法家为干,儒墨两家为枝叶。简单说起来就是——
无情的根,功利的干,有仁有爱默默温情的枝叶!
呵呵!不要以为我信口开河。我举个例子大家可能就明白了。
比如,天灾地震是无对错好坏国界之分的,所有人遇上都得死。这,就是无情的根;而邦国之间的交往,各个庞大群体的交涉,又无不透露着功利的色彩,如“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这一句话,就是国与国交往,最真理的一句话。这,就是功利的干;至于有仁有爱、默默温情的枝叶,这就是一种可有可无的奢侈品,它的实现有赖于无情的根和功利的干的支持。
也就是说,所谓的亲情友情爱情这些能够装点生活、就像树叶妆点树木,使树木生活看起来更美好的奢侈品,必须是在无情的根、功利的干都满足的情况之下,才能实现的。
没有根干,树叶必将枯萎;没有树叶,根干必定失去生气、变得索然无味!
所以说,在一个贫苦的国度,大家吃穿都有问题的情况下,找寻爱情这种奢侈品,那是不切实际的,这也是为什么爱情敌不过钞票,“贫贱夫妻百事哀”和“婊子无情”、“嫁汉嫁汉,穿衣吃饭”这些说法的由来。
毕竟一棵树可以没有树叶,但绝不能没有根干。
所以随着生物本能的进化,为了永远的利益、生存下去,活得满足美好,一些女人逐渐进化出了一种神奇的本能,我们姑且称之为‘假叶现象’吧!
这种现象很奇妙,就是李作乐此刻遇到的这种状况!
即,那些经过进化的女人们,在看到一个用金钱包裹出来的男人的时候,根本不需要开动脑筋,故作姿态,几乎是下意识的就会脸红心跳,胸口小鹿乱撞,甚至连裤子都会穿不稳,觉得遇到了命中注定的白马王子。
那么白马王子与普通人的区别是什么呢?